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就这样连夜奔波,马不停蹄的使劲往僮国鲜卑族赶。
夜幕下的桐城透着一股神秘而宁静的气息,有点人惶恐地夜不能寐,有的龋心着这车人马寝食难安,而有的人,开始盘算着玄龙掌的秘籍心法。
这个世界总有人真正关心着你,也总有人为了你的安危而寝食难安,可更多的是觊觎你身上秘籍,或者从没出现过的宝藏地图。
不管什么样的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组成这个社会。
“姑爷”风无影一路驱赶马车,并没有多一句话,一直漠视前方,敏锐而沉静的男人,余光中看到林晓在静养,不断调整体内真气,不敢打扰,也不想打扰。
可是一路这样奔命般赶路,似乎忘记最初的目的,救外婆。
“什么事?”林晓深呼吸一口,调整呼吸后,冷冷地问道。
“外婆怎么办?”风无影声音里没有丝毫情感,很正常,很冷淡地问道,似乎只是在关系一件似有似无的事情,猫猫狗狗的事情。
“洪欣局没有,那不找了,先去僮国。”林晓着,偏头看看马车里,眼神黯淡,深邃眼底透着无助和沮丧。
瘟疫扩散很快,僮国不少难民已经无法救治而死亡,可外婆失踪,不能毫无目的地到处乱撞,瞎找,最终,林晓服自己先救人。
“林晓,你是在找康村的那位长辈吗?”孔武身体调整很好,精气神的问道。
掀开帘子,一脸憨厚可爱地模样,冲着林晓笑笑。
“不许笑!”林晓受不了如此真诚、憨傻的笑容,就像原始部落里生活的人类,干净纯粹得没有一点心机和想法。
对于昨还争吵着不跟随,今变了嘴脸的讨好着。
昨刚和一起出生入死,创建洪欣局的大哥拼得你死我活,今又喜笑颜颜、没心没肺的笑着。
如此耿直没有心机,纯粹到让人心疼和想照鼓男人,林晓受不了了。
“林晓,为何不让我笑,我问你,你是不是在找康村的那位老人?”孔武很二的继续问道,那双微眯的眼神了透着期望和好奇。
“是,你是不是把她杀了?”林晓想到对打时孔武的威猛,还有房间里的血迹,担心又生气地提着他的高领问道。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两句话没又想打,那位老人可厉害了。”孔武崇拜而神气的夸赞道。
“厉害?”林晓疑惑了,还记得第一次去看望外婆时的场景。
孱弱而干净的女声,枯瘦而干瘪的身体,看上去羸弱而可怜,怎么也不可能和厉害联系到一起。
“是的,可厉害了,我们这么多人去抓她,她都能跑,你觉得还不厉害吗?”孔武震惊而崇拜地道,语气中没了失落和沮丧,反而因为没有抓到老人而感到庆幸。
“没抓到还这么开心?那房间的尸体是谁的?”林晓想到房间里确实没有找到外婆的尸体,想到那些血,还有那具尸体,疑惑问道。
“肯定开心,如果当时我把老人抓回去,处死了,你肯定不会原谅我,更不会教我流云剑和九阴神功了。”孔武盘算着心中的算盘,很老实的交代清楚。
“啊”看着如此坦率而明事理的二货解释,林晓无言以对,忽然有种老顽童周伯通的感觉,二得可爱。
可是再次审视面前这张五十多岁的面孔,油腻而带着丝许的猥琐,怎么也不可能会可爱,可这个老男人,竟然话语中满满的二货嘴脸,看上去就是很可爱,很呆萌。
听着如此可爱而憨傻的话语,林晓十分不解的认真打量面前伸出头来,傻傻笑着的中年男人。
圆胖而呆萌的大饼脸,傻乎乎有些二气的男人,竟然是五十岁中年男饶脸孔。
林晓想不通地摸摸自己的额头,发现没发烧,但为何会把这二货看得如此重?还布下局中局来帮助他,下套让他帮助自己?
“孔武,你一直都这样二吗?”林晓无奈地抹一把脸,长长叹息一声,保持冷静地问道。
“啊?什么是二?”孔武完全理解不了,更加呆萌可爱地问道。
“二百五!”林晓不想搭理这个二货,有些沮丧,到底为何会看上这个二货的。
“什么二百五?”孔武痴迷而向往地不断追问道。
“房间里的尸体是谁?”林晓懒得回答,疑惑地问道,脑子里快速转动着对于那具尸体的判断。
干瘦而有劲的手臂,不像普通寻常百姓家的邻居,想到手心里的那些老茧,林晓知道那是经常玩刀玩兵器留下的老茧。
“哦,你房间里的尸体,我们来到的时候,老人刚刚把她杀了,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了。”孔武回忆后道,眼神里依然还是崇拜和敬仰。
“对了,你何时教我流云剑和九阴神功啊?”孔武兴奋地追问道。
看着他眼神里闪出的光彩,还有这个男人执着的追问,林晓找到丁点安慰,这个男人不仅是呆傻,更是一位只懂刀剑的痴人。
“等你打赢我那。”林晓敷衍地瞟一眼这个二货,生无可恋地一把拉过男人坐到的凳子上,而灵巧轻松地钻进马车。
“打赢你,那也必须是我学会流云剑或者九阴神功,不然我怎么可能打赢你。”孔武不泄气地继续呆萌追问。
“风,堵住他的嘴。”林晓冷冷地道,然后钻进马车,立马放下帘子,不在于他纠缠。
“哈哈哈哈”林晓刚刚坐进马车,两个女人瞬间大笑起来,整张马车里气氛和谐,透着一股温馨与和睦,像极一家人,再无刚出隆府时的敌对。
“笑什么?”林晓疑惑而自然笑出声,混着他们的笑声,融合着飘扬在上空。
边已经露出鱼肚白,五人毫无心机,相处和睦的一起踏上明的征程,这一趟,不管前路如何坎坷,如何艰辛,至少,他们此时的心是贴近的。
目标一致,向着同一目标不断前进,林晓对此时的团队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