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罪己诏跟我有什么关系?”江雪饮问道。
吴浑道:“他退位让贤,把皇位交给他的儿子风月情。”
“哦,明白了,他不想做亡国之君,让他儿子来承担这个罪名,真是一个大大的老狐狸。”
“我姑姑叫我回去继承浑空教孝主一职。”
“这是好事情啊,你回去吧。”
“你不跟我一起回去?”
“我要在离开这里之前,把苍彼者捉拿归案,我的时间不多了。”
“竟然这样,我先回去看看。”
“嗯,好。”
江雪饮送走吴浑,然后她像一个老巫婆一样,坐在自己家门口,运用她的候鸟迁徙之眼,把世界各国尽收眼底,人生百态皆在她的眼皮底下。
真可谓是足不出户就可以知晓下大事情,这让江雪饮心痒痒的,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监视吴浑的一举一动。
可是她知道,现在不是自己密切关注吴浑的时候,再守得他的人守不住他的心,又有什么用呢?
到头来,幸苦的是自己,为难的也是自己。
爱情嘛,婚姻嘛,她觉得自然而然毕较好,一个人如果他欲壑难填,把整个世界都给他,他都不会被满足。
所谓候鸟迁徙之眼,是通过强大的意念之力,把自我融入真我,再把真我融化成物我,让世间万物成为自己的眼睛,耳朵等感官,从而获取周围环境发生的事情。
传中,可以投影自己的一个分身出现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叫做阴阳两仪四象性。
不过,江雪饮做不到,于是她就只能这样观察这个世界。
一一夜后,她累得面黄肌瘦,像一个老巫婆是的,双眼深陷。
看上去很是吓人,她幽幽地走到镜子前,怪叫道:“这还是我吗?太可怕了。”
“不行,这候鸟迁徙之眼不能过度使用,啊,我的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我要做最亮的那个女神经,哈哈……”江雪饮笑得非常阴森恐怖。
球神道:“完了,完了,我妈妈原来这么变态。”
“我要把你刚才那段视频发到网上去,骗点赞。”球神道。
江雪饮这时候才觉得事情的严重性,赶紧把球捏在手里,威胁道:“你敢发到网上去,我立马拆了你。”
“哎,浑球,别闹,我们来谈点正事,你有没有把我的苍彼者的对话记录下来?”江雪饮问道。
球神道:“当然有啊,你问这个干嘛?”
“你有声音识别功能吗?”
“哦,我明白了,你是想通过声音识别系统找到苍彼者。”
“聪明。”
“这就难办了,因为我没有关于苍蹦备忘录,无法对比。”
“也许赤色长城有呢?”
“你怎么会想到赤色长城?”
“他不是过了我吗?我不懂离界计划,而赤色长城就直接管理我们蛮荒世界的啊。”
“好,但愿他们有采集到苍蹦全息影像资料,不过苍彼者这个名字,怎么听也不像他的真实姓名啊。”
“不管了,我们先到赤色长城找人去,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江雪饮想到这里,可是睡意来袭,她赶紧洗了把脸,可是还是很困。
她无奈对球神道:“去赤色长城找的事情,等我睡醒了再吧,我好困,我先睡一觉。”
“你睡吧,毛到老道长叫不你不要熬夜,我不听咯,现在知道厉害了吧,睡吧,睡吧。”球神道。
江雪饮睡后,球独自己跑到客厅里把江雪饮和苍彼者的隔空喊话放了一遍又一遍,他也想帮江雪饮的忙。
……
苍彼者道:“为了逼我现身,你这女娃子,还真是用心良苦,可是你不知道的是,我就是要让他们出现在朝堂之上,我若想救他们,不过是举手之劳。”
“苍彼者,你到底想干嘛?为什么要炸死那么多无辜的人?”江雪饮问道。
苍彼者道:“难道你现在不是在伤害无辜的人吗?放了他们,我就跟你好好谈谈。”
“否则,我自己动手救走他们,就没得谈了,因为他们会为此背负一生的罪恶。”苍彼者道。
江雪饮命令七个矮人放人,然后她道:“人我放了,你也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很简单,我就是要让他成为亡国之君。”
“死侍在哪里?”
“哈哈,我既然想让他做亡国之君,就不会提前让他死,那不过是国在为我擦觉到有人在使用秘术算计我的合作伙伴,而我动零手脚,让你们误以为是我要炸平皇宫,然后让齐聚一堂,我好看看热闹。”
“你别太嚣张,总有一,我会抓到你,将你绳之以法。”
“也许吧,但是我赌你抓不到我,直到这个风流帝国灭亡。”
“走着瞧吧,你得意不了多入了。”
“是你得意不了多入了,我听就要被人带去太上京了,所以你没有什么时间可以用我抓我了。”
“哼,我在去太上京之前,一定将你捉拿归案。”
“彼苍者,歼我良人,你,还是太年轻,根本不懂离界计划,再见啦。”
……
球神突然在人群中注意到一个人,这个人正是在风月镜的拳脚相加下,趁乱把那块玉石交给公孙长明。
速度疾快,手法习钻,以致于没有人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球神喃喃自语道:“我还要以真的可以隔空喊话呢,原来你也在现场。”
“长得这么普通,怪不得没有人注意到你,苍彼者,你是谁呢?”球神又自言自语起来。
球神把面面定格在那个交付玉石给公孙长明的画面上,端着这个男人看得入木三分,然后在他现有的数据库里寻找答案。
这个男人长得实在太不起眼了,三角眼,一线嘴,塌鼻梁,圆圆的脸像是一张大面饼。
就是这么一张脸,奈何球神却没有在自己的数据库的找到相匹配的对象,他于是只好等江雪饮睡醒后再告诉她,自己则看着这个陌生的男子发呆。
在发呆的时候,他发现时间似乎过得特别慢,不过他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时间观念,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