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衡捂住左沐月的眉眼，靠近她的耳边，轻声道：“你忘了吗？你已经不是那个时候的你了。那个时候的你，别无选择……”左沐月失焦的双眼渐渐有了焦距，她试着眨眨眼，睫毛擦过玉无衡的掌心，两个人身体同时一僵。玉无衡放开左沐月，后退了几步，若是左沐月能够看到的话，她会发现玉无衡的脸上已然染上红晕。

只感觉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左沐月也不知道该怎么缓解这种尴尬，她想直接转身离开，却又觉得这个时候转身未免有些太过刻意，她僵在那里不知所云。

“咳……我们……”玉无衡开口，正欲些什么的时候，左沐月一把拉住了他的衣领，问他：“你和司无熠之间，发生过什么？”前世她也从未听，司无熠认识明玉的消息。左沐月这么一问，玉无衡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左沐月动动手腕，正当左沐月觉得自己似乎问了不该问的问题时，玉无衡终于开口：“你很关心他？”

左沐月满脸黑人问号：“……”你什么时候看见我很关心他了？我只是好奇一下。

玉无衡眼神幽幽然，尤其是现在这种环境下，左沐月不自觉地吞吞口水，她方才看见了他的神情，但她宁愿自己没有看到过。左沐月脑补了玉无衡与司无熠之间的相爱相杀第一部，正在脑补第二部时，玉无衡的眼中再不见方才的神色。

玉无衡背靠墙，缓缓道：“我和他没什么关系。”又好似想到了什么，他偏头，继续道，“应该还是有些关系的。那个时候，他带着一名女子来找我，让我救她。”

左沐月瞥了他一眼，心想，你应该没救吧。

玉无衡笑了笑：“我难得对那女子的毒起了兴趣，所以出手救了她。”

左沐月：“……”你把别人治死了吧，不然司无熠怎么变成了此番模样？

玉无衡无奈地揉揉额头，继续道：“只是那女子清醒后，竟是将司无熠忘了个干净，还将他狠狠地冷嘲热讽了一顿。”到这里，玉无衡停顿了一下，“据他们两人本已经私定终身，准备从此浪迹涯，四海为家，那女子竟是平白地失了记忆，还将他们两人之间的过往忘了个干净，甚至对司无熠恶语相向，骂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左沐月倒吸了一口气，她打起精神，准备继续听下去……然而……“就这么没了？”左沐月以为还有后续。

玉无衡淡淡地扫她一眼道：“后面的事，你不是都知道了？”

“司无熠以为你是故意的，故意让那女子失忆。”左沐月看着玉无衡，托她那内力的影响，她现在又只能看到一个轮廓。

玉无衡轻轻地：“嗯。”了一声。

左沐月不再多问，虽然她还有很多疑惑，但是她觉得玉无衡不会再多什么了。

玉无衡隐瞒了一些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