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生命才是最可贵的,没有生命一切的美好就都无法实现了。梦想可能太遥远,能把握住的只有现在。
一次重生,我终于明白爱情也不是那么靠不住,能依靠的除了身边的男人,也只有那些虚有的荣华和实实在在的握住的东西——生命。
宣泄了自己的情绪,突然间觉得自己做什么都有精神了。晚上的守岁啊,守完岁又去给爷爷,娘亲,伯娘,婶子,伯父磕头,拜年,请安啊,也不觉得心里哀怨了。
毕竟,给的红包辣么大,我又是一个脸皮薄的人,自然不好意思哀怨什么的了。
只是到了最后,单于代柔实在是困得受不了了,便自顾自的昏昏沉沉的睡下了。
又是天刚蒙蒙亮,又是喜鹊把迷迷糊糊的我从床上拉了起来。又是穿了一身红衣,又是和昨天一样的妆容。不过看在她把我打扮的很是靓丽的份上,秉着本人有着很大的度量,所以就没有和她计较。只是时不时的会打个哈欠,低着头偷偷睡一会儿。
娘亲见我如此困觉,便总是时不时的打我几下,给我吓得一激灵一激灵的醒过来后,她再哈哈哈的笑出声来。搞得我很是无语。
今天来拜年的达官贵人很是多,皇帝也派了自己身边的亲信备了大礼送来,表示祝贺与恩宠。单于代柔昨天还以为他是个小气的人,今天就送礼来了。
因为家中男丁都没有回来所以甚少,再加上这个地方又不是很歧视妇女,所以接待大大小小的官员,自然也少不了单于代柔和娘亲来陪着爷爷。
单于代柔和时忆梦坐在偏厅的椅子上,见有人拿着礼品来了,便得立刻站起来,很是温婉的说一些过年好之类的寒暄话。“哎呦,这是三媳妇吧,一年不见更加俊俏了。”一个长相猥琐的中年男子走过来说到。
时忆梦听了,笑着跟他做了个礼:“上官伯父,您说笑了。”
君丝彤看了看那个上官老头,很是不屑的给了他一个白眼,“马屁精。”君丝彤正想着,他朝她这儿看了来“哎呀,这是哪家的姑娘,长的好生俊俏几岁了?”
君丝彤听了,很是敷衍的对着她笑了笑,“上官爷爷,单于爷爷在正厅等着您呢,快过去吧。”君丝彤笑着对他说道。
“哎呦,老将军等着我呢,那我赶紧去了。”话还没说完,就连忙向正厅里跑去了。
“这人真虚伪。”单于代柔对着君丝彤说道,“说一堆口不对心的话。”
君丝彤听了,笑了笑,“这种人太多了,他又算得了什么呢。”
单于代柔听了,很是无奈的坐在椅子上,想要歇一歇,却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待单于代柔醒过来,时忆梦还在招呼着府里上上下下的人招待客人,爷爷也还坐在正厅里接见来拜年的大大小小的官员。桌上的茶水也是添了一壶又一壶。单于代柔感叹将军不好当的同时,发现自己的屁股都坐的麻木了。
单于代柔赶忙从椅子上跳下,揉了揉几乎无知觉的屁股,对着君丝彤哭诉道:“娘亲,我真不想在这里陪着接见他们了,对我来说,这实在是太煎熬了。”
时忆梦听了,只是笑,却没有“放我走”的意思。单于代柔便只好放大招——装哭。我立马撇了嘴,使劲挤眼泪。她见我这个样子叹了口气,见拿我没辙,便只好放了我,允许我出去待一会儿。
单于代柔听了,像获得了大革命胜利般的高兴,还没等她叮嘱完,我便一溜烟的跑走了。
可苦了清瘦的喜鹊追在我后面,跟着我满院子的疯跑。
到了花园里,单于代柔渐渐停下了脚步,蹲在了假山旁的小石子路上,嘴里叼着不知从哪里捡来的枯草枝,跟着自己嘴里哼着的小曲小幅度摆动着,很是悠闲自在的开始了思考人生。
日子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的飞逝着,姐姐成年的日子也一天天的临近了。可我却发现姐姐是一天比一天的脸色愁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