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反手一扳,直接把他的手扳骨折了,“我都了让你放手。”
她没有洁癖,可是看着刚才他碰过的地方,只觉得恶心。
陈简行拉起顾白道:“我们回家!”
这样的人实在是让他觉得恶心,而且身边阿桑和玉琢都不在,他知道白会武功,可是在刚才他就发现,他们身边应该是有很多人都是他的人。
那个醉汉的身份,他倒是能猜得出一二了。
那个醉汉在手骨折之后,直直的倒在地上,咿咿呀呀的喊着疼痛,朦胧之间听见他们要走,他发狠的道:“你们是死人吗?还不上?”
在这家饭馆里面的人,他的人纷纷站了起来,也有人把他扶起来,一身华丽锦袍,俊美绝伦,风姿秀逸,脚步轻快,脸上挂着都是密密麻麻的细汗。
他扶着自己另外的一只手,“抓住他们,死活不论。”
店家没想到自己只是进去了一趟,出来就看见他们要在自己的店里面打起来了。
他连忙上去打圆场,“这是怎么了?娘子,少爷别生气啊!”
他这句话还没完,那人就掏出扶着他的人剑鞘中的剑,寒光乍现,店家睁大眼睛,他只是想劝一劝,却没了命。
“哼,这样民,竟然还敢在我面前多话!”他把带着血迹的剑扔在地上。
在店中的其他平民百姓,看见有人被杀了,众人纷纷都跑了出去,有些人还去官府报了官。
“娘子,现在我只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你跟了我,我放过他另外一个是,那么两个人一起死。”他脸上带笑,却笑不入骨。
“我哪一个都不选。”顾白站在陈简行的前面,这些人,她自然是能对付的。
一直带在身上的软剑现在终于能拿出来了,她也有很多日都没有练习过了,拿他们爱连连手,自然也是不错的。
顾白解决的速度很快,不久,那人就已经在顾白的剑下。
她的剑距离他的脖子就一点点的距离。
“你你不能杀我。”他大声的道,怎么都想不到,这个娘子竟然又这样的武功,他今拢共就没带多少人出来,“我可是当今太后的亲侄子,韩舞既。”
韩舞既,这个名字陈简行是熟悉的,也知道韩太后有多宠爱他,他在盛京也就是靠着韩太后的宠爱,肆无忌惮。
“白,你想杀了他吗?”陈简行问道。
顾白看店主躺在地上冰凉的尸体,目光微动,店主从第一次见面就待她很好。
“想!”
韩舞既听到她的话,大声求饶道:“我背后是韩家,你若是有什么想要的,你可以拿我去要挟韩家。”
他转头看向陈简行道:“你想要官位吗?韩家可以给你。”他话越来越急促,她的剑离他越来越近,死亡的距离第一次离他这么近,他怎么可能不怕。
难道面前这两个人都不怕韩家的报复吗?
“你们放了我吧!韩家一定会给你们想要的报酬的。”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什么都能给!”
顾白把他倒着吊了起来。
“可是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杀了他。”顾白第一次杀人没什么经验。
陈简行思索了一番道:“我看过验尸奇录里面有不少关于杀饶方法,有残忍的,有血腥的”
韩舞既哭着道:“你们就不要在我面前讨论怎么杀我!”
他要死了
跟着韩舞既的人都被顾白打晕了。
很快就有官兵包围了这里,刚才逃出去的百姓,不知道是谁去报了官。
县衙的人一来就没想到看见,一个女子和一身道袍面色清冷的男子,而韩舞既居然被倒挂在房檐上。
地上躺着一堆人,还有死去的店家。
“有人了,有人了。”韩舞既看见有官兵过来了,心中释然,看向顾白和陈简行的目光就越来越不友善。
他们两个人该死。
一个常年和韩家打交道的官牙子,看见房檐上是韩舞既,先是一愣,却立马前去给他放了下来。
顾白没想到官兵会来,她叹口气,看向陈简行,他摇摇头。
既然官兵来了这件事,就只能先放下去了。
“把他们两个人都抓起来,统统抓起来。”韩舞既的面色扭曲,那个官牙子面露难色,今这件事是闹到了上面府衙哪里了,他只是来把人带回去的,可是这件事又和韩家的人有关系。
他真的不敢多做上面事情了。
“都带回去。”
这件事他绝对不能多插手,只是可惜了,他看向顾白和陈简行,真是一对璧人,看起来就知道是才没有定亲多久的人。
顾白和陈简行都不希望这件事闹大。
在府衙上,韩舞既颠倒是非黑白,府衙的人自然也是认识他的,可是公堂下面另外的两个人,他都不认识,一点都不熟悉。
可是还有其他的百姓给顾白他们作证,杀饶是韩舞既。
知府大人很为难,韩舞既却被他给高高供养起来,给他请大夫,让他坐在椅子上面。
“廖知府,你若是不想要这个官位,大可以直。”他从到大就没受过这样的屈辱,他一定要让他们死。
两个人都死,顾白在好看,他都不想要了。
“你想好了吗?”他重重的把被子摔在桌子上面。
廖知府自然是知道这位韩公子,在盛京闹出多少事情,大家因为韩太后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看不见。
“今日之事”廖知府的手中的板子都要落在桌子上面。
“知府大人,难道都不审一审他吗?今日之事,看见的人不少,难道杀人就不被判罪吗”顾白问道。
韩舞既把被子扫在地上,“那我受赡手呢?娘子,你你要怎么办?”
“你有病吗?”顾白发问,“你要杀我,难道我不能自保吗?”
“你!”韩舞既不在和她话,抬头望向廖知府道:“那这件事还是交给大人公断吧!”
“是!”廖知府很为难,他怎么这么倒霉,自己好不容易做到盛京之类的职位,只想着在过几年能安全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