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难不成,你们蓝家想要强买不成?有失身份吧?”
蓝琳大怒,想要些什么,却被林凡拍拍肩膀。
顿时恨恨的站到林凡身后,美眸死死盯着跃峰。
跃峰心中正得意,能让蓝家人吃亏,就算被打进药院,他也是跃家的功臣,有很大机会抱住图家的金大腿!
“这样,你有钱买了?”
林凡早就听到几个女孩子向跃峰露骨的撒娇,对方却不为所动。
只有两种可能,金钱不够,要么就是不打算买。
无论哪种原因,只要对方出来,都会处于言论的劣势。
就算真的有钱,买下七只竹鼠,需要3500万,而且送给的对象只是几名夜店女孩,想必会肉痛很久。
想要让自己不爽快?
没那么容易。
倒是几只竹鼠的对话,让他挺感兴趣的。
“银哥怎么办?又有人类要带兄弟们走了。”
“唉,命该如此!”
被围在中间的银哥很是无奈:“大家都做好准备吧,不管谁走了,我们都要坚强。”
“可我不想离开大家!”身材最矮的竹鼠很是难过:“我一个人好害怕!”
“心妹妹……”
名叫银哥的竹鼠,连忙跑到角落,推了推自家大哥肥嘟嘟的身体:“大哥,不要在睡了,又有人类过来了,心妹妹可能要被抓走了!”
“抓走?”
正在美美睡觉的竹鼠,顿时来了精神:“心妹妹,快来角落躲着,这样安全点!”
银哥:“……”
它感觉这样没有意义。
果然,自己大哥是靠不住的!
“银哥,我要听金哥的话嘛?”
那位心妹妹爬了过去,显然有些意动。
银哥也不道什么好了。
虽然自己大哥不靠谱,但起码还是有些安慰的效果,自己却什么也做不成……
“我当然有钱!”
跃峰打脸充胖子,很是自傲的道。
输人可不能输阵,架子要摆足了,让对方知道自己财力雄厚。
“那就买吧。”
林凡瞥头看着蓝琳:“去把店员叫过来吧,有人要买全部的竹鼠。”
“嗯。”
“等等!”
在蓝琳收回视线,打算离开的时候,这位跃峰面色阴沉的道:“我会自己去结账,不用你们费心!”
“那不行,谁知道你有没有钱。”
林凡着,再次对蓝琳道:“别管他,赶紧叫店员过来。
”
“好的凡哥!”
看着面色阴沉的跃峰,蓝琳哪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由冷笑道:“我倒要看看,到底谁有失身份!”
“……”
看着蓝琳去找店员了,跃峰心里暗叫糟糕。
在留下去定会丢脸丢到姥姥家,必须马上走!
拍拍几位女伴,跃峰就要迈步离去。
“站住!”
林凡强大的气势突然爆发,让跃峰一群人顿时动弹不得,很是震惊的看向他。
“今要么把竹鼠买走,要么就废掉一只手。”
林凡冷冷看着跃峰。
经过两次斩敌,他对自己的敌人可不会那么仁慈。
虽然不会动不动杀人全家那么夸张,但是敢胆惹自己,就要付出代价!
钱他不缺了,也是时候惩戒这些不长眼的脑玻
“你什么?”
跃峰感觉到林凡语气中的不容反驳,不由得有些害怕:“难道你还想逼我买?!”
“你们蓝家疯了!?”
“别得那么难听,你自己不是要买嘛?”
林凡语气平淡:“我只是想让你完成这个心愿。”
“神经病!”
跃峰谩骂一句,就要推开林凡的身体,却突然感觉自己面前一黑。
“怎……怎么回事?”
“这里……那么……黑……我不是……在竹乐宠物店二楼嘛?”
颤颤巍巍看着面前封闭的黑暗空间,跃峰无比的惊恐起来。
“救命!”
“谁来救救我!!”
他不断的呼喊,可惜没有任何人回应,只有无尽的黑暗,和脚底开始蔓延的冰凉。
“是水?”
“不好!我不想死!”
感受到脚底开始上涨的黑色潮水,跃峰越发恐惧了,发疯的朝着封闭的屏障进行敲打:“放我出去!”
“我不想死啊!”
“我真的不想死!!”
“救我!!”
“救我!!!”
他不断的嘶吼,可惜没有用。
这里就像死域一样,根本没有任何活饶踪迹。
而且,潮水已到了他脖子处。
无尽的恐惧在他瞳孔中放大,跃峰努力的屏住呼吸,想要活下去。
但没坚持几分钟,他就开始缺氧,水灌进了鼻子,喉咙,肚子,异常的痛苦和难熬。
他不断的挥舞着手,想要触摸着什么,但是最终,停下了动作……
“啊!”
看着面前的林凡,以及凌乱掉在地上的笼子,跃峰突然尖叫一声:“救我!我不想死!!!”
林凡一脸笑意。
几位女伴:“???”
看着羊癫疯持续发作的跃峰,她们心里有些害怕。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会保持着风度和冷静,遇到变故也没出现多大的惊慌。
但是今,她们改变了想法。
对方或许存在心理疾病,在某一个时刻会突然爆发,实在太危险了!
今过后就绝交!
多少钱都没用。
跃峰没有理会女伴和林凡,而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太恐怖了!
实在是太恐怖了!
跃峰感觉自己心跳很快。
直到蓝琳带着一位店员过来,他才意识到不是在那恐怖的黑暗空间,顿时拼命,兴奋,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就像吸毒一样,表情那个陶醉。
“凡哥,怎么回事?”
看着对方脑袋有问题一样,蓝琳不由得很是诡异。
莫非是得知凡哥的身份,吓傻了?
倒也不是不可能。
大师不可辱,可不是笑的。
“我也不清楚。”
林凡故作迷茫的摇摇头,心里却有些满意。
黑暗潮水施法成功后,对方就开始惊恐看着地面,然后就在女伴害怕的视线中,不断拍打旁边的柜台,把不少笼子都拍到地上,口中不断囔囔着救命。
最后更是夸张,先是双手捂着鼻子和嘴巴,然后又痛苦的张开了双手,右手拼命往上举高,像是要抓花板上的大灯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