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娜是个非常可爱的女生,一路上都充当了非常尽职的导游角色,对司南这没文化的孩子做了非常的充分的慕尼黑一日游讲解。
不过最让司南意外的是,安吉娜会一口非常流利的。
是流利没错,可就是最对成语,或者诗句,歇后语等等有什么误解。
比如,在抵达郊外的农庄,下车时安吉娜神神秘秘的把司南带到一旁,偷偷摸摸问了句。
“你是ngel的男朋友吗,你们是怎么暗度陈仓的?”
“暗度陈仓?”司南一脸你在什么的表情。
“安吉娜,你是不是对成语有什么误解?我跟满月只是朋友,非常好的朋友。”
“满月?”
安吉娜不解的朝满月那边看了眼。
不巧的,满月掂着硬币笑盈盈的再看他们,头稍稍一偏问道,“你们俩,在密谋什么?”
“我在教导安吉娜如何正确使用成语!”
“是吗,那你跟她解释过什么疆癞蛤蟆想吃鹅肉吗。”
“……”
翻了个白眼,司南不搭理他们俩,兴致还不错的逛起了农场。
安吉娜靠过来,非常认真的模样,“ngel什么疆癞,癞蛤蟆想吃鹅,肉?”
“没什么,不过是个有趣的形容。我有点累,你能带我去休息吗。”
“当然可以,知道你今要来我特意提前收拾了房间。”
安吉娜跟个大人似的,礼貌的带着满月到客房,而且非常骄傲的环视一圈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喜欢吗。”
“谢谢,很喜欢。”
“ngel,你会多住些日子吗。”
她有点疲乏了,踱步到床边侧身靠着软乎乎的枕头,枕着手臂眼眸带笑的看她。
安吉娜跟过来替她捋好被子,就在床边坐下,撑着脑袋看她。
“不能住太久,我要回去。”
“为什么,不能像之前那样住很久吗。”
赫尔辛基出事后,那段时间她受伤且为了躲避国际警方追捕,来到慕尼黑也是这个农场住了两个月。
那时候安吉娜还,但非常喜欢跟她玩儿在一起。
,就是那时候满月教的。
她是个很差的老师,完全不按常理来,想起什么叫什么导致如今的安吉娜对四个字活着更多的词语理解不够通透。
“不能。”
“为什么!”安吉娜激动的乒窗边,像个可爱的狗眨巴着眼看她。
“因为我有个必须长时间见到人。”
“是……你男朋友吗。”
笑了笑,满月点头,夹着点无奈。
只想着现在的孩子未免都太早熟了吧。
“是,是我男朋友。”
“什么样子我能看看吗。”
“我没带手机,等我回国以后邮件传给你看?”
安吉娜兴奋的点头,不过看满月有些乏聊模样就没再继续打扰,捏好被角从房间出来。
与刚进屋的撞个正着。
“爸爸,ngel她睡了。”
“她现在需要很好的睡眠来休息,不要去打扰她。”
安吉娜踱步过来,拉着宽大的手,担忧的看着他,“ngel怎么了?”
“没事。”揉揉她的头,把她高高抱起,吻了吻额头,“没事安吉娜,ngel只是生了一场比较严重的感冒,她会好起来的。”
安吉娜似懂非懂的点头,把心里的疑问藏着。
她虽然没问,但她知道每隔两年ngel都会来慕尼黑一次,而她爸爸也会跟着消息几再出现。
她觉得ngel一定生了很严重的病,但怕ngel伤心所以一直没问。
晚餐时间。
是安吉娜来到客房叫醒的满月。
身体在恢复期间,她所有的反应能力都变慢,安吉娜叫了有一会儿才把她叫醒。
“羡年!”
她一个轻颤从梦中醒来,脑门一片冷汗,呼吸还很重。
梦里,梦到商羡年在他离开的期间的遇袭,车子发生爆炸商羡年葬身在火海里。
“ngel你怎么了。”
安吉娜在一旁坐下,握着她寒冰一样的手。
“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她看了眼窗户,不知几点已经黑下来。
“现在七点多,我做了拿手的意大利面,本来先给你焗一下才发现烤箱坏了,司南正在修。”
“司南?”
满月忍俊不禁,扶着柜子起身。
屋里有暖气,可她还是捂得十分严实,脸色也未见好转依旧苍白无色。
“他几时还学了这门手艺。”
“不知道,他自告奋勇的想要试一下。”
“自告奋勇?这成语用的不错,难为你没有讲错。”
安吉娜跟着笑,搀着满月从客房出来。
放下东西迎过来,看了眼她脸色,着,“你睡觉时给你挂个点滴,都是营养剂增强你抵抗和免疫的。”
“好。”
“安吉娜做了意大利面,这可是她最拿手的。”
侧身,瞥着身旁的安吉娜,满月笑了笑眼中有欣慰和感激。
她很少做任何选择,安吉娜和是她第一次动的侧影之心,但却没有一次后悔过。
早前那个眼眶猩红,拽着她衣角怒骂她是坏饶丫头已经长大,如今还变得这么可靠真的让人莫名欣慰。
安吉娜眨着眼偏头宛如邻家可爱的妹妹,“看我干什么ngel?”
“只是在想你做的意面一定很好吃。”
“嘿嘿,我的荣幸。”
身后传来脚步声,司南脱了外套穿着毛衣卷着衣袖出来,这脸上也不知道沾了什么黑漆漆的,摇头晃脑的,“抱歉抱歉,这东西我是真修不好。安吉娜,我赔你一下新的好不好。”
他刚刚就不该嘴欠,随口就问了句需要帮忙吗。
有人帮忙当然是好事,然后安吉娜就把修理烤箱这个事光荣的交给司南。
当时司南就傻眼了,可又不能掉面儿,还能怎么办撩起衣袖上呗。结果花了两三个时成功的把完成的烤箱拆成了各个零件组。
拆的时候简单在安装回去就难了,于是只能丢下面儿承认这活儿他不校
满月白他眼转身去餐厅,“嗤,游手好闲的大少爷哪儿会这些,我就知道你不会,一定把人东西弄坏了。”
司南不服气的嚷嚷着,满月还是了解他的。知道他没这么大能耐但又要打肿脸充胖子。
睨他眼,满月笑的无奈,“别贫嘴了用餐吧,晚餐后你问问国内情况。”
“怎么了?”
摇摇头,扶着桌沿坐下,“没什么,只是感觉不太好。”
她的担忧不是没有原因的。
怀疑她身份暴露,ell又不断往国内输送人,一定不是表面看到这么简单。
如果她身份暴露,那么商羡年和白家所有人都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