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意找了个借口离开闸板。
回到房间后脸色阴沉可怕。
那个白夜简直就是不解风情,她都勾搭一年了还没勾搭上,居然还说他们之间不熟,要不是家里来信让她把他拿下,这种男人她看一眼都不屑。
不过……
不知想到什么她忽然笑了,白皙的手拂过自己的长发。
这几天来,白棠过的混混沌沌的,似乎是这具身子原本的原因,家里的下人都不太敢与她亲近,与她说话时,身子都微微颤抖着。
她有些无奈,奈何原身就是一个表面柔弱无害内里阴险狠毒的女子,喜欢变着法儿的惩罚丫鬟下人们,可偏偏嘴甜讨老家主欢心。
待到她终于能出门时,还是成亲那天。
她坐在床上肚子咕咕叫,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只给她吃那么点儿东西,让她饿的前胸贴后背。
【宿主,待会儿你们做少儿不宜的事情时,你记得跟秘籍里面学一学。】
这声音倒是冷漠,但内容却过于猥琐,两者结合莫名有一丝喜感。
“哦。”她佯装的同意了一下。
小心翼翼的掀开喜帕,发现没人在,连忙偷吃了几块糕点填一下肚子。
看见外面有人影闪动,又急忙恢复了原样。
云夜推开门进去,冰冷的目光淡淡的从她身上扫过。
随后直接用手掀了喜帕。
小姑凉似乎还有些懵,眼睛眨了眨,没反应过来。
那张艳丽的脸就那么冲击着他的眼球。
白家有女,窈窕淑女,样貌身段,样样第一。
所幸这脸稍微合眼缘。
他又扫了她几眼,才倒上合卺酒给她。
看她一脸茫然,解释道。
“这酒成亲时,是必须喝的。”
其实这些她在前一天就被科普过,只是不想喝这酒才装了装样子,可惜还是逃不过。
想了想这具身体每每喝酒后便会醉的特性,她有些忐忑,醉就算了,还会耍酒疯。
她不懂怎么会有人的体质这么奇特,一口酒都不能沾,是小寒故意找的身体来坑她的吗?
躲不下去就只能欣然接受了。
她与他手腕交织在一起,饮了这杯酒。
刚喝下她身体就有些燥热,她以为是酒劲上来了。
对面的云夜也开始脸色泛红,这哪是普通的酒,明明就是被下了药,有些烦躁的将身上衣领扯开,希望能冷静下来。
然而白棠却是彻底意识模糊了,看着他,就想与他亲近。
蛮力的把身上的外衣扯了下来,露出只穿着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色肚兜的身子,就扑到了他身上。
他呼吸一滞。
忍住身上的燥意,把怀里软乎乎的人抱了起来就想丢在床上,一走了之。
谁知她扯着他的衣服不撒手,一双水润的眸子透露出几分迷离,声音娇媚的喊着什么烨,有几分勾人。
一个失神就被她扯到床上,压了上去。
嘴直接堵住了他。
后面的发展就那么脱离了他原本的设想。
一夜荒唐。
翌日清晨,下人们脸红心跳进了这一夜暧昧的屋子,将里面收拾妥当。
白棠与云夜已早早起床拜见云父云母。
真别说,她身子还有些酸疼,走起路来腿抬不起来。
强忍着困意见了一群叔叔伯伯婶婶阿姨。
刚醒来时,当小寒跟她说,是她先动的手时,她还有些不信,她那么纯洁可爱的小姑凉是不会那么孟浪的。
直到无意间瞥见他胸膛上的牙印,她才稍微有那么一丝丝相信和那么一丝丝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