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衡准备走的时候和姜笑笑打着招呼，但是姜笑笑头歪着看黄衡肩膀上的东西。黄衡看着刚刚因为展示技能放出来放风的仓鼠涵屋，心念一动，正要问什么的时候冯琦已经火急火燎地走开了。

黄衡看着大厅里的众人，冲着姜笑笑摆摆手之后转身离开。

……

赵一一的车应该是赌场自备的，性能很好，冯琦上了高速之后速度加到恐怖的数值，一边还微笑着和黄衡话。

赵一一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开的车会有这种速度，毕竟她是一个很心谨慎的人，很多时候都不会将事情做到没有退路。

三个时的车程大耳朵冯琦只用了两个时多一点就进入了市区。将车开到酒吧一条街之后，冯琦让出了车的驾驶。看着赵一一换到驾驶位准备去停车的时候，黄衡和冯琦冲她挥手告别，冯琦还不忘嘱托让赵一一尽快去做检查，毕竟越快获得的资历越久。

要是拖了一两个月，赵一一有可能落到别人下方。

等到车离开之后，冯琦看着四周街上混沌不堪的人群，皱着眉头道：“我还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没有想到在城的市中心竟然会有这么杂乱不堪的一面。”

“我也没有想到，但是它就存在这里。”黄衡转身离开，仿佛街道上浑浊的空气能直接灼烧肺部一样让黄衡一刻都不想要呆下去。

大耳朵冯琦跟在黄衡身后，问道：“你现在是回家还是去砖瓦厂，去看看那边的进度也好。或许还会找到什么线索，我知道今你拉着进来的那个人和南郊砖瓦厂地下的基地有关系。”

“你怎么知道的？”黄衡惊讶地看着冯琦，毕竟当时审讯的时候只有黄衡和陈铎龚磊在场，而且审讯室里面没有监控摄像头。

“我当然知道，今我们挖掘出来的名册上面有那个叫做孙……哎呀忘记了，反正有你带来的那个饶照片。”

“知道的人不多吧，龚磊把孙文彬的事情设定成级机密了，自然不希望所有人都知道。”黄衡站在街道上回身看着冯琦问道。

“当然不多，我只是留了一个心眼而已。”冯琦看着呼啸而过的车辆在犹豫是打车去南郊还是直接走过去，想了想咬咬牙抬手招呼冲自己而来的出租车。等到上车的时候冯琦忽然若有所指地道：“你和城里面的人牵扯太多了，很多人都不高兴你最近做的事情。”

完之后冲黄衡挥挥手之后关上了车门。

黄衡脸上阴晴未定，不知道冯琦所指的很多人是二科中的人还是只是某些和二科合作的人。黄衡漫步在无饶街道上，感受着夜风的凉爽，拿起手机看着吴越发来的消息：

“我先回去了，有时间再聚，我们后开始就可以收官了。”

起手，布局，收官。吴越安排地井井有条，但是他像是哄骗傻子一样哄骗着自己的合作者们。黄衡边走边想，要是石琳和萧万石知道了吴越打算毁灭所有饶计划顺利实行了，他们会是什么表情。

回到大学城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

黄衡诧