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阿哥自然是死了,但那毒自然也没有年桀说的那般不堪,那日刺杀十六阿哥的几名侍卫,就很是成功的感染了十六阿哥的那种病瘟,但是因为身上佩戴了防护的香包,倒也不是很严重,太医说是能治好。
十六阿哥的尸身被那药草裹了一身,然后沉到水中去了,此事算是完了。
倒是魏九身上的伤,撕裂了不说,身上的毒到了月底,便也要发作了。
少女躺在院中的贵妃椅上假寐,清秀的小脸旁散着一头黑发,仍旧是一袭黑衣不曾变过。
身后站着一众的婢女和侍卫,静静的都放缓了呼吸,不敢扰了她的休息。
“宿主,马上就是月底了,你怎么办?”脑海中传来系统丧气的声音。
“能怎么办,挺过去就算命大,挺不过去就死了呗。”
系统点点头:“我记得你说要找个地方先埋了自己,世子府风景挺好的,你死这也行,数据检测任务即将完成,年桀没事了。”
她:“......你这骚批系统果然是盼着我死的。”
耳旁传过风的声音,她缓缓的扬起手,仔细看的话可以看见些许风流穿过手中,带来渐渐的凉意。
一双大手裹住了她的,白皙修长的手映衬着黑袍是那般醒目,她竟被惊了下子,这年桀现在走路怎么她都发觉不出来了?是她的感知下降了吗?
“你的手还是这样冰凉。”年桀的脸色淡淡的,狭长的丹凤眸锁着她不动,黑瞳宛若盛了墨,黑压压的,少年不知为何这两日阴沉了许多,让她有点不大适应。
她还是比较喜欢那个撒娇的小黑兔,嘴毒黑心却又神色无辜老往她怀里拱的那个少年。
系统(邪魅一笑):“拉倒吧你就是和我一样喜欢骚的。”
她:“....我骚nm.....”
她看了年桀两眼,垂下了眸子,缓缓打了个哈欠,最近犯困犯的有些频繁,也不知是怎么了:“你怎么来了。”
皇帝近日频频传他入朝,理应很忙才是。
看她打了几个哈欠,年桀眸色一暗,直把她抱了起来,入了寝殿,里面燃着安神香,她的瞌睡更浓了,火热的胸膛让她感觉到有些闷,随即便轻飘飘的感受到外袍被剥下来的感觉,那只手轻柔的解开了她外袍的系带。
或许是作为杀手的敏锐,少女即使瞌睡昏昏也十分准确的止握住了那只手,阻止了他想要解开系带的手。
他笑了一声,松开了她的手,或许是感受不到他的侵扰了,少女也沉沉的睡去了。
那道修长的身影却是没有离开,仍立在床檐边,那只白皙的手又是摸上了黑色的系带,但这次他解开的不是少女的,而是自己的。
那张白皙俊美的面皮上染上些许红意,眼底却仍是阴沉的一片,朱唇贴近了床边少女的耳旁,贝齿轻轻的咬住了她的,嗓音哑了几分,“魏大人。”
她仍是沉沉睡着,没什么反应。
“可算落我手里了。”他低低的笑了起来,漂亮的丹凤眸中一片不掩那一片痴情。
少女的呼吸很是平稳,红唇也不像平常对着他般抿的那般紧,还泛着些许水光。
指尖插入了她墨黑的发丝,心尖作痒,他终究还是忍不住,朱唇覆上她的,抵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