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烧水的过程中,秦婳在卫生间找到擦地的布子。
把灯光调到最亮,蹲下擦着地板上的几滴血迹。
卧室里的陆叙白换完衣服,清理干净,想着秦婳应该会她的卧室了,又一次打开门。
白色是个有些透明的颜色。
明亮的灯光,蹲下的女人,难免会看到一些贴身的衣物。
耳根发热的陆叙白看着女人的动作,轻咳了一声,“明天于妈会打扫的。”
秦婳手里的动作还在继续,淡定第说,“我怕于妈担心,所以我想弄干净。”另一方面,她怕于妈误会发生了什么天沟雷地沟火的事情。两个吃了一桌子补那啥的菜品,又是合法夫妻……
终于擦完了,秦婳站起来揉了揉腰,转身对着陆叙白说,“你等一下!”
快速下楼,不一会儿,秦婳就端着什么上来了。
抬头看着男人,张了张嘴,“喝点茶吧!”
男人深邃的眸子里全是秦婳的倒影,低沉开口,“谢谢!”
相比较做完运动一身舒爽的秦婳,陆叙白可就没这么好受了。闭上眼就是那个穿着吊带睡裙走来走去的女人。
破天荒的陆叙白起晚了,下楼的时候,秦婳正在厨房帮忙。
秦婳忍不住问,“于妈,这个粥怎么有种怪怪的味道?”
于妈装出一脸懵的样子,“没有吧,这个事我在某音上刚学的。”心里说,我擦不会告诉你们是老爷子让我做的补粥。
吃饭的时候,显然两个人都没有喝几口这个怪怪的粥。于妈在旁边打着不浪费粮食的主义,吧啦吧啦说了好多。从偏远山区讲到哪里哪里的难民。
可能触动了两个人的心弦,也可能是为了耳根清净,最终还是把碗里的粥喝完了。
……
这是国庆节前的最后一天上班,身为公司总裁,自然有不少的话对下属说。
于是,在会议室里,某个英明神武的总裁说着说着,就感觉到了湿湿黏黏的感觉。
会议室的其他人为了避免灭口,纷纷低下头,一言不发。
身为总裁秘书的周一凝也参加了这次的会议,默默地拿出今天装的湿巾,递给陆叙白。之前从没有见过陆总流鼻血,有生之年算是见到了。
后来的周一凝总是随身装湿巾,为的不时之需。
陆叙白阴着脸接过湿巾,打开包装,擦了一下,没有温度地说,“散会。”便昂首阔步地走了。
这等大事,参加会议的几位人员也只能烂在肚子里,毕竟保命要紧。除了之后和自己男神结婚的周一凝,总是向自己的先生谈论着在场的感受,毕竟后来打趣陆总是她的目标之一。
待在星河园的秦婳,规划着什么时候回伦敦。
在南城,在他的身边,还不如在伦敦去拼搏。
没有一个女人愿意成为男人的附属品,秦婳也不想做徒有其表的花瓶。
闲暇的时间越来越多,想念一个人的次数就会越来越多。
秦婳在锦绣城来来回回好几圈,也没有进去。
最终还是看门的老大爷认出了她,聊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