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花园走到大厅,这一路上月茶凉都表现出了高度的安静。
原主是最不喜欢这座老宅的,甚至对这里有些恐惧,这里承载了她太多不好的回忆。
纪染好看的让人不舍得眨眼,身上带着淡淡的果香。
月茶凉用力的让自己别开了目光,这么好看的人,居然跟唐诗柔滚了床单。
擦——不是弯的浪费了!
几步路走到门口,刚一脚踏进去,就见唐诗柔一身粉色扑进了纪染的怀里。
粉哒哒的粉色,刺的她牙龈疼。
矫揉造作的模样,一瞬间让月茶凉有些怀疑自己的定位。
也许唐诗柔应该被定义为绿茶婊吧,不然太侮辱白莲花了。
“染哥哥,你怎么来了?”少女娇滴滴的问道。
随后故作惊讶的看着月茶凉,“姐姐也来了?”
唐诗柔说道,随后做作的推开了纪染。
“姐姐,你听我说,我跟影帝不是你想像的那样的!”
她想象的?那样?
月茶凉翻了翻白眼,多好的男孩呀,真希望是个弯的,可惜了!
纪染唇角弯弯,淡淡一笑如和煦的春风。
他玩弄的瞧着面前蓝色长群的女子。
打扮不同了,风格也不同了,从进门到现在,月茶凉哪种痴迷的让他想吐的眼神还没有出现。
直觉她今日有些不同,究竟是哪里呢?
走进大厅,百平方的客厅冷清的厉害。
刚走了两步,还没有靠近沙发,一脸阴沉的刘妈就走了过来。
“哟!这不是咱们二小姐吗?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声音尖锐,像极了指甲在玻璃上刺啦刺啦。
话刚落地,一个抹布就丢到了月茶凉的胸前。
“看什么看?二小姐,别在医院住了几个月,就不知道怎么擦桌子拖地了!”
擦桌子?拖地?
月茶凉笑了笑。
懒懒的抬手,端起奶茶就倒在了厅里最显眼位置的金闪闪的摇钱树上。
“不好意思忘记了,要不你擦给我看?”
唐家原本就是横财发家的,所以上下都极为迷信。
唐老头最珍爱的摇钱树,是用纯金子打造的,他爱惜的厉害。
瞧着淌着液体的黄金树,一瞬间呆立了一大厅。
“你——你竟敢?”刘妈尖着嗓子喊着,“你竟敢往黄金树上倒东西,月茶凉,你还有没有规矩?”
女人气急败坏。
“规矩?”月茶凉懒懒一笑,精致的桃花眼好看的犹如暗夜精灵。
“若是你要论规矩,刘妈——我是主你是仆,在我的地盘上,你那一句月茶凉就已经没了规矩……”
女子声落,一室安静。
月茶凉常年生活在宫廷,见惯了太多的尔虞我诈,带着上位者的语气,明明轻飘飘的几句话,却似乎带着千斤重的压力。
原本她是极不愿意费口舌的,能动手的事她从来不愿意多说一句。
只是老男人不让她惹事,她也很是无奈。
不紧不慢,才不过几句,她就已经把刘妈气的心脏病要发了。
那人瞪着大眼,气急败坏的准备开口破骂。
“你说这是你的地盘?”厚重的男声传来。
月茶凉抬头就看到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走了过来。
他一身棕色的中山装,身旁是冷着脸的唐齐。
“月茶凉,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我唐家放肆?你当真以为与南家订婚,就可以让衣食无忧?
月茶凉,别忘了,老夫若是不开心,你这辈子都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