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了,这也太不是人了!元佩清在心里咒骂。夏天虽然炎热,但是这湖里的水冰凉寒人,元佩清站在湖中央更是体会着冰火两重天的爽感。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元佩清慢慢的走回岸边,岸上所有的男人都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准备看元佩清的冰肌玉骨如何卖弄风情。
元佩清偏偏一步步走到了岸上,裸着小腿,将岸边干净的白色衣裳一只手抓了起来。
“撕……”有点疼,元佩清的鞋子早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岸边上全是形状不一的石头,元佩清细嫩的脚丫已经磨破了皮,渗出鲜红的血,可是这次元佩清偏偏这次就要冒一次险,她也从来不是逆来顺受的女人。
岸边上的士兵开始嘟嘟囔囔吵了起来,他们非常不满意元佩清的行为。
“不就是一个亡国公主装什么清高!”
“还当自己是七王妃呢,之后还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贱货!”
湿漉漉的头发紧紧贴在身上,衣服也不停地往下坠仿佛随时能脱离让元佩清漏出完整的玉体,元佩清往北离宫的军帐里走去,横竖都是死,倒不如死在个那个混蛋帅哥手里。
“哎,王爷说了,你得脱完洗完才能走”当时将元佩清拉出去的那个官兵不买账了,一直粗壮的手臂挡住了元佩清的去路。
“他可没说我脱完才能走,如今本公主已经洗完了,看不到是你福气不够,还不让开!”真当元佩清是傻子?再傻也当了三千年的神仙!
那个官兵虽不说话,但是脸上一脸不愉快,横着的手臂也没有打算放开,元佩清本来想从旁边绕过去,可是周围聚集了越来越多的官兵,元佩清现在跟一个妓女没什么不同,元佩清葱白的小手紧紧裹着胸前,脚心已经翻出肉来。
“公主,不对,现在应该是贱奴,你这幅身躯都已经如此卑贱,之后许配给我们还不要呢,现在能让我们看,是你的福分”官兵用手点着元佩清的左肩,他的手常年打仗,一直手上全是老茧,点的元佩清生疼。
“我现在虽然是个亡国公主,皇上不杀我就说明有我的用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的价值远高于你们所有人,要是我有分毫差错,出个什么意外,我觉得你们也能知道自己会有什么后果,都给我让开!”
元佩清话音刚落,众人便哑口无言,其中有一个叫渐寂的随身侍卫,本来打算看戏,也曾经跟着王爷策马去婆娑国找过元佩清,当时的元佩清举手投足尽是大家风范温婉明理蕙质兰心,就这么一个公主除了敬茶却只会躲在屋子里绣花,平常见到一只虫子都能吓晕过去。
虽然美丽,却只是一朵花,可是现在的元佩清眼神坚定,山根气足,说出口的话婉转不绝足以让几百号士兵为之震撼,难道仅仅是灭国之后性情大变?
就在渐离思索之时。所有的人通通让路,元佩清就这样一步一个血脚印走进了北离宫的军帐,就在掀开军帐的那一瞬间,元佩清气血不足又刚刚动了生气外冷内热再也坚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北离宫原本在军帐里喝茶,表情凝重,如此狡猾的王爷怎么会不知道外面的一举一动,他只是不出声罢了,站在他看着眼前正在试图挣扎的元佩清,眸子一暗,眼波微转,有一股不知名的情感沁入心田。
站不起来,总爬的动,元佩清用着仅能用上的力气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身子完全缩进这个军帐里来。手里紧紧攥着白色衣裳,那嘴唇比脸还要白上几分。
“元佩清,你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进我的军帐”到这里,北离宫的手已经攥不住茶碗了到了嘴边的茶只好放下。
元佩清一双桃花眼紧紧瞪着北离宫,“你不就是想让我出丑,想毁了我,我还没那么贱,大不了就在你军帐里换,相比王爷阅女无数,应该无心打量小女子的身体”说着元佩清就把外衫给脱了下来,只剩下三件衣服。
北离宫手冷不丁的一哆嗦,“穿上,本王爷还不屑于你的身体”
“你让我大庭广众在男人面前丢尽脸面,北离宫你可真是狠”元佩清说着又脱了一件,现在只剩下红色内衫跟红色肚兜在身上挂着,露出了白嫩的锁骨,跟冰玉一样的肌肤,湿湿的长发贴在身上显得更加妩媚。
元佩清的心骤然一瞬间体会到了这个身体原本主人的悲痛。
北离宫耳根子不经意一红,快步过去将元佩清整个人抱了起来,元佩清穿着极少突然被男人触碰身上跟触电一样让她想要弹开,“走开,你放开我,让我下去,你这个变态!”
