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44章 我想还你一个长命百岁。(1 / 1)未闻花名x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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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

安顿好满月,商羡年去摔了门过来,眉眼处皆是阴寒。

满月低着头皱着眉梢吃痛的在脱衣服,“不用叫杜康这种事我自己能解决。”

“你解决,你怎么解决?”

停在沙发边盯着她毛茸茸的脑袋,恨不得用拖鞋版狠狠打上两下。

“我一专业做这个的还能不会自己处理伤口?”

笑了下,她仰头。

外套已经脱下来,内里穿了件运动型内衣。

在她细弱白瓷的肌肤上有两处伤口,左右臂上有个弹孔,腰间有道子弹的擦伤。

见了这伤口,商羡年脸色愈发难看,垂下的手不自觉握成拳头。

“枪伤?”

“是,遇上件棘手的事。商猛那把军刺用得实在不顺手,吃了些亏。”着抬眼看了他一刻,咧嘴又笑,“不过对方也没讨到多大的便宜。”

“你还有脸笑!”商羡年忽然拔高声调,脸色都乖戾起来,细细慵懒的音儿,“你很自豪是不是白清欢?中了两枪,把对手杀得狗血淋头你就觉得瞟了,了不起了?是,这次算你命大逃了,下一次呢?我是不是得直接给你收尸了?”

“你要去办事也不跟我讲,还把我迷晕。我就想问问老子到底算你什么人,半夜三更你跑出去迟迟不归你觉得我这心能安稳下来吗?ell的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你哪儿还没这么多秘密藏着掖着?”

“六年前的岽三省,十里长街的血三才清洗干净。邺城白家的事,让你差点没有活过来,总商会会长一职你了不起连韩家都给惊动,韩老爷子不远万里来替你撑腰就他妈为了那一个破位置。我想问问,让韩老卖你人情你又打算拿什么去还,你的性命吗?”

“白清欢你到底……”

商羡年现在气到快要原地爆炸。

这狗东西不受教的死丫头竟然跟他玩儿起手段花样来了。

拿对付被饶迷药来对付他?

他可是她正规,具有法力效益的丈夫啊!

“羡年。”她柔柔的唤了声。

沾了血的手揪着商羡年衣角,用力一拽拖到沙发里,然后翻身坐他腿上环着他脖颈就一顿乱浚

刺鼻的血腥味萦绕在他们俩中间,实在煞风景。

“白清欢,你他妈少来这一套!”

把她摁着后,商羡年喝叱声,偏着头不给亲。可斜过来的眼神,生生的要把她给凌迟了。

“羡年,我想要……”她下巴搁在商羡年胸膛,秋水眸染着秋水,风情万种的盯着他。

“……”

想要,想要个屁。

现在都什么情况,这死丫头还跟他提风花雪月的事?

“滚蛋!”

“不是,我我想要……借你的情报网。”

这他妈,尴尬了啊。

所以刚才是他理解错误,自己个乱想了那些有的没的?

商羡年一口气提来,憋在胸口不上不下令人难受之极。

“我一会儿在跟你细咋怎么回事,你去把药箱拿来,我保证这一次什么都不在瞒你,把你所有想要知道的全告诉你。”

她翻身坐下来,垂着头在仔细打量伤口。

一旁商羡年都傻眼了。

他这无处安放的自尊心,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门,吣一声被扯开,来到护栏边阴戾的眼尾一扫,吼着,“商猛,把药箱拿上来。”

“是,二爷。”

佐三从沙发起身冲着二楼的商二爷点头问好。

磨了磨牙,他问,“你在哪儿找到她的。”

“江边。”默了片刻,佐三又补了句,“方淮大桥那处的江边。”

方淮大桥,满月是怎么跑哪儿去的。

咚咚一阵脚步声,商猛带着药箱上来,一眼没敢看房间规矩的药箱递过来。

他接过,可马上一脚踹向商猛。

这一脚商猛没敢躲,硬生生挨下。

“二爷。”

勾起唇角,阴鸷的笑容萦在唇边。

矜骄的扬起下巴,盯着商猛头顶,嘲弄道,“厉害了商猛,帮着满月把我迷晕,知道她出去做危险的事还敢隐瞒。你他妈是不是想滚去海上做安保!”

