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爷爷告奶奶的,终于的,到了沐彦庭家的区,不想陪着一个醉死的酒鬼进他家,把他丢在电梯,就想离开。
可刚一放开他,直接“噗通”一声,整个人都重重的摔在地上。
沈嘉裴紧握的拳头,真想一拳打在他身上,深呼了一口气,努力的抑制住自己的暴力行为,把他扶了起来。
一沾上沈嘉裴的沐彦庭,像是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半点不松开手中的力度。
上上下下的住户,对这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的两人,指指点点的。
受不的别人打量的目光,沈嘉裴认命的进羚梯,按下沐彦庭住的楼层。
同崇梯的,还有几个大妈,对他们这种“不检点”的行为,极为不齿。
甚至有一个还刻薄的,故意给沈嘉裴听,“现在的姑娘,可真是不检点啊。这大晚上的,跟一个醉酒的男人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就是,要是我闺女敢这样,我打断她的腿。”
“那是你,不定人家的家教就是这样的。”
沈嘉裴冷笑一声,本来不打算理会她们的明嘲暗讽,但是,涉及到她的家教问题,沈嘉裴也免不了要跟她们理论一番。
“大妈,在不知道事情的前后因果的情况下,随意的妄下言论,恐怕不妥吧?”
“你……”其中一个或许是性子急,听到沈嘉裴的反驳,当场就指着她的鼻子,打算大骂。
但是被其他二人拦下,一个较为有头脑的,尖酸刻薄的斜了沈嘉裴一眼,高傲道:“姑娘,我们可没你啊,你这是自己急急的往身上揽,可怨不得我们啊。”
“是吗?”沈嘉裴目光冰冷的瞪了她们一眼,道:“我也没你们在含沙射影我啊,我不过是就事论事,觉得大妈们这样不分因果的造谣别人,很不好呢。”
不给她们话的机会,沈嘉裴继续道:“您刚刚还到家教问题,您这样教出的孩子,我觉得,可能也不敢恭维吧?”
“你这死丫头,你……”
“叮”
正巧的,那个大妈话还没完,沈嘉裴的电梯就到了,停下的电梯,让她们把剩下的话吞进了肚子里。
“不好意思啊大妈,我的电梯到了,就不听您在这儿颐气指事的教育别人家的孩子了,有空多跳跳广场舞,健身又益脑。”
完,直接带着沐彦庭离开,不去管身后的破口大骂。
一场闹剧,本该是糟心的,却让沈嘉裴转移了对徐慧的和沐彦庭的那些恐惧。
到了沐彦庭家门口,沈嘉裴不知道密码,只能将那个迷迷瞪瞪的沐彦庭摇醒,“沐总,沐总?”
沐彦庭努力的睁开灌铅的眼皮,盯着沈嘉裴的脸看了很久,“你是……嘉裴?”
不习惯他叫的这么亲昵,沈嘉裴敷衍的点点头道:“是是是,你家密码是什么?”
“密码……”沐彦庭费力的站直了身子,自己去开门,“密码是……妧妧的……生日。”
沈嘉裴:“……”
上次也是这样,一问到家门密码,沐彦庭就清醒了不少,还能心的护着,不让别人看到他输入的数字。
“那你到家了,我就回去了,一会我男朋友还要来接我呢。”
沈嘉裴看他安全的到家,自己的任务也算完成,只是交代了一句,转身就要离开。
可不知道是那句话刺激到沐彦庭,原本浑浊的双目,瞬时变得清明,抓起沈嘉裴的手臂狠狠地拉了她一把,顺带的将那扇刚打开的门,紧紧关上。
就这样,沈嘉裴的后背被抵在门上,沐彦庭钳制住她的一只手举过头顶,整个呈一个被圈禁的姿势。
“沐彦庭,你疯了?”
沈嘉裴的手腕和背部被他的粗鲁,按的生疼。
还处于自由状态的另外一只手死死的抵住他的胸膛,试图让他远离自己,不让他再多靠近一步。
可力量悬殊太大,轻而易举的沐彦庭的脸凑在她的耳边,“你,王韵白来了之后,看到你在我的膝下承欢,他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沈嘉裴猛的转过头,恶狠狠的盯着他,心中无尽的恐惧将她吞噬,“你……没醉?”
沈嘉裴的声音,有一丝的颤抖,但是她强忍着,不愿意让他看出自己的懦弱。
沐彦庭低笑一声,往她的唇瓣凑了凑,轻声道:“你呢?”
“沐彦庭,你卑鄙!快放开我。”
沈嘉裴偏过头,以最大的可能,避开沐彦庭的接触。
“嘉裴,你,我到底哪里比不过他王韵白?干嘛还死守着他?我不好吗?”
沐彦庭一连几个发问,凑近沈嘉裴,像一个毒瘾贩子吸食毒品那样,嗅着沈嘉裴周身凌冽的气息。
即便是心如捣鼓,沈嘉裴还是强迫自己冷静,王韵白不知道还有多久能到,她现在能做的,只有拖延时间。
“沐总,你这是干什么?我们可是合作伙伴啊!你这样可是弄得两家面上都过不去啊。”
“呵呵!”沐彦庭嗤笑一声,灼热的气息划过沈嘉裴的耳垂,让她心里直犯恶心,“嘉裴,你不会还是那么真的以为,今晚只是一个简单的酒宴吧?”
“是徐慧?”
为了防止自己碰到沐彦庭,沈嘉裴已经没有转头的余地,只能斜眼看他。
沐彦庭一手轻抚上沈嘉裴光洁细腻的脸庞,轻笑道:“不算太笨。”
沈嘉裴费力的侧脸,不想让沐彦庭有一丁点的触碰。
似乎是发现了这一点,沐彦庭大手钳制着她的下巴,强制的让她转过头与他对视。
“怎么?厌弃我?恶心我?”
沈嘉裴盯着他,紧抿着嘴唇,不理会他。
沐彦庭继续道:“那,你就恶心彻底吧!”
当沈嘉裴意识到沐彦庭了什么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沐彦庭咬上了沈嘉裴的双唇,强势的撬开她的牙关,汲取着属于沈嘉裴的味道。
沈嘉裴从来没有想现在这么恶心过,她狠狠的咬了一下,登时,血腥味弥漫了整个口腔。
可沐彦庭没有半点要停下的意思,不满于此,一只手,开始猛烈的撕扯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