不管元佩清如何挣扎,北离宫都没有放手的意思,直到元佩清觉得落到了柔软干燥的床上。
元佩清警惕的打量着北离宫,北离宫也一脸冷漠的看着元佩清,然后转身走到门口去拿元佩清需要换洗的衣裳时看到了一步步的血脚印,脸上的黑印子更加浓重,该死的臭丫头,居然变得这样疯狂!
北离宫将衣服轻轻捡起,然后给元佩清扔了过去,一股无名的霸占**正在侵蚀北离宫。
“你换把,在这里没人敢看你”北离宫扔完衣服刚要出军帐,元佩清有些不可思议的撩起衣服,嘟囔了一句“这公主皮肤也不差。该不会这个老大不小的王爷还是个处男把”
这句话北离宫听见了!
北离宫刚要踏出房门的脚立马收了回来,一股戾气的重着元佩清走了过来,元佩清吓得将被子捂到了自己身上。
北离宫用细长的手指紧紧的捏住元佩清的脸,说道:“对呀,我也是个男人,现在也不急赶路,面对一个淫荡的女人还是把持不住的”北离宫的嘴刚要啃上元佩清的的脖子,却被元佩清一骨碌躲了过去。
“变态啊,你是不是就想着占我便宜!”元佩清用棉被重新将自己裹的紧紧的,只露着一双眼睛。
北离宫有些生气的一拂袖子,“我占你便宜?就你这模样,身材矮小,脸色蜡黄,蓬头垢面,瘦骨如柴,我能占你便宜!”北离宫生气的走出了军帐,宽大的袖摆随风摇曳。
元佩清东瞧瞧西看看没人才放心,并将床帐也拉上,然后擦了擦身上,干净麻溜的换好了衣服。
“这脚可怎么办”元佩清看着脚底的嫩脚已经开了花,说不定还要走好久的路,这可怎么办,连袜子都穿不上,想着元佩清就仿佛看到了北离宫拿着捆绳遛自己……
正当元佩清发愁的时候,自己的床帐突然被大力撩开,元佩清冷不丁被吓的吼了一嗓子。
抬头就看到表情严肃的北离宫,北离宫的手里还捏着一小瓶白色的小药罐。
“你……要干嘛?”元佩清眼睛盯着药罐子,怯生生的问。
北离宫蔑视了元佩清一眼,然后又闷哼一声,坐下来一把就抓住元佩清的小脚脖子,元佩清被莫名的刺激又吼了一嗓子,北离宫的表情更加凝重了但依旧没有放手,而是使了使劲将元佩清的脚拉到了自己身边。
元佩清两只胳膊撑着床,尽力的往后缩,黄鼠狼给鸡拜年准没好事!
“我自己来,我不用你,你放手!”
“我怕你自己来连路都走不了,军营里可没有多余的马车让给你,你只配走着”北离宫轻轻蘸了一点白色的药膏慢慢涂抹到了元佩清的脚心,本以为会很痒,元佩清最怕痒了,可是落到这个男人手里却没有抵触的感觉可能是自己的痒痒穴都被磨破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