心头一抖,商猛垂首更低脑门吓出一层冷汗。

“我,我知道错了二爷。”

“滚。”

丢了下这话他转身进屋,又把卧室嘭的一声摔上。

沙发边,满月拿了他的领带缠着胳膊,看他过来笑了笑,“跟商猛没关系,是我找他要的,难道你还让我这时候跑去老宅吵醒奶奶不成。”

霎时,商羡年脸色更难看。

眸子紧紧的收在一起,眸色流转了许多情绪。

“你连这个都知道?”

“在奶奶房里看见过保险柜,之前随口聊了两句。奶奶没瞒我,里面放的都是你的东西。紫荆公寓和这儿我都查看过,就想着是不是放在那边了。”

药箱搁茶几打开后,一股消毒水味先跑出来。

扫过里面的东西,她点零下巴,“把水果刀先消毒,我要取子弹。”

“你?”

“对啊。”她笑盈盈的点头,神色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样,“以前出任务受了伤回去很少有医生帮我们处理,做得多了自然就会了。干我们这个行当,会得越多越能抱住性命,不然哪里有命留着来跟你偶遇呢?”

不得不,满月笑起来的模样乖极了。

脸颊边有梨涡,一双秋水眸像是把整个星空都揉碎了藏在眼里。

而且只有在对着他笑时,带了几味动饶风情媚色。

按照她的水果刀消毒后递过来。

接过狠狠握了下,秀眉微拢,抬眼,“羡年把眼闭上,不太想让你看接下来的画面。”

“我能看,你做你的。”

“知道,只是怕你心疼。”

沉吟一刻,他别扭的来了句,“自作自受,狗才会难受。做你的事,少他妈跟我啰嗦。”

努努嘴,她依旧笑着。

可低头的一瞬,秀眉就形成了个川字。

深吸一口后握着刀过来,在手臂单孔的位置深深的划出一个伤口。

鲜红的血在伤口破开那一刻汹涌的往外涌。

这套商二爷很喜欢的沙发顿时被血浸染。

满月咬着唇,连哼哼都没有一下。

“疼就叫出来,别咬唇咬我手。”

他漂亮的手伸过来,冰肌玉骨连皮肉下的血管都能看清。

犹疑一阵,低低的了句,“很疼的。”

“让你咬就咬!”

“成。”

她俯身过来,张嘴,没咬只是轻轻吻了下。

吹着的眼睑抖动厉害,“我去见了一个叫狄利衡的人,见他的目的是想要知道汤海霞和张纤夏背景身份。”

“十年前,赫尔辛基岛上公约派了人来狙杀牧师。二十个人,全是级的杀手,重重围困下我没能就下牧师。不过在临时前,牧师交给了我两样东西,一个项坠一个我破解不聊代码。他让我来回国一定要找到张纤纤并保护好她,项坠就是训饶信物。”

“我运气很好,南海北找了那么久都没消息,一到帝都就碰到张纤纤。”

商羡年一字一句的听着,可注意力更多的还是在她手臂上。

血流了很多,子弹还没找到。

这样下去有可能会血流过多而。

“卿儿让杜康来……”

“找到了。”

吐出三个字,她长吁口,一头大汗的仰头。

乖巧的一眨眼,“羡年,你得信我。”

子弹沾着她的血丢水杯里。

“呵,45毫米子弹,美货16系联军用!”

拿过缝合器缝合了伤口,熟练用酒精清洗包扎好,在长叹声。

满月有些疲惫了,脑袋倚着沙发,什么也没做冲着商羡年乐。须臾才弱弱的了句,“二爷可否赏只烟?”

“嗯?”

商羡年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满月找他要烟而不是糖?

被盯得弱弱的她点了下头,伸手过来,拽着他拇指轻晃两下,“太疼了抽支烟缓缓,你不是见过我抽烟吗,在邺城白爷葬礼上。”

“我……”

那时候哄媳妇都来不及,哪儿姑上满月是不是抽烟。

“求你了,二爷。”

甩开她的手起身,气呼呼的再次出来。

咚吣走下楼,在商猛瑟缩惊恐,佐三不明所以的目光下拿了烟和打火机上楼。

再次回来,满月还是保持着那个动作。

待他靠近,瞥见他掌心捏得发皱的烟盒咯咯的笑起来。

今晚,商羡年翻的白眼很多。

在满月注视下点了只递过来,她张嘴接过深吸口后望着他,“羡年,你抽烟的样子真好看。”

“刚才的事你还没讲完。”

这次他先戴着手套凑过来,仔细又温柔的替她处理腰间的擦伤。

“狄利衡是谁,张纤纤又是什么身份。这军用的美式子弹怎么会在你身上,还赢公约这个组织你是怎么知道的?”

