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状似无奈地笑了一下:“姑娘,不知在下拿了你什么东西?”女子见他面色如常,话音一转:“公子应当尚未娶妻。”男子眉间微挑,不明所以。
女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既然公子已经收下了明兰的信物,不知何时迎娶明兰过门?”女子的香囊是男女定情之用,男子收下香囊,自是接受了女子的情意。
闻言,男子脸色一僵。
女子眼里的笑蔓延开来:“难不成,公子是想反悔?”男子淡淡一笑:“在下并无此意,是在下之过。”
女子对着男子福了福身,也不再多什么,转身离去。
男子看着女子离开的身影,眼中的幽暗之色越来越深,他并没有去追女子,转而看向自己的左手,只见一条黑线沿着左手五指指尖处向掌心处延伸,慢慢地在掌心处形成一朵花的图案,那花共有五片花瓣,其中的一片花瓣慢慢地转为了红色。愣神了片刻,男子不自觉地笑出了声……呵……
不远处的女子紧了紧手上的东西,嘴角勾起了意味深长的笑。食指和拇指轻轻摩擦,有什么东西从指尖落下。
朦胧的夜色下,两人各怀鬼胎……
三月前,一名女子来到京城,买下了京城最大的酒楼,凤来楼。女子自称左家后人左沐月,是大公主的故友,受好友临终之托,接手凤来楼。
凤来楼是前长公主所立,曾也是京城达官贵人趋之若鹜之地。只是长公主死后,许多人再不想趟这摊浑水。凤来楼的生意也日益惨淡,大不如前。
想到自从昨夜回来便歇在房间里的左沐月,明兰叹了口气,捂着额头,无奈地回绝了各个掌柜。
左沐月接手凤来楼后,凤来楼歇业了近十。十之后,凤来楼重新开张,白子轩作为凤来楼的第二大东家,出现在众饶眼前。
白子轩祖上三代从商,到了他这一代,白家夫妇欲让他从仕。白子轩自赋出众,对于诗词歌赋过目不忘,更是有朝中大臣欲收为其为关门弟子,却不知何故,他最后仍选择了从商。他继承白家后,不到三年,白子轩成为了最年轻的御用皇商。
看到白子轩后,一些人生起了别的心思。在那些人有意无意地试探中,凤来楼的生意诡异般地好了起来。
借着白子轩的名头,左沐月收到的拜帖的人也愈加多了起来,她自是知晓那些饶心思,也做了一些顺水人情,但是被缺做踏板石的滋味着实不太好受,故而那些见过白子轩的人,再没提过去见他第二次。问其原因,那些人眼角抽搐,内心捶胸顿足,只是为了见那一人,被一女子套出了十分之一的家底,还是勾结自己的夫人给自己下的套,这样的话他们能出口吗?白子轩,他们自是不敢开罪,还能怎么样?被人究其原因,他们也只能一番苦水往心中咽,露出见到白子轩的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