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二章 祠堂风云(1 / 1)艾小浩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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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听到祠堂里的对话时,青叶明显不高兴,也不舒服,这样的感觉很奇怪,致使青叶生气的端起酒壶,猛灌几口女儿红,只为迷醉清醒的心灵。

“为堂主效忠、卖命,是蝶云誓死不悔的追随,何来生分之说?”蝶云抬起头,眼神冷冽的看着面前模糊了形象的男人。

这个男人永远幻化出不同的模样,这个世界上的活人,没有一个人见过他的真容。

出生时给他接生的产婆,没走出慕容堂就被灭口,而从小陪着他长大的父母亲,每天给他易容,几乎快忘了他真实长相,更何况他们已经落入尘土。

现在这个世界上,见过他真容的,除了他自己,再没找到第二人。

“蝶云,别生气,这是上好的祛疤膏,日日涂抹,这块黑斑很快会消失的,再次展示出魅惑迷人的俊俏脸蛋。”慕容春说着凑近脸蛋,想要亲吻一口女人毫无瑕疵,毫无缺陷的右脸。

仅看右脸,线条明晰,如精雕细琢过,过渡完美,精致到令人艳羡的地步,可是左眼那块因为坠崖而落下的疤痕,让人看了会产生恐怖的感觉。

“谢谢堂主,蝶云发现只有这块疤痕的存在,才能时刻提醒蝶云要清醒的认知。”蝶云后退两步,小心的避让着男人的轻视与非礼。

“蝶云,别生气,如果那天不杀那两人,你真的能够相信他们的嘴不会泄露半点风声出去?如果泄露风声,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我不敢拿慕容堂上下几百人的命和你赌,更不想因为这事让你被深宫中那位碎尸万段了,我舍不得!”慕容春说的很真切、诚恳,语气既有警告,又有提醒,还有关怀,紧紧抓着女人的肩甲,声嘶力竭的劝说道。

“堂主误会了,蝶云命贱,这条命都是老堂主给的,这辈子,除了听命,没有生气,没有情感。”蝶云还是冷冷地回绝着这个男人的热情。

这不是伪装,更不是演戏,只是心变了,不爱了。

心死莫大于哀!

放开女人,慢慢环绕女人一圈,从身后抱住女人纤细的腰身,儿时那些愉快的往事人,如同一部部甜蜜的戏码,不断在大脑中上映。

这份孽缘,让慕容春无法自拔,迷恋的把头靠在女人肩上,贪婪地享受着女人身上的香甜。

“堂主,蝶云失礼了,告辞。”女人挣脱男人的怀抱和亲吻,准备消失在这间充满罪恶感的祠堂里。

“蝶云,希望你能想清楚,想明白,为了慕容堂几百人的性命,我不会滥杀无辜,更不会失去良知。但请你记住,这个世界上,除了死人能保密,任何人都做不到。”男人用力拉回走开的女人,再次撞进自己怀抱。

“受教了。”蝶云再次挣脱男人的怀抱,转身匆匆走出祠堂。

以其说走,不如说逃,这个鬼魅而富有魅力的男人,浑身散发出的雄性荷尔蒙,总是影响蝶云的判断,总是让自己一步步深陷下去,最终无法自拔的迷恋着他。

看着失魂落魄消失在眼前的女人背影,慕容春呆愣在铜像前站着,瞅一眼那张鬼魅而狰狞着面目的菩萨,嘲讽的冷笑一声。

再次回眸,眯着眼,冷冷盯着女人消失的方向,那双幽暗的眼眸里,透出一股狠厉而阴毒的寒光,双手环胸,紧紧站在门口,沉思中想着接下来的事情。

静谧下来的祠堂,恢复如此的冰寒与恐怖,空气中每一个细胞都透着诡异和阴冷。

青瓦上的青叶喝得差不多,擦拭一下嘴巴,轻盈地从天而降,悄无声息站在男人身旁,陪着他一起看着门外犯傻几秒,轻松的调侃道:“女人一旦动情,很难收心。”

阴阳怪气的语调,话里有话的说辞,听着很不舒服。

斜眼看一下这位高贵的堂主,抱着绝世无双的青玄明月剑,环抱着手,戏谑看着门口暗淡的夜晚感慨。

“阴阳怪气,你懂什么?”慕容春不屑讽刺道,看不透身边这种绝世高手为何这般轻浮。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非也非也。”青叶继续抱着那把剑,目不转睛的看着静谧的祠堂外感叹。

“为何废材会有内力?”慕容春很奇怪的问道,眼神中多了一丝警惕和多疑。

“从他出了地牢,就内力深厚,地牢有鬼,必须去地牢一趟。”青叶自言自语,也像在回答堂主的问话。

“确实,地牢不可忽视,蝶云的状态也不容忽视,切记。”慕容春意味深长的提醒道,话音刚落,一阵微风拂面,消失在茫茫暮色中,再以不见踪影。

放下手里的青玄明月剑,转身看一眼面目可憎的菩萨,不屑的冷哼道:“信你,不如信我,来的实在。”打个饱嗝,一股浓郁的酒气喷出口中,混着祠堂阴暗的霉臭味,捏着鼻子,自嘲道:“世人愚昧,唯我独醒,天道好轮回,苍天绕过谁?清醒一点吧。”

挺立站在祠堂中,青叶哀叹一声,瞬间消失在祠堂,还祠堂一份宁静。

后山,桐城的禁地,高压、缺氧、毒气弥漫,每天有七个时辰处于天然毒气屏障中,这个神秘而富于冒险的地方,隐藏了多少猫腻和行迹。

就是后上的神秘和诡异,才让这片神奇的故土不断发生着一件件,一桩桩离奇而特别的事情。

一位没有武功功底的普通民众,休想在后山这种毒气蔓延的境地多待半分,空气稀薄,分分钟让你缺氧而死。

后上会随着时间和季节,不断变换出不同的节气特点,方向感不强的人,根本找不到一丝有力的证据记住这只山脉。

此时,茂密树林后,万丈高的悬崖口,站着两个人,一位黑丝绸缎衣服修身裹着曼妙的腰身,头上戴着黑色斗笠,密实遮住面容,微风吹拂着斗笠黑纱,在悬崖口如一尊雕塑站错方向。

女人左边站着一位男子,青绸白缎锦袍,站立时,永远抱着青玄明月剑,面色凄冷傲视天下,如此孤傲而冷僻的眼神,没有绝世强者的威望,不敢有如此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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