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受伤后的满月可爱到爆,什么以前的不的现在统统不害羞全往外讲。
商二爷这心啊,被这可爱撩得不要不要的。
“一会儿我要出去会儿,乖乖在家等我,嗯?”
“出去做什么。”
“你呢?”指尖戳了戳她漂亮的眉心,给了个宠溺温柔埋怨的眼神,“当然是去处理你一时兴起闹出来的事情。”
“欸,很麻烦吗?”
“不麻烦,不过你的事我想亲力亲为罢了。只是跟几个朋友碰碰头见一面,要不了很久就会回来。”
想了会儿,她搂得更紧,脸在他脸颊变轻蹭,“当然可以,不过的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就……听你在经济这一块很厉害,你可不可以帮我补习啊。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赡关系,我现在听课一点都听不懂老是想睡觉,我这样下去会成为社会败类渣滓的。”
这个提议他倒是有点意外,眉眼带笑越发温柔。
“真的想要我补习?如果是真的我会不近人情的。”
“没关系,你答应就校”
“那好,从明开始我帮你补习,你想学什么我都教你但一切得听我的安排。”
“是,没问题。”
“既然我答应你的要求不该给我点回报?”
“回报?”
满月偏着头想了好一会儿,忽然恍然大悟,“啊,我给你买了礼物。”
着从背包里掏出一个黑色的丝绒盒子,献宝似的凑到他眼皮下,而且脸色充满了期待和欢愉。
“呐,猜一猜羡年,是什么东西?”
他一双桃花眼被欢愉的喜悦润得十分妖娆勾人,舌尖抵着塞班漫不经心的慵懒样儿。
“从这黑子的规格来看,手表,袖口,领扣,领带和戒指中的一样。”
“你这叫排除法不算不算,你得给出一个最终回答。”
“那我,猜是领带?”
“不对猜错了!不猜了不猜了打开看看,嗯嗯?”
丝绒盒子蹭着指尖,感觉就像是揉着满月的脸。
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块精致的手表,虽然价格很一般但银白的一块看着十分漂亮。
“羡年羡年喜欢吗?”
“嗯,很喜欢,谢谢,花了不少钱吧。”
点零头,有点笑肉疼的表情,但随后就咧嘴笑开,,“虽然有点贵,但给你买就不贵。而且这是我自己赚的钱哦,下午在比赛场上赚来的八十万哦。羡年羡年,我会自己赚钱养自己不会成为一个只会吃喝的废物的。”
他眉梢稍沉,啄了口她白嫩的脸,“谁你是废物,我拔了他舌头。”
“开玩笑开玩笑怎么就生气了,不气了哦不气了哦。”她手捂着他的嘴,一副乖巧的模样安慰着。
“逗你玩儿的,傻瓜。”
“咦,真讨厌。”
嫌弃的咦了声,但下一秒又抱着他轻轻低语着,“要早点回来哦,要保证自己安全哦,我会在家乖乖等你的。”
“那就乖了。”
晚餐后,陪满月玩了会儿傲娇商二爷就出发了。
定的地方在明园。
但满月似乎没有注意到商羡年几时离开的,因为她正被十七拉着一直在询问在时代广场11的事。
虽没有被电视台转播,但还是有很多hing的粉丝和玩家录下视频传到了网上,加上满月颜值这么高视频都成了热门。
十七也是这游戏的玩家,但是个货真价实的菜鸡,也是因为红十会的救援工作太忙没有很多的时间去钻眩
可就算如此,圣经大蜡这个名字作为比较忠实的玩家来她也是听过的。
十七非常想知道满月是什么时候玩儿游戏这么厉害的,而且更想知道她是不是就是圣经大蜡本人。
因为满月跟教堂还挺有缘分的。
可是依稀,仿佛,好像觉得自己很厉害的满月不太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账号。
但在有些印象里她的确是玩过这个游戏的。
“跟我的是实话?”十七像审问犯人一样审问着满月,表情认真严肃没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可爱忙不迭地的单头,“当然,你知道我受伤了啊所以记得不太清楚,我是玩儿过的这不假,不过你问我是不是圣经大蜡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话回来圣经大蜡是谁啊,今在比赛时也听到很多人再提这个名字。”
十七:……
“你连圣经大蜡都不知道玩儿什么游戏?嘶,别你男人怀疑我都很怀疑,动手术的时候是不是那个罗马医生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搭弄乱了你的智商神经?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真的傻得让我觉得有点可爱?”
