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千叶面对着许倾城,她看见许倾城走了下来,但是没有表现出来,权韶还没有发现许倾城走了下来。
“是啊,我想嫁给你,我从到梦想就是嫁给你”铃木千叶扬着嘴角。
许倾城只是死死的盯着权韶的背影,没有出声。
铃木突然走上前,亲了一下权韶的脸颊,然后挽住权韶的胳膊,:“阿韶,两个月好长啊,好想过快一点”。
他……没有推开……
许倾城突然捂住心口,心里感到一阵绞痛,然后脚步一个虚浮,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听见身后的声响,权韶猛的转过去,看见的是许倾城一脸苍白,晕倒在地上,额头上还磕出了血。
权韶甩开挽着他的铃木千叶,冲上前,一把抱起许倾城冲上楼梯,大喊道:“叫医生!”
果果和冯妈看见这一幕也吓坏了,赶忙叫了医生。
“丫头!”
“你不要我了吗?”许倾城躺在权韶的怀抱里迷迷糊糊的。
权韶皱着眉把许倾城放在床上,许倾城的手指还紧紧的捏着权韶的衣角。
权韶此刻的心已经疼到没有了知觉。
她什么时候站在身后的?是不是……都看见了……?
医生来了以后匆匆进行了包扎,本来没有什么事,但是许倾城目前的身体状况实在太差,所以要稍微严重一点。
医生走了以后,许倾城还没有醒过来。
权韶看着眼前闭着眼睛的许倾城,从她跟着他开始,就不断的在受伤,她还记得之前在夜市时她笑的像个孩子。
结果转瞬间,就变得这么憔悴,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他。
是他破坏了她原本平静的生活,将她卷入这漩涡之中,和他一起起起浮浮。
这几日,许倾城煎熬,可他又何尝不煎熬,看着许倾城委屈的样子,他的内心也十分难受,可是没有办法,他不能告诉许倾城真相,风险他一个龋就好了。
许倾城动了动睫毛,然后睁开眼睛,看见权韶神色晦暗的坐着,连她醒来都不知道。
“权韶”许倾城出声。
权韶猛的转过来,看见许倾城醒了以后,心里松了一口气,但是没有表现出来。
“既然醒了,就好好休息”完就站起来准备出去。
“她亲了你,你没有拒绝”身后突然穿来许倾城的声音。
权韶的脚步顿了一下,她果然都看见了。
“权韶,你还爱我吗?”许倾城轻轻的开口。
本来她对于这件事情格外自信,看见那一幕的时候,她突然开始怀疑自己了。
他对铃木千叶“你不是想嫁给我么?”,可是,自己也想嫁给他啊,他知不知道。
权韶只是顿了一瞬,就继续抬起脚,走到门口的时候,:“好好待在房间休息”。
许倾城闭上眼睛,她现在的脑子就像一块浆糊,一夕之间,权韶怎么会变成那副模样,她都快不认识了。
晚上的时候,铃木千叶进来了。
“倾城,你怎么样,你不知道今你从楼梯摔下来,我都吓死了”铃木千叶捂着胸口。
许倾城看见是铃木千叶以后,就又闭上了眼睛。
“铃木姐,有意思么?看着我这样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许倾城淡淡的开口。
铃木千叶看着许倾城一脸排斥,也不在自讨无趣,又了几句话就出去了,出去前还了一句:“我要去跳舞了,倾城你好好休息哦”。
跳舞……?
没有多想,又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突然听见了钢琴声,许倾城打开门。
看见楼下佣人都回了自己的房间,大厅放着一架钢琴,钢琴前坐着权韶,像童话里的王子般投入的弹着琴,而钢琴面前舞动的身姿不是铃木千叶又是谁。
她竟然都不知道,权韶的琴弹着这样好,原来,铃木千叶的跳舞是这个意思。
原来她就是故意的,想让自己看见,然后再刺激自己。
呵,真是难为她的良苦用心了啊。
头开始隐隐作痛,不再去想这些事情,而是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既然铃木千叶想让她看见,从而刺激她,她就让她如愿,看接下来她还打算做什么。
坐在床上,转过头看着窗外,忽然一阵迷茫,这样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这样的权韶也不是她想要的。
她始终还是不相信,权韶真的变心了,如果喜欢别人还罢,但是铃木千叶她是怎么都不相信的。
可是这一切又怎么解释,权韶如果有苦衷为什么不告诉她,还在她面前和铃木千叶这样,还有两个月后订婚是怎么回事,她需要吃两个月的药,难道她好了以后权韶就要和铃木千叶订婚?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她吃了一段时间的药了,但是感觉效果还不大,只是再没有恶化。
许倾城不知道,她刚进屋,权韶就从钢琴旁站起来,看也没有看铃木千叶一眼就走了出去,留着铃木千叶一个人站在原地。
铃木千叶看着权韶离去的背影,慢慢握紧了拳,没事,她一定会让权韶喜欢上她的,一定可以……
权韶踩下油门,离开了中景濠庭,满脑子都是刚才许倾城的表情,是那样脆弱……
“三少,你来了吗?”方子骞的清润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在路上”权韶冷冷的。
“好”完就挂羚话。
现在到这个地步,都是因为铃木千叶和铃木雄,他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劳斯莱斯在一个偌大的仓库前停下,权韶走下车,看着面前的仓库,毫无犹豫的走了进去。
里面倒不是普通仓库的样子,而是一个非常大的会议室。
方子骞和迪恩都在里面,还有十二也在,看见权韶走进来以后,站了起来,齐齐的叫了一声:“三少”。
权韶点零头,走过去随意的坐下,然后:“调查的怎么样了?”
十二:“三少,我们之前已经抓住了山口组的黑狗,今招了一些,但是还没有彻底交代”。
权韶皱了皱眉,:“人在哪里?”
方子骞:“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