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白琼当吻了南门墨倾被人扒出来后,董刚听了闲言碎语,一气之下又给白琼关了禁闭。
不过这次她没急着去找某人,某人就半夜自觉来找她了。
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南门墨倾,白琼心中一阵纠结,这样会不会显得她很不矜持,可是他自己赖着说要把上次的她霸占他床的事还回来的,也不能怨她。
“大人,你确定真的要在这睡?”白琼还是忍不住问了一边。
“嗯。”南门墨倾双眼微阖,理所当然的回。
“可…这样会不会不大好?”白琼接着道。
“有何不好!又不是第一次了。”
这回答……白琼表示不能接,于是也乖乖闭上眼努力入睡。
一月后,鈞王爷大婚。梁月风风光光的被迎入了鈞王爷府,正式成为了鈞王妃。
大婚次日,梁府满门被灭一事轰动都城,南门墨倾提剑前往,踏进梁府大门,便见那眼神猩红,邪肆笑容挂在脸上的丞相之子赵文笙。
他手中的剑上鲜血依旧流淌,府里横七竖八的躺满了尸体。
“赵公子!这些都是你所为!”南门墨倾凝眉,不容否定的说。
见来人是南门墨倾,赵文笙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些,“呵呵…是国师大人啊!这些啊…”他边说边四处再看了看地上的人们。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南门墨倾几乎是怒吼而出。
什么样的仇,让他这样一个平日里文质彬彬的人做出此等禽兽不如之事?
赵文笙听后仰天长笑,“哈哈哈……”
“为什么?国师大人不知道吗?国师大人以前不是也想这样做的吗?”
“哦,我记起来了,国师大人前段时间刚得了新欢,怕是放下执念了。”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同是天涯沦落人,大人应该知道的,对鈞王爷的感情。”
南门墨倾一震,浑身瞬间冰凉,“你…”他从没想过,赵文笙也会对阿炽抱有那种感情。
“就算如此,这也不是你灭人满门的理由。”
赵文笙偏偏头,“是吗?这样啊,可…我觉得这就是理由啊。”
“你不知道,我一直在克制的,克制住自己不要去杀了梁月,可是在看到他们大婚后,这一切就已经来不及了。”
“赵文笙!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毁掉的是他的幸福!”说完,南门墨倾终于是忍无可忍的提剑刺了上去。
没想到赵文笙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间峰直接刺入他的肩甲,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素衣。
“怎么!你不躲是因为自知罪劣深重吗!嗯?”南门墨倾厉声质问。
赵文笙却勾唇一笑,“你错了。”而后后退迫使南门墨倾的剑从他的身体里拔出。
“是因为…他来了。”说完,赵文笙手中的剑哐当落在了一旁人的身体旁。
在南门墨倾还未反应过来之时,施向炽带着梁月急急奔了进来。
当看到手执染满鲜血的剑的南门墨倾时,施向炽眼中的最后一点希翼破灭。
梁月惊魂未定,痛心疾首的望着府中的惨象,心忽然一下失去了活力。
南门墨倾顺着赵文笙的视线向后看去。
施向炽正以一种失望的眼神发了狠的盯着他。
他瞬间明白过来赵文笙话中的意思,“阿炽,你听我解释。”
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施向炽的剑锋直指南门墨倾面门,不留一丝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