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林还沐浴在母亲的温暖之中,林父不知哪来的气力突然喝道,就连声音也雄壮了几分。
“逆子,你不是在边齐市吗?怎么又回来了?”
林母以及姜伟转圈圈的动作霎时停止。
是啊从齐市到这里,普通人最快都要近一年的时间,姜林才去多少时间,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难道
林母和姜伟齐齐想到了林父脑中的答案,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姜林压根就没去。
姜林正欲回答,林母才退去的眼泪又涌现了出来,问道。
“给母亲实话,你是不是没去?和外面传的那样,拿了钱去外面潇洒了?”
又是一连发问,姜林赶紧擦掉母亲眼中的泪,回道。
“妈,我去聊,我坐飞机回来的。”
他的答案,落在林父眼中,就是欺骗。
飞机?那是普通人坐的吗?一截路都不是普通人能承受起的。
三人之中,只有姜伟是真的相信,只有他现在对钱以及距离没什么概念,以为很近很便宜。
而林母,就算是姜林欺骗,也选择相信。
只见林父猛地坐直身子,怒不可遏道。
“欺骗,这时候还想着欺骗,老子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
因为愤怒,林父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变得起伏,骂完林父想接着骂但体内没了气力跟上,又是一阵剧烈咳嗽声,比前面更加剧烈。
姜林见状赶紧上前,急急道。
“爸,您等一下在骂,让儿子先看看。”
着右手抓向父亲的手腕,只见林父又猛的发力将姜林触碰的右手甩开,上气不接下气的道。
“你你我没想到,你真的真的和别人嘴中一样。
我我是怎么教你的,做人做人一定要坦诚,而你你居然现在现在都还在欺骗。
你走你走我就当没生过你这这儿子。”
见姜林还有着抓自己手腕的意图,林父又猛地喝道:“走啊!”随即无力的靠在墙壁上。
此时林母也赶了过来,一边抚摸着林父的后背帮他顺气,另一边对着姜林哽咽道。
“你先走,等你爸气消了再来。”
可是这时姜林怎么会走,这时候他走了林父就真的危险了。
不顾林母的眼神哀求和林父的怒视,姜林直接抓住父亲的手腕,仍他怎么挣扎也不能挣脱。
灵力顺着父亲手腕向体内探去,父亲体内的损伤比较重,已经形成了阻塞,主要是新病加上旧疾导致。
一边用灵力疏通,姜林另一边从储物手镯中拿出了一颗对应性的半丹。
只见手中突兀一闪,一颗圆润的指头大半丹就已经出现了。
站于一旁的姜伟,稍显害怕的神情瞬时便愣,微张着嘴。
林父和林母,表情也和姜伟一样,连劝与怒骂也忘了。
趁着这个功夫,姜林将半丹扔与父亲的嘴中,林父直觉喉咙一甜,似乎身上的疼痛也减轻少许,气也顺通了不少。
正准备询问姜林刚才是什么戏法与灵丹妙药,外面突然闹哄哄的,紧接着门口一道靓丽身影出现,身后跟着半人高的雄壮二哈。
“阿姨、叔叔,您们好啊!”
乌琳研俏生生的站在门外边,林父林母以及姜伟顺着声音,眼神霎时转移,脑中只有一个问号。
“这是哪家的仙女,怎么来我家了?”
姜伟直觉这姐姐好漂亮,但更多的就是盯着和自己身高相差无几的二哈。
“你是?”
林父林母齐齐呆滞问道,乌琳研瞬时回道。
“阿姨、叔叔,我是姜林的同学乌琳研,我可以进来吗?”
末尾的我可以进来吗?更多的是给姜林听的。
姜林不言语,一心给林父疏通阻塞的经脉,林父林母又齐齐答道。
“快进!快进!”
林母悄无声息的收回扶着林父的臂膀,将屋内一角板凳擦了又擦,随后看着已经进来的乌琳研歉意道。
“这里简陋太脏,先委屈坐一下。”
旋即看向从门处飘来的恶心臭味,想将大门关上,心里却一直有着疑惑,姜林什么时候有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同学???
走近,正准备关门,怀松一行人也到了。
“你们又是”
站于内门口的林母疑惑问道,感觉这几人面孔以前见到过,但又想不起是谁。
四人中,怀松嘴最甜,瞬时答道。
“阿姨,您不认得我们了吗?去年我们还去您家吃过您煮的菜。”
“我怀松。”
“我聂云。”
“我余波。”
“我刘木。”
“哦原来是你们,快进!快进!”
回想起来的林母急急邀请姜林的四个好弟兄进入,这几个好弟兄,以前没少听见姜林诉,每次都是眉飞色舞的。
一行人进入,本就狭的房间瞬时变得拥挤,林母见乌琳研没有坐下,又疑惑问道。
“琳同学怎么不坐呢?是嫌这里脏吗?”
乌琳研哪里敢嫌脏,原先是聂云等人没有进来,现在进来了,避免林母误会赶紧坐下,接连答道。
“不脏,不脏。”
见林母又去擦拭放在一旁的另外几个板凳,乌琳研又赶紧起身,从储物手镯中拿出一块明艳的秀帕。
看了看,旋即又收下,目光定格在那黑乎乎的灶台上。
“这怎么使得呢?你赶紧坐下,这些我来就好。”
林母见乌琳研拿着灶台上那块黑乎乎的抹桌帕去水管边清洗,急急道。
这正是争取印象的好时机,拉回姜林以前的关系,乌琳研自不会放过,急急回道。
“阿姨!您别管我的,您忙您的,我忙我的。”
一阵争执,林母见争论不过,索性也就去了,嘴角的欣喜。
继续擦拭凳子,聂云几人进来就没打算坐,一进来就向床边靠拢。
是靠拢,还不如成进门既是客厅、又是厨房、又是卧室。
看着瘦成皮包骨的林父,几人也不敢言语,只能静静等待,心里升起一股唏嘘,眼角也泛起了泪水。
这都是为人父,为人母,也不知以后自己会不会这样,家里的父母现在又会是怎样?
只有姜伟一直看着那门外的二哈,眼里没有害怕,只有喜欢,拉着怀松的臂膀欢快问道。
“松哥,松哥,那是你们的坐骑吗?”
他们几人姜伟以前随着姜林接触过,每次还少不了被他们戏弄,现在见到自是不生疏。
怀松收起了心底的情绪,指了指正在用灵力救治的姜林。
“那是你哥的,我们可没有这个本事。”
姜伟一听,脑中一愣,随即暗道。
“林哥的?就林哥是才,父亲及叔伯他们还不信,一直都在背地里嘲笑他,现在看他们还敢不。”
脑中也升起大胆的想法,又问道:“我可以去摸摸吗?”
怀松笑道:“你哥的,何止是摸,你只要能爬上去,骑出去溜达都没问题,前提是得我是姜林的弟。”
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哪知姜伟果然胆子大,见守候在门外的二哈,自己靠拢连看都不看一眼,旋即眉飞色舞的诉自己是姜林最得意,最可爱的弟姜伟时,二哈才回过头颅看了他一眼。
怕二哈听不懂,姜伟又不放心的诉了一遍,还加上了常人只能隐约能看懂的手势。
表达完,姜林摸了那柔顺如软铁丝的毛发,二哈也没有反应,随即脸色又是一喜脚步一蹬就坐上了二哈的阔背。
“驾”
屋内人无语,这当马骑呢关键是二哈还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