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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张开地虽然现在疑惑不解,但是蒙武如今把路让开,那么这就是他愿意看见的。
张开地对着蒙武微微抱拳的道:“多谢大将军了。”
蒙武摆了摆手道:“我不过就是奉命行事而已!”
“张相国既然要前往咸阳,还是早些路吧!可不要让我王等久了。”
说到最后的时候,蒙武还不忘催促。
和之前强势阻止的他,判若两人。
仿佛被打开了任督二脉般。
一切都想通了。
“多谢大将军。”张开地抱拳感谢。
同样的。
也是连忙的招呼着身后的车队前行。
蒙武的提醒。
让得醒悟。
他的时间可是刻不容缓,身可是身肩一国的希望,他可不能耽误啊!
他若是耽误了。
秦王那善变的家伙,说不定还会耍什么手段。
所以。
不能耽误。
要尽快的赶往秦国咸阳才是。
……
以张开地为首,后面的马车缓缓的跟,朝着远去而去。
期间。
以并没有出什么意外。
原本还担心蒙武会不会耍花招的张开地不由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
新郑城墙之。
白亦非看着逐渐远去的张开地的车队,原本压在心中的石头也是彻底的落了下来。
只要张开地能够前往咸阳,那么接下来韩国便就会彻底的保住了。
虽然最后依旧是改变不了,被灭的脚步。
但是。
能够拖住一时,便就拖一时。
未来乃是有着很大的可能性。
现在看似秦国势大,有着一统整个神州,灭六国之势,但是未来充满了未知。
既然是未知。
那么自然便就有无限的可能性。
只要韩国如今能够续命,哪怕只剩下一城之地,四面八方皆是敌又如何?
未来之事,谁又说得准呢?
白亦非收回目光,背负双手离开的城墙之。
接下来
韩国新郑之地,不会有战火发生了。
……
“大将军。”少年来到了蒙武的面前。
少年眼神之中略带疑惑。
想不明白之前那么强势的大将军,怎么突然之间,便就改变的主意了呢?
这一点点的征兆都没有。
如果。
非要说有征兆的话,?
那么就只能是自言自语的“魔怔”了。
正是因为魔怔之后。
原本强势的大将军突然改变了主意。
“蒙恬,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只要知道这是王的意思就是了。”蒙武在少年准备开口之时,便就率先回答了他。
知子莫若父。
这少年不是其他。
正是他的儿子。
大儿子。
蒙恬。
如今在军中锻炼。
“是。”
蒙恬心中的疑惑依旧是没有得到解释,但是自己的父亲,大将军都这样子说了,那么他也就只能沉默了。
将疑虑都压在心里。
“蒙恬你带一群士兵,去保护张开地他们,要让他们平安的入咸阳。”蒙武想到了什么,看着蒙恬命令道。
“是。”
蒙恬没有犹豫,连忙点头。
军人的使命,那就是服从。
绝对都服从。
对着身后一群士兵挥了挥手道:“走。”
刷!
……
以蒙恬为首,差不多有着千人左右的士兵跟在了蒙恬的身后。
快速的跟了张开地等人。
充当他们的护卫。
……
三天后。
张开地等人来到了咸阳。
次日。
张开地便就来到了朝堂之。
来到这朝堂之。
张开地有些恍惚。
一次来到这里,乃是前不久之前。
期间。
没有一个月。
一次到来的时候,他是以韩国使臣的身份来的。
来恭贺秦王安不凡登基为王的,带着韩国君王韩王安最真诚的祝福而来的。
而现在。
他依旧是以韩国使臣身份。
但是却是以败国之臣的身份而来。
接下来韩国能不能再次续命,能不能保持新郑之地,苟延残喘便就看今天了。
可以说。
这一次他的任务重大。
想到韩国的生死存亡就压在自己的身,张开地心中沉重无比,老脸之也是满是凝重布满。
他明白。
韩国是生?
还是死?
就看今天。
就看今朝。
就看他了。
他若是完成不了任务。
新郑。
势必城破。
血流成河。
尸横遍野。
……
韩国。
彻底的从历史之消失,而他张开地也将成为孤魂野鬼,亡国之人。
不仅是他。
许多的韩国之人亦是如此。
所以。
这一次。
这一次的“谈判”,他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如今的韩国。
已经是经不起失败了。
一旦失败。
那么便就是彻底的亡国了。
……
站在朝堂之中,张开地心情凝重,复杂。
静静的等待着秦王安不凡的到来。
“大王到。”
随着宦官的声音响起。
秦王安不凡缓缓的走了出来,最终坐在了王座之。
“见过大王,大王万岁。”
“嗯。”
“外臣张开地,见过秦王,秦王万岁。”张开地跪下了下来,对着秦王安不凡行跪拜之礼。
“免礼吧!”
秦王安不凡摆了摆手。
“谢秦王。”
张开地连忙谢道。
老脸之一脸的笑容。
有了一次的前车之鉴。
张开地学聪明了。
满脸的笑容,本就皱巴巴的老脸之,更是爬满了皱纹。
“嗯?”
“韩使,一段时间不见,脸的笑容到了多了许多了。”秦王安不凡笑着说道。
不待张开地说话。
旋即话锋一转的道:“韩使这笑容就有些过分了啊!本王派兵攻打韩国。”
“短短数天的时间,有着天罚雷霆相助。攻占了韩国九十九的领土,只留下韩国都城,新郑一城。”
“韩国几乎算是灭国的存在了。”
“韩使作为韩国相国,韩国遭逢如此大难,韩使既然还能笑得如此的开森,灿烂。”
“韩使也是非常人,让得寡人为之佩服,敬仰。”
话落。
对着张开地竖起了大拇指,一副双击六六六,很牛掰的样子。
“我…”
韩王安闻言。
心中苦啊!
他如何听不出来,这是秦王安不凡对于他的讽刺。
他笑是他的错。
不笑也是他的错。
这秦王安不凡当真是难伺候。
他太难了。
突然间。
他发现。
自己这一次再次出使秦国又是一个错误。
他…
不该来的。
来就是找不痛快。
但。
他韩国除了他张开地之外,根本就无人可用。
除了他,没有谁能够担此大任了。
除了他张开地之外,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