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们就去了三楼抽血,检查,然后回到病房等待结果。
回到病房,他们又开始聊天。
“姑娘,明天我出院了就带我去警局换你的爸爸出来吧。”
“不用,我爸爸自己懦弱,让他在待几天。”
“那什么时候才去?”
“带你玩儿几天!”
“没什么好玩的,还不知道检查结果呢。”
“放心吧,会没事的,你明天一定能出院,我和韩廖一起带你出去玩!”
“行!我也不说谢谢了,咱们是好朋友。”
“好!”
韩廖上厕所出来:“聊啥呢?这么热闹!”
“聊你呢!”
“聊我干什么?我有什么好聊的?”
“聊你长得帅,人又好……”
“得得得,别说了,我也不信,睡觉吧,明天早上去拿结果。然后收拾收拾出院。”
“好的,晚安,小苏素,晚安!”
“晚安!”
“晚安!”
苏素和韩廖出了病房,在走廊找空床位睡觉,但是就剩下一个了……
韩廖特别不要脸的溜过去,睡在上面,然后眼睛一闭,假装打呼噜,让苏素在一旁看着。
苏素的拳头都举了起来,刚准备垂下去,却被韩廖一下子抓住了手腕,韩廖坐起来,嘴部正好贴着苏素的耳朵,轻生温柔的说了一句:“想要一起嘛?”
苏素立马挣脱了他手中自己的手,然后后退了两步,看了一眼韩廖,就转身准备走开,只感觉一双手环住了她的腰部,让她不能上前一步。
苏素想要挣脱,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别动,我问你个问题!”
“什么?”
“你觉得江寒笙好还是我好?”
“为什么问这个?”
“因为我喜欢你!”
“你说什么?”
“我!喜!欢!你!!!还!没!听!到!吗!!”
“我……你干嘛这么大声?别人都在睡觉呢~”
“我问你呢,听到了吗?”
“听到了!”
“那你觉得我好还是江寒笙好!”
“必须的说吗?”
“你要我在吼一遍吗?”
苏素赶紧疯狂摇头!
“不用不用不用。”
“那你觉得我和江寒笙在你心中谁的地位更高??”
“其实我也不知道!”
“没事你说吧,我能承受。”
“我觉得你还是适合当我的老大,我吧,没想过……”
韩廖打断了她。
“行了我知道了,你睡觉吧!”
韩廖松开了苏素,就往电梯口走去!
“你去干嘛!!”
“透透气!!”
韩廖背着苏素摇了摇手,调皮的说了出来,其实他的脸色已经无比难看了,他不想让苏素看到自己这个样子。
所以就出去了。
他平常是一个很节省的人,但是今天他把床位让给了苏素,自己出去睡觉了。
又是一个人走在大街上,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脑子里不停的回放着刚刚的场景,他在想:是不是自己有些鲁莽,或者是自己真的不如江寒笙?苏素为什么眼里就没有我呢?
明天该怎么面对苏素?以后该怎么相处?苏素会不会因为这个不理我了?苏素会不会因为这个辞了工作?
这一个个的问题都冒出在韩廖的脑子里,涨的痛。
不知不觉走到了小河边,夜晚的凉风吹得他头发竖起,他手里拿着的帽子也有些想逃跑的样子,凉风吹得他脑袋有些凉爽,他便坐了下来。
他看着晚上的河水,晚上的星星夜空,晚上小河边狼狈的自己,心里想着明天该怎么去面对这一切。
摸起身边的一块儿石头就往河里扔,他越扔越觉得解气,越来越用劲,他不停的发泄着自己。
月光下,韩廖被照的清清楚楚,面孔的每一个轮廓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可以看到旁边的沙子,石头,清澈见底的河水。
河水被韩廖扔的水花不停溅起,不停的飞舞又落下。
突然,小河水的上游飘下来一个庞大的不明物体,韩廖疑惑的站起来,走近看了看,物体也向他飘过来。
他看清楚了,又擦了擦眼睛看了一遍,没错,就是“尸体!”
看来又有事情干了。
把刚刚的烦恼抛到一旁,精气神立马起来了,他把尸体拖上了案,防止又被飘走了,是一个男尸。
他赶紧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我现在在※※※※※地方,你们赶紧带着一小队过来,记得带上吴元中,这里有尸体需要他。”
“收到收到!!”
哨子声响起……
“一队集合!一队集合!快快快!”
一队队长集合了自己的兄弟们,然后赶紧给吴元中打了一个电话。
“吴队,你们赶紧前往※※※※地方,那里有尸体需要你们!!”
“收到,马上行动!”
“感谢吴队!”
挂掉了电话,他赶紧催着兄弟们。
“兄弟们,快快快,头头在等着我们呢!”
一队在两分钟之内,换好了衣服,集合完毕。
“兄弟们,今天晚上是我们值班,所以这个机会就落到了我们手里,大家都好好表现,出发!!”
一队的人三十秒上车完毕,然后车开始移动了!
吴元中这边,他不紧不慢的叫了几个值班的法医过来,然后描述了一下地址和情况。
“谁愿意和我一起出站!!”
“几个值班的全都举了手。”
吴元中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叫了几个个子比较高的和自己一起。
“你,你,你,你,你,和我一起,你们,值班!”
五个大小伙立马小跑过去拿工具,然后来到吴元中面前站的整整齐齐的,等待着命令。
“上车!!!”
他们又是小跑去上车,吴元中在后面不紧不慢的上了副驾驶。
“走吧!”
司机踩了油门,一路就开始狂奔,直到撵上了韩廖他们队里的车,才放慢了速度。
吴元中摇下了车窗,探出头对着一队的队长说了一句:“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行呀!”
“让吴队笑话了。”
“韩廖呢?”
“在※※※※地方!”
“这小子,大晚上的跑河边去干什么?”
吴元中摇起了车窗,然后坐在副驾驶思索着什么。
他们的车几乎同时前进,就像是同时出发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