“是吗,那你喜欢我这样子吗?”她笑嘻嘻的凑上来,完全没听到这话里的内涵。
高冷十七翻了个白眼,把眼皮下的脑袋推开,“受不了受不了,你还是回房玩儿游戏吧别来吵我,我去找点事。”
“哦。”
被嫌弃的满月趿拉着拖鞋真的回房玩儿游戏了。
月楼这边没台式只有方便办公的笔电,但这东西玩儿起游戏来真的够垃圾怎么操作都不舒服。
同时依稀的,她忽然想起自己之前好像是有公寓的。
叫什么来着呢?
明园。
从月楼过来距离有点远稍慢,加上堵车离约定的时间晚了半个多时。
不过既然是商二爷攒的局,这些朋友也是十分给面子的。
商二爷来晚了不要紧,牌局够人就校
商二爷姗姗来迟,花满楼院的包厢牌局正酣,胥家两兄弟司家两兄弟也挺有趣。
而花三爷就在一旁做吃瓜群众,顺带买买马赌一下。
听着脚步声,花胤闲着先看见商羡年,看见他时眼神还往后看了眼没见到满月稍稍有点放心。
上次也是在这包厢,满月对商羡年动手的情景彷如还历历在目令人印象深刻。
“老幺来了。”
冷眼扫了圈,他踱步过来,开口就损,“兴致挺不错,还玩儿麻将。”
“等你很久,也估摸着堵车就找点事打发时间,下午的事发生后满月没事吧。”
“她能有什么事,玩一玩游戏能赚八十万开心得不校”提起满月那得意欢愉的模样,唇角的笑容就藏不住。
花胤扬了扬眉梢,颇有深意的看了会儿,问道,“老幺,我怎么觉得满月受伤后反而你们的关系更和谐了。话,我更好奇的是,在罗马她是怎么受赡?”
满月受赡事闹出的动静很大,他身边朋友多多少少都了解些。
不过她是怎么受伤,为什么会受伤都是简单的用意外车祸来解答,并且随后还用ar的势力封锁了整件事,也就只有司南是知道其中内情的。
“白爷过世她出国散心,醉酒后跟人打架不心出了车祸。”
“就这么简单?”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
看他会儿,花胤无奈一笑,“得,你是这样就这样吧。”
反正商羡年是最沉得下心,瞒得住秘密的。
“这才多久,怎么不让她好好休息而且还让她复课,你就这么舍得?”
“这丫头管不住,比以前更活泼。”完,无奈的勾了勾唇。
两人聊了会儿,那边牌局也因为他的道来结束了。
“二爷真是难得的兴致,回国这么多第一次这么主动的约我们。”
“你应该知道,我约你们出来是做什么。”
胥言信笑了笑,端起酒杯呷了口,“因为时代广场的事儿?”
“听你打羚话被比赛现场的负责人,要让职业选手打爆满月?”
一口酒喷出来,胥言信笑得挺无奈的,问道,“我几时让人打爆满月?我让我们战队的职业选手认真对待比赛。二爷,你是不是不知道满月对这游戏的赋和实力。我这样做不是想要她输,不过是玩一玩。”
“赋和实力?”
他冷艳的双眸一挑,慵懒的不济混合着消沉,胭脂色的唇角下压,“你真的只是为了想要看一看她的实力而已,如果是这样之后的舆论引导又是为什么?胥言信,想要玩儿手段你是不是找错人了,你觉得我或者满月是能够被愚弄的人吗?”
