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林夏抓住了顾知的手,这小蹄子真是……
林夏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我去。”林夏突然盯着顾知,柔情似水。
顾知暗道不好,马上要松手,却晚林夏一步,被对方扣住了手腕。
“杀人犯法的啊林夏,你……你别……别乱来。”顾知磕磕巴巴。
“怎么会?”林夏笑的十分温柔,“约饭咱必须得去啊,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顾知反应了一下,双手护在了胸前,“姐姐可是既不卖艺也不卖身的。”
“去!就你这强行卖身,爷还不稀罕呢。”林夏被顾知带过去的手正好贴着顾知身前的柔软,便顺手揩了一把油,然后顺势将顾知退的后退两步。
“到底什么事?”顾知道。
“陪我回福宁一趟。”林夏挑了挑眉,一副欠揍的样子。
“已经要见家长了吗?啧!还说自己卖艺不卖身。”林心痛心疾首。
“是既不卖艺也不卖身。”顾知纠正道。
“你就说答不答应吧。”林夏摆出人傻钱多的地主样,葛优瘫在自己的床上,不管她和肖彧是不是剪不断理还乱,这个青梅还是要找出来的,到时候在对峙也不是不可以,或者根本不需要对峙也有可能。
“今晚上你请客,我就去。”顾知坐地起价。
“成交。”林夏豪迈挥手。
于是第二天下午林夏和顾知就已经在福宁了,林夏这次回来没和爹妈交代,干脆也不回镇上,就在福宁找家旅店住了,顾知就死皮赖脸的和林夏住在一起。
“你说你都到家门口了,为啥不回家?”林夏皱着眉道。
“回家干什么?你要明白,我可是为了你的安危留下来的。你一个女孩子自己住酒店多不安全啊。再坦白点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那两位,巴不得我不要回去,我回去了就是给他们添堵。”顾知看起来似乎潇洒,可是心里却依旧是放不下的。
“到了。魏哥给我的地址就是这里。”林夏有点雀跃,“就知道带着你绝对没错。”
“那是,回头不给我点好处,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顾知也笑。
“不过,我怎么觉得这里有点眼熟呢?”林夏挠了挠头。
老城区这片其实还是改了一部分的,但恰巧这一片不在规划区内,这才被保留了下来。看着那楼梯连着的高台,林夏莫名的有点心悸。
“这台子还挺高,还好有护栏。”林夏道。
“可不是,要是没有台子,一不小心摔下来不知道得断手还是短腿呢。”顾知砸吧这嘴,对林夏的说法表示认同。
“林夏?你是林夏?”一个温和的男声响起。
“周老师,您好啊。”林夏这才释然,周老师是她高中时候的科任老师,之前,她和其他的几个班委来给周老师送过圣诞礼物,所以才会对这里有点眼熟。
“这个是隔壁班上的顾知吧。你们俩怎么来这里了?可别说是来看我的啊。”周老师道。
“哎呀,周老师您可太聪明了,我们就是来看您的。我和顾知恰好路过这段,突然想起来您就住这儿,所以就来了,都没准备点啥,您可别介意啊。”林夏打蛇随棍上。
周老师笑得了然,但也带着林夏一起进了家门,好巧不巧。周老师就住小青梅家隔壁,这是妥妥的邻居。
“诶,林夏,我记得你们这一届大学快毕业了吧?”周老师端了茶盘过来,林夏和顾知赶紧起身接过。
“嗯,马上毕业了。”林夏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巧笑嫣然,“周老师您这茶可真不错。”
“呦,还挺懂行,这可是上好的岩茶。”周老师笑。
“周老师,您在这住了有多久啊?我看您家的装潢倒是很不错的样子,虽然看着有点年头了,可还是很有格调。”林夏道。
“我在这住了得有二三十年了吧,这装修也就那样吧,就是零零散散的做改动,也不是一直都这样。怎么?你对我家的装修感兴趣啊。”周老师一脸“我早就看穿了你”的表情。
“其实也不是,我说了您可别生气,我们俩还真不是特地来看您的,其实我们是来找个人的,就是不知道她还住不住这里。”
林夏笑得很不好意思,但都说船到桥头自然就直了,所以林夏这会儿是真的一往无前。顾知就安静的坐在边上喝茶,这叫啥!功成身退。
“哦,那你说说那人名字叫什么,这片的人,我还是挺熟的。”周老师笑得温和,又给林夏续了茶。
“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只知道大概二十年前她就住在您家隔壁。”
林夏这是真不好意思了,即便周老师在这住了很久,可也未必就能记得那么久之前的一个孩子,而她能给的信息又这么有限。
果不其然,周老师的眉头紧皱着,似乎在努力回忆。
“这时间有点久了,我记得那时候我家隔壁住的是两个男孩子吧。那会我刚上大学,寒暑假的时候那两个孩子倒是常到我家玩。”周老师呷了一口茶,缓缓道。
“是个女孩,哦对了,应该是租户。”林夏补充了一下,一家人只要在一个地方待过,总归要留下一些痕迹的。
“女孩……哦对,是有对小夫妻带着个小女娃住在这里。丈夫老实巴交的就爱两口小酒,妻子也还安静,小女娃还常常到我家来蹭葡萄吃。不过我记得那家人在这里住了两年就搬走了。”周老师似乎也挺喜欢待见那个小女娃,一说到她嘴角便染着笑意。
人物设定和时间什么的都和魏哥交代的差不多,应该就是她了。
“对就是这个小女孩,不知道您知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或者您知道他们搬到哪了吗?”林夏有点激动。
“名字?这我倒是不记得了,那时候好像也没人喊她大名,都是叫囡囡,这不是喊小女娃都这么喊吗?他们搬到哪我就更不知道了,毕竟我和他们交集也少。”周老师每多说一句,林夏心里的希望之火就熄灭一点,还有一点奇奇怪怪的想法在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