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半个小时,卡尔他们来到了所罗门家族居住的地方,一个类似于宫殿的地方,但装饰却说不豪华,甚至可以说是陈旧,但却给了卡尔一种威严的感觉。
这是一种历史沉淀的威严,就仿佛马林梵多海军要塞那两个海军大字一样,一种屹立在风雨中无数年沉淀出来的威严。
在来的路,钢骨空也说了关于所罗门家族的事情,对方虽然是天龙人,但行为方式跟大部分天龙人不一样。
大部分天龙人那绝对可以算是人类当中的渣渣,败类,醉生梦死,践踏他人生命和尊严,不把除天龙人之外的人当人看。
这就是大部分天龙人的本性,所以除了他们自己,其他了解天龙人的人,没有一个喜欢他们的。
不过所罗门家族却是一个例外,对方的行为准则跟大部分天龙人完全不一样。
他们家族提倡,天龙人不应该只会享受,而是要跟祖先一样,用自己的双手改变世界,维护祖先创造的世界。
所罗门家族当中,虽然也奴隶,但数量非常少,基本只能维持整个家族运转的数量,且他们也不会随意打骂奴隶。
在玛丽桥亚有万奴隶服侍着二十式族的天龙人,而其中近乎一半的奴隶都会在来到玛丽桥亚一年后死亡。
原因都是被他们所服侍的天龙人折磨而死,能够在玛丽桥亚正常老死的奴隶数量堪比海军大将。
而这些奴隶主要走集中在所罗门家族当中,在这里奴隶甚至还能得到他们的尊严。
可以说,成为奴隶是一件不信的事,但成为所罗门家族的奴隶则是不幸当中的万幸。
对于所罗门家族,即便是钢骨空也非常的敬佩,毕竟在一堆恶心的渣渣当中,出了一个好人,一个圣人,一个真正符合贵族身份的人。
钢骨空的话,也让卡尔和库赞改变了对所罗门家族的看法,他们之前还觉得对方跟大部分天龙人一样。
一个看着像管家的男人走到卡尔等人面前,温和有礼的说道:“欢迎各位的到来”
“爱彼管家,你不介意多一个人吧”钢骨空笑着说道,严格来说,他并没有接到所罗门家族的邀请,所以他算是不请自来。
“哪里的话,钢骨空大人能来所罗门家族,是家族的荣幸”
管家并没有说话,回话的是一个从大门当中走出来的中年男人。
那个男人走了过来,管家恭敬的站在他身后,钢骨空微微欠身道:“所罗门-查尔斯温圣,你好”
在天龙人当中,男的名字后面带圣,女的则是带宫。
来人就是现任所罗门家族的族长,查尔斯温圣,也是站大部分天龙人之的人,身份可谓是尊贵之极。
库赞和卡尔见状,也急忙欠身问好。
卡尔微微抬头,偷偷看了对方一眼,有些疑惑,因为对方并没有戴着泡泡头罩,好像原著当中天龙人都戴这个,原因极为可笑,就是不想呼吸跟平民一样的空气。
看来对方似乎真的跟钢骨空之前说的那样,不是渣渣一样的天龙人。
卡尔的小动作被对方看在了眼里,这让库赞下意识有些担心,不过对方似乎并没有怪罪的意思。
“这位就是文森特-卡尔”
“是的,我就是文森特卡尔”卡尔说道。
“我们先去看病人吧”
本来对方还想说什么,但却被卡尔给打断了,卡尔肯定不是故意,只是想早点治疗,毕竟病情拖下去会发生什么变化,他也不知道。
“嗯,我带你们去”
查尔斯温圣没有生气,反而有些欣赏的看了卡尔一眼。
穿过几个楼道,几人来到了一扇房门前,查尔斯温圣道:“我儿子杜邦就在这里”说着就推门进去了。
杜邦跟打底裤一样,是人类历史最失败的发明。
“走了,想什么呢”
库赞拍了卡尔脑袋一下,还蛮重的,拍的卡尔一个踉跄,跌跌撞撞的走了进去,同时也把他脑海中少儿不宜的画面给拍了出去。
好的,小本本裤子又记一笔。
屋子很大,进去后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消毒药水味道,几个医者正在忙碌,似乎是在配药,见到查尔斯温圣进来,几人急忙跪在地,声音颤抖甚至惧怕的像对方问好。
此刻,查尔斯温圣可没有刚刚对待卡尔等人的客气,虽然也没拿这几个医者怎么样,但语气却有些冰冷。
想想也是,自己儿子生病,就是让这几个人治的,结果没治好不说,反而越来越严重了,现在都陷入昏迷了,就算他查尔斯温圣脾气好,也被气坏了。
挥手将这几个医者赶了出去,几人感恩涕零的说了几句,然后走了,说是走,这速度和动作就跟逃一样。
生怕跑晚了,会被查尔斯温圣给干掉一样。
卡尔走到了床边,看到了自己的病人,一个小孩。
嗯----没我可爱,也是都叫杜邦了,长的能可爱嘛。
对方年纪似乎跟卡尔差不多,因为流行感冒导致昏迷,脸色非常的差,且即便昏迷,表情也显的有些痛苦。
“卡尔在海军医院,治好了几个因为流行感冒而昏迷的病人,查尔斯圣你的儿子,卡尔肯定也会治好的”
库赞见对方有些紧张,轻轻的安慰了一句,从刚刚对方对待这几个医者的态度,库赞已经把对方区别出了大部分天龙人之外。
“嗯,希望如此”
查尔斯温圣点点头,心里也有了一些底气。
卡尔看着那几个医者留下来的病情记录,面仔细的些了对方病情的变化,可以精确到一个小时一次,以及所用的治疗方案。
光这方案就有不下十种,结果都没有治好,其中有两种治疗方案海军医院也对那些因为流行感冒而昏迷的病人用过。
另外八种,卡尔表示自己对海贼世界的医疗知识有限,并不知道,其中一些药物他也是第一次看到。
花里胡俏,看不懂的卡尔暗自评价了一句,丝毫没有为自己的读书少而感到愧疚,将病情记录仍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