“兮姐?”
熟悉的妖娆声音传来,段三兮正准备逃跑。
来人已经把段三兮搂去怀中。鼻子像狗一样。还浑身闻一闻。
“真的是你啊。兮姐。你怎么会来这儿。我倒是听我妈说这是个高级相亲宴。可是我没想到兮姐你也来啊。兮姐,你身上还是那么香。你说你到底用的什么化妆品啊,这么好闻。兮姐,我真的好想你啊。本来今天一回国就打算去找你的,可是我给陈叔那个老头子打电话。他说你很忙,没空见我。”
段三兮心里很无奈
这不,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吗?陈叔做的真对啊,知道这个烦人精回国了,替自己推掉儿他。
“兮姐,果然是你。我就说刚刚有人议论个光头小姐。我一猜就是你。”
一个娇嫩的女声传来。
段三兮此刻的内心活动:看来,回来的还不止一个。
“兮姐。”
段三兮稍微有点儿欣慰。
老二也回来了。
撒开,撒开。
段三兮使劲的把男人的胳膊从自己的腰上扒拉开。然后嫌弃的推在一边。
“兮姐,你不爱我了。人家只是抱抱你么。你干嘛这么凶的扒拉人家。”
段三兮白眼一翻,我倒是想不扒拉你。可我还想活着啊。
抱着段三兮的这个男人,林雨泽。但是段三兮真心觉得他应该叫林黛玉,要不太对不起他这柔弱的性子。
林雨泽只是这次李家相亲的林家的一支旁支。深受林家的庇佑。
这几个家伙儿是从高中时期赖上自己的,走哪跟哪?自己才逃离几天啊,竟然从国外跟回来了。
此前的两年,段三兮的工作基本都在M国。自己回来没几天呢?他们比自己还着急呢。
“兮姐,怎么样。有长得好看的吗?我找了半天。也没看见一个。什么高级相亲会啊。还没有诱惑的小哥哥的长得好看。”
“咳咳……”
段三兮听了,一口老血差点儿吐出来。钱姑娘钱贝贝说的诱惑是M国的牛郎店。身为一个色女,钱贝贝是那的常客。诱惑聚集了整个世界上顶尖的牛郎,各种各色人种,那是餐饮界的米其林。
段三兮只能默默地扶着头,然后苦笑了。
“兮姐,段家是要政治联姻吗?”乐穆看着段三兮,整个人还是像以前一样。高冷,少话。每次都能说到重点儿。
段三兮看着乐穆。感觉整个人都放心下来了。有乐穆看着这俩货,自己也能放心点儿。因为,她可不确定他们会不会把在国外的疯狂带回国。
这俩家伙儿惹事的本事那可不是一点儿。
朕深感忧虑啊。
幸好,有乐穆这个小子跟着。所以这段时间他们在M国才能这么安分。
“嗯。”
段三兮回答乐穆的话,段家确实要开始政治联姻。只不过老爷子的目标应该不是自己。老爷子也深知自己的价值。留在段家比推到别人家里更有用。
段家现在还没有一个人可以接自己的班,恐怕未来的二十年也不会有。
除非,自己乐意让有。
“是哪位少爷哪位小姐啊。兮姐,有你吗?应该没有吧。你这么有用,我要是老爷子就留你到最后。”
林雨泽的小嘴叭叭的说着。又要过去搂段三兮的腰。段三兮看着他有这个趋势,赶紧后退一步。
“就你聪明。小嘴一天天说的轻巧。这不是明摆的事吗。兮姐对段家的用处大了去了。不过,我怎么感觉老爷子想要联姻的目标不是李家呢?兮姐,你做了什么?我倒是感觉李家对你的兴趣很大。”
钱贝贝问出了重点儿。
乐穆也想问这个问题。乐穆想着刚刚李家人对段家人的态度。简直是亲如一家啊。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李家在这其中又扮演着什么角色呢。
段三兮看着三个人,每个人的眼睛里都是大大的问号。连一向毫无表情的乐穆也是。
“没什么。刚刚李家老爷子亲自和我聊了会儿。说是李家的少爷任我挑。”
段三兮故作轻松的说,她自己也觉得没有简单。可是暂时也不懂李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那个李家老爷子到底想做什么。
她可不认为那老爷子是一时兴起。
“兮姐,本来是件高兴的事,少爷公子随便挑。可是,我刚刚看了一圈。李家的少爷真的都长得一般,连我的眼都入不了。哎,兮姐的眼光那可是连诱惑的顶尖牛郎都瞧不上呢?人家都说了,免费和你吃饭,你还不乐意。人家那暗示多明显了。”
几个人还没啥反应,旁边的门童一听这话。惊了。
心里想。都说这些富家少爷小姐的玩法多。之前还不觉得,现在终于知道了。真的不一般啊。高级牛郎,“诱惑”是个牛郎馆,这名字也是够诱惑人的啊。
门童的耳朵凑过来,准备听点儿更劲爆的。
“你以为兮姐是你啊。钱贝贝。你个色女。你就说吧。你在M国玩了多少男人。玩就玩的,还能玩出事。还得我们去救你。”
林雨泽妖娆的小嘴一嘟,有点儿羡慕的说。
“哈哈。林雨泽。你就承认吧。你羡慕姐姐我魅力无限,睡的都是帅哥。不像你,小嘴说的挺好。然后一个妹子都钓不到。”
……
乐穆和段三兮两个人看着这两个人。默默地退出了舞台。
“他们俩还是一样。真是对活宝。”
段三兮不由的感慨,想想自己的身边少了他们。这几天确实过的挺清净的,也确实挺无聊的不是吗?习惯真是种可怕的东西啊。不过想想也是,从高中到现在,他们跟了自己这么久。那又怎么是用好朋友来定义的情感。
多少次,他们为自己挺身而出。哦,错了。自己为他们挺身而出。自己的幺蛾子比较少。
“兮姐。”
乐穆看着段三兮,准备说出口的话憋了回去。
你很想我们吧。
虽然你不说,还尽是嫌弃的白眼。可是,我刚刚明显看见林雨泽抱你时。你本能的根本没有用力气反抗。而是任由他抱了一会儿才去扒拉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