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龙凌晨只感到耳边传来一阵阵撕裂声,睁开眼,被眼前的环境吓了一跳。
自己的周围出现了杂乱无章的裂痕,泛着淡淡蓝光,眼看自己的脚已经伸了进去。
刚想回头告知叶柔她们,却发现眼前已经一片黑暗,陷入了晕眩中。
这裂痕也出奇的奇怪,就在龙凌晨进去后,便转眼间消失,导致叶柔等人还是按原来罗昊宇安排的路线前进。
叶柔他们也没有发现龙凌晨的消失,并没有像龙凌晨一样感知到空间的裂痕,仿佛这裂痕就是只因龙凌晨而来一样。
就在龙凌晨还在晕眩时,腾龙阁的其他人和傲剑已经成功到达。
……
中州和西荒的交接处名为安县,并没有像西荒那样庞大,只有四分之一个西荒的大小,但是处在安县的人修为却比西荒不知高上多少个级别。
安县安县,其实就是一个由官员管理的一个县镇,但是因为各个县城物资分配问题,每次都会产生纷争,于是安县的官员便以武力统治了所以县,并统称安县,物资分配合理,让各个人民支持这样的管理法,这么久也没有人反抗,就算反抗,也很快就被群众推翻。
安县的一处荒野之滩上,长久无人问津,沙滩上有着各式各样从海洋中漂来的尸体碎屑,食物残渣,恶臭无比。
原本以为这片区域会永远这样寂静时,一道轰鸣声打破了这样的寂静。
只见海面刚退潮,潮湿的沙土上方就撕裂出空间裂痕,从里面陆续掉出九个人,幸好沙土刚冲过水,十分柔软,跌落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众人掉落在沙滩后,也渐渐清醒了过来,慢慢回神。
“晨呢?”
叶柔看见原本身旁该是龙凌晨的位置,结果却不见人影,尖叫道。
众人这才缓过神,四周看了看,并没有龙凌晨的人影。
“龙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刚刚走了。”噶哈喇问道。
“不会的!晨也和我们一样,第一次乘坐空间传送,根本不可能抵挡住眩晕感。”叶柔肯定道,没有人比她更了解龙凌晨了。
“我知道了!”金小宝拍了拍手,顿悟道。
“空间有一定情况会有乱流,龙哥估计是陷入乱流了,不过乱流不会有危险,只是传送的目的地不同,嫂子们大可放心。”金小宝解释道。
听了金小宝的话,众人也好受点,凭借着龙凌晨的能力,生存下来根本不是问题,相遇只是时间问题。
另一边,龙凌晨倒在山路上,还在沉眠中,不知现在是何时何刻,只能心中摸摸祈祷不要遇到什么凶狠的灵兽。
万幸的是,并没有遇到凶猛的灵兽,偶尔有几只灵兽走过,嗅了嗅气味,就走了。
“爹,你看那,怎么倒着个人?”
龙凌晨听见了交谈声,似乎离自己不是特别远。
“别去!说不定是什么陷阱,我们还是回家吧,小溪乖。”
“可是爸爸,他好像真的伤的很重!而且他看上去不像是坏人,爸爸我们就救他一次吧,好不好呜呜…”
“……”
“好吧好吧,那我们就救一次。”
随后,龙凌晨感觉到自己脱离了地面的束缚,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抱在怀里。
随后,龙凌晨便感受不到接下来的事,当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一间小木屋里,旁边坐着一个小女孩正托着下巴好奇的看着自己。
小女孩长的颇有七分姿势,只是年龄太小,还没发育完全。
“啊!!”
小女孩看见龙凌晨睁开了眼睛,尖叫起来。
随后拍了拍略微发育的胸脯,抱怨道:“你吓到我啦,醒了也不说一声。”
龙凌晨刚想说抱歉,却发现自己说不出来话,全身也没有力气了。
没办法,只能靠着自己身体的自愈能力了…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龙凌晨每天卧躺在床上,小溪也每天给他喂食流食,毕竟现在不方便咽。
像往常一样,龙凌晨看着小溪给自己喂食,在这么多天的相处下,龙凌晨也知道了现在的地方。
这片地方在安县的边境,并没有被人管理,所以这里的人民都是自给自足的状态,以物换物已是日常。
小溪和他的父亲生活在这片地方,因为小溪的母亲在生小溪的时候难产过世,只留下了父女俩相依为命。
好在小溪也十分懂事,并没有给父亲添乱,还时不时帮父亲干点活,生活还算过的去。
就在龙凌晨感受到口腔里的热流流入胃里后,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不再僵硬,感觉身体说不上的轻盈。
随后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发声,便发出了一句啊声,把旁边的小溪吓了一跳。
“大哥哥,你好了?”小溪试探性的问道,身体朝后面退了两步。
对于一个成年人,小溪还是十分害怕,就怕自己把他救活,然后却反过来害自己,但显然,龙凌晨不是这样的人。
龙凌晨蹲下身子,笑着摸了摸小溪的头,说道:“多亏了小溪,我才能好呀,小溪可是个大工程,呐这是奖励给你的。”
刚想从纳戒中拿出丹药奖励小溪,却发现自己手上的纳戒不见了。
“小溪,我的戒指呢?”龙凌晨询问道。
龙凌晨并不担心纳戒中的东西丢失,毕竟自己还活着,除了自己别人也无法打开。
“那个啊,好像被我父亲拿去研究了,我去问他要回来。”小溪刚准备跑出去,就撞到了回来的父亲腿上。
“不用了,我已经来了。”
龙凌晨看见一个面色刚毅的男子走进来,眼神看上去和自己的父亲相似,但又觉得相差甚远。
“这个还你,你是修炼之人吧。”小溪的父亲扔出纳戒,询问道。
“是的,我经历了一场空间乱流,才会受伤如此严重的。”龙凌晨把纳戒带进手上,再拿出一颗丹药,递给了小溪,说道。
小溪捧着圆滚滚的小球,蹦蹦跳跳的出去玩了,只留下了屋内的两人。
“你走吧,我这里不欢迎你。”小溪的父亲沉默许久,开口道。
“是不欢迎我,还是不欢迎修行者呀…”
龙凌晨的一句话直击他的心脏,心中像是某根针扎了一下,痛苦万分。
“求求你帮帮我…”小溪的父亲跪在地上,痛哭道。
“我的爱妻根本不是难产而死,就是被人陷害,为了不让小溪的童年有阴影而这样说的。”小溪的父亲讲述了当年的实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