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对他最热情的告白。
女佣将她的行李放到巨大的衣帽间里,顾浅走进打量着这里的昂贵的衣服牌子,走到最后,终于发现了这些款式,都是苏馨儿爱穿的款式,眼神瞬间变冷,最后头也不回的出了这个衣帽间。
手机邮箱跳出一封邮件,她今天又罢工了,但华姐却没有骂她,只是说,“这是你的工作,修好发给欢欢帮你整理,以后你的工作时间有调整,除了有专门的模特或者顾客指定拍摄,其他的时间你可自行安排。”
看着这条信息,顾浅嘴角抽了抽,这就是那个男人的效率,下午刚说,现在华姐就来通知了,呵,他以为她会在这住长久吗,把她当什么,见不得人的情妇?做梦!
男人在书房忙了几小时,开了个视频会议,这才关掉电脑,自从发生了上一次的事件,他就不再叫她去书房了。
看了看时间,去卧室冲了个澡。
一打开门,发现她也在工作,修着模特的照片,还是个男模特,忍不住走近,她在看什么看的这么认真,最后视线落在一个性感的男人身上,这是一张海滩系列的照片,司徒夜霆看的脸色暗沉。
最后一把将她电脑按下,顾浅吓了一跳,看着这只猪蹄的主人,“你干什么?我在工作!!”
说罢就要抬他的手,让他放开她的电脑,男人不但不放开,还反手抓住了她,将她提了起来,大手搂着她的腰肢,说道,“看什么看的这么认真,我进来了你都不知道!”
顾浅抬手推他,姿势实在靠的近,她很不喜欢!“那你不会敲门吗?”
“这是我家!!”男人看着这个矮他大半个头的女人,她的唇依旧这么吸引他,忍不住低头吻住,品尝她的甜美,
最后放开道,“去洗澡。”
顾浅还想说,她的工作没做完,男人仿佛能看出她的心思,又道,“你再不去我不介意帮你洗。”
顾浅唇角抽了抽,还是放下了工作,进了浴室。
司徒夜霆坐在沙发上看着杂志,刚吹干的短发有些桀骜,黑色的浴袍下松松垮垮的裸露着他麦色的肌肤,不得不说,他是个魅力十足的男人。
顾浅磨磨蹭蹭的泡澡,右耳贴着墙壁,听他的动静,但貌似听不出什么,他该不会还没走,一想到,自己已经狼入虎穴,就忍不住发狠。
最后终是男人忍不住暴躁,“顾浅,你再不出来我砸了浴室!!”
顾浅听到他的暴戾,才不情不愿的穿好睡衣,将自己安排的严严实实,才走出浴室。
最后故意湿着头发出来见他,看到他不悦的眼神,还是不死心的说,“我吹头发,”
最后又再次进了浴室,吹了十五分钟才将头发吹干,再出来时,他怎么还在这。
“夜总,我要休息了,请你出去。”
只见男人放下了杂志,走到她面上,不顾她的疑问将她打横抱起,突然失去重心,忍不住勾住了他的脖子,而后又放开,拍打着他,“你放我下来!”
让他等了这么久,他怎会轻易放过她,最后将她欺压住,抚着她的发丝挽至耳后,“顾浅,你让我等了这么久,我该如何折磨你呢?”
“司徒夜霆,你别乱来,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你的苏馨儿!!”顾浅惊恐的望着男人,因恐惧还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和他那事从来就没有享受过,都是无尽的疼痛,给她造成了阴影。
又提苏馨儿,可他这次却没有在她意料中,她以为她提苏馨儿他就会理智,就会放过她,可哪知,他不但不放过她,还更加折磨她。
眼睁睁看着他吻自己,看着他的深情,不,他就是魔鬼,她不要再和他做那事,她恐惧的看着男人,白皙纤细的手用力推他,却纹丝不动
最后他放开了她的唇,吻着她的左耳,顾浅立马将脑袋扭开,她不要让他碰左耳,不要让他碰,
这是他对她造成的伤害,她永远都忘不掉的伤害。
“不要……别碰我,别碰我这里……”
顾浅示弱道,她的头一直侧着,不让他亲吻,他才将她的头摆正,她又扭了过去,忍着暴怒问道,“就这么宝贝你这只耳朵?这耳朵是镶金了还是镶银了,啊?”
只听她侧着脸说,“这只耳朵时刻提醒着我,有这么一段愚蠢的过去。”
她微红着眼睛,倔强的侧脸,男人喉结动了动,罢了,别影响他心情,那就吻她右耳,他炙热的吻另她全身触电般,她从没有过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妙。
很满意她的反应,被他挑起的欢愉,他在卖力,她在欢喜。
看着她绯红的小脸,看着她也感受到了愉悦,忍不住调侃,“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我是正常人!”顾浅有些恼怒的看着他,可纤细的手还是勾在了他的脖颈。
“是我厉害还是傅北辰厉害?嗯?”
顾浅终于恼道,“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吗?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司徒夜霆你是没有女人还是怎么的,次次都和我做这事!!”
顾浅以为男人会生气,可事实是,他却笑了,“原来,他没碰过你。”
这无疑是他对她最满意的事,又在继续卖力,直到女人忍不住发出几声娇甚,听着她,看着她,恨不得和她纠缠到死!
“司徒夜霆,你还不承认吗?你就是舍不得我,你舍不得我被别人碰。”顾浅字字逼问,他还是不会承认。
“我腻了之前不允许,腻了之后随你便。”男人依旧这般薄凉的话语。
可内心却是,谁敢碰你老子宰了他。
有性格缺陷的人就是这样,自己喜欢的玩具若是被别人碰了,就会不顾一切报复回去。
他将她掰过来扭过去,变着法子折磨她,冷咧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她的肌肤,他不知道自己居然很喜欢听她被他欺负时发出的声音。
顾浅第一次感觉到这种愉快,但她也深知,这个男人对她逐渐改变的态度,尽管他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