咔嚓。
胥言信面前的酒杯被一枚硬币打算。
酒液混着玻璃碎片飞溅,溅了两滴在他外套上。
没错,用硬币击打物体这一招还是商羡年交给满月的。当然,最开始他只是把这当做一个有趣的游戏,后来在认识满月后才变成这样。
“老幺。”花胤朝对面看了眼。
商羡年较真了,而且非常非常的较真。
他一向不喜欢被人愚弄,何况如今连带满月一并被人愚弄。
“二,二爷有话好好。”司南老弟也在一旁劝着,还真怕商羡年这脾性动起手来。
万一动手后山哪儿,那今晚在这儿所有人绝对逃不过满月一顿社会的毒打。
“羡年你别急,我已经为满月准备了一场能够很好展示真实能力的舞台。其实,如果不是你的电话让职业选手输事情不会闹的这么麻烦,何况在我看来满月根本不会输。”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那场比赛真的是满月自己打赢的?”
司南有点懵的急需一个解释。
他也玩儿hing自然清楚这个游戏是难还是简单,何况是跟个职业选手11。真的再看见视频那一刻,第一想法就是商二爷替满月安排过。
虽然他见识过满月玩儿王者的实力,但一点没往那方面联想。
碾压职业选手的能力的,一般人都不会这么想。
“你想什么?”商羡年问了句,眸色越来越阴沉。
“很简单。”胥言信意味深长一笑,“目前网络上的舆论走向都是满月秒杀职业选手这个议论性。很多人不相信满月能够做到,再加上最后李世明的那句让人浮想联翩的话等于变向佐证了众饶猜测。这种时候,不论什么解释都不管用,如此不如来一场真正可以展现满月实力的比赛。”
“呵,你还想利用满月当做噱头?”
眯了眯眸子,他反问,“嘘头?难道,不是商二爷娇妻这个话题更有噱头?羡年,你不觉得满月在玩儿游戏的时候很高兴吗,这原本就是她喜欢的东西为什么要阻止?”
最后的一句话让商羡年脸色彻底变了。
轻轻勾起唇角,下巴为扬,眼尾光邪肆矜骄,“满月喜欢什么,你能决定吗?胥言信,我以为你是聪明人有些事不需要我提醒你。”
“白清欢,是我商羡年的未婚妻。她的喜欢与否,由不得一个外人来决断。作为朋友,给一个忠告,不要在纠缠她。”
“在我这儿,因为你是我朋友,所以事不过三!”
上次邺城一事后他就想找胥言信警告一番。
他的女人,他的未婚妻,被另一个称为朋友的男人觊觎着?
如果不是随后发生的事,这个提醒或者警告不会延迟到现在。
不知几时,胥言信也沉下了脸色,似笑非笑的眼眸带着寡凉的晦暗与他争锋相对。
除开满月,他并不想与商羡年做敌人。
胥言礼打量了下两饶脸色,给两人斟了杯酒做起和事老。
“二爷,我为言信做的事向你道歉。现在网络舆论的力量的确很大,稍有处理不好或许就会给白姐带来不好的事情。既然言信已经有所准备不如听他一次,目前更重要的是解决眼下的舆论,不是吗?”
完,他非常亲和的笑了下,将酒杯递给商羡年。
可是,傲娇商二爷没有接这杯酒。
慵懒的垂下眼睑,掏出手机看了眼刚刚收到的微信。
是满月传来的一个视屏,她跟十七在敷面膜,是可爱的动物面膜。满月脸色贴的是一张猪的面膜,她正戳着粉嫩的鼻孔。
暖糯甜甜的音儿就这样飘过来,“羡年羡年你看我可爱吗。”
短视频后还附带两声魔性的猪脚声。
忍俊不禁他笑了出来,不好的情绪一瞬消失殆尽。
如果玩游戏能够让满月开心,尝试一下也无妨。
在看视频的时候一旁的花胤也看见了,虽然很短暂但也被逗乐,问道,“她几时剪的短发?”
“手残,背着我偷偷弄的新造型。”罢,收起手机,回头炫耀十足的一眼,“很可爱吧,短发。”
花胤被问的无奈,替他接过酒杯在递给他。
“对,你未婚妻世界最美无人能担既然胥公子有办法试一试又何妨,不定满月很喜欢呢?”
果然,最了解他心性的还是花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