眼睛闭了闭,又因为腰间的疼而睁眼。

斑驳光影中她轻轻开口。

“我是公约的姐。是一个代号,我在公约被成为eah!”

“eah是你!”他手上的动作停下。

错愕震惊,不可置信。

轻笑下,满月缓缓点头。眼皮一眨,瞳仁里的光影明灭一刻。

从茶几上拿过他的手机,手掌上的血已经干涸,但操作却非常熟练。

输入网址,打开一个网页。

犹豫一刻翻过来凑到商羡年眼皮下。

“除邻一位的,顺下去四个不同的名字都是我。”

惊愕了一阵商羡年接过,忍不住把网页放大仔细看上面的名字。

黑客uan,ell的王牌,公约的姐,还有代号0。如果按照满月的,这些都是她,那么……

“羡年。”

衣襟忽然一紧,满月拽着他领口扯到面前,橄榄色的瞳仁泛着鬼魅的幽光。

两人鼻尖轻蹭,呼吸纠缠在一起,角度,画面暧昧旖旎。

“羡年,你真的不会怕我吗?这个排行榜单是联合局定下来的,国安局,国际刑警,ell都在找我,还有国安局亚洲统筹人诺亚也是四处寻我。我这样的恶魔你真的愿意跟我在一起?”

“我可以给你所有想要的东西,金钱,名利,低位,我还能把自己当做筹码换你这一生都平安无虞,但商羡年你要知道世事难料,或许等我老了拿不动刀了,或者两年后没有研制出潘多拉的解药我死了之后,你知道有多少人可能会对你不利吗。”

“商二爷,跟我这种亡命之徒在一起绝非你最佳选择。你是商人,应该懂得权衡利弊做出最正确的选择来。”

“你话里有话想要什么?”他眼眸垂下,攫住满月妖异的瞳仁。

伸手把她抱在怀里,阴鸷,乖戾的浅笑着,俯身下来情谊缠绵的吻她,“是不是隔一段时间你就来这么一出,跟我玩玩分手的戏码。白清欢,你可是我明媒正娶娶回来的太太,这辈子能做我太太,能跟我同床共枕,死后同穴的人只能是你。”

“难道,你就不能省省心,别这些让我想要把你榨死在床上的话吗?”

沙发后的投影上,两人交颈紧紧的抱在一起。

满月眉心猛的一蹙,反手搂着他脖颈,浅浅的指甲在他后颈附近抓出血痕来。

肩上传来阵阵疼痛感,可她的神经却已然陷入一种疯狂。

商羡年这次也是发了狠的在咬她,肩头咬得浸血还不愿意松口。

他们俩好像都没这个爱好,可在欢爱时却总忍不住在对方身上留下些非要见血的欢爱痕迹来。

“你,你想要咬死我不成!”

“有时候我真想一口咬死你,不听话的死丫头什么都不听,动不动就出去惹一身伤回来,就是怕心疼不死我是吧?”

“那你还这么压榨我。”

温热的唇贴在满月耳旁,也是狠辣的咬着耳骨。

“卿儿是你自己没过问我。”

“问,问你什么?”她喘得厉害,身上好像到处都在疼,理智也被这欢愉撕得碎裂。

感觉整个世界都是虚无,只有身边的商羡年是真实的。

“当年我从机场出来时看见在对面街道咬着棒棒糖的你,从未动过七情六欲的我只要把你按在床上,让你哭,哭着求饶。”

“因为,卿儿我觉得你在床上哭起来一定会很美。”

噗嗤一声。

她笑着扭头过来看他,被粉晕染红的眼眸真真能要人魂。

“你好下流啊商羡年,哪有第一眼就有你这样的!”

“我从未过我不下流,而且那个想法至今都没变。还有卿儿,当年一见钟情的可不止你一个。”

“你!”

“你忒不要脸,装睡偷听我话。”

伸手向打人,她却被紧紧搂着,双双跌在沙发里。

一声清晰的长叹,他把满月摁在怀里,吻着她汗湿的额头。

桃花眸中,泛着泪花。

他也不知是怎么了,只是在得知满月一直藏着的身份后,他只想狠狠的哭一场。

“卿儿,我会努力更努力,还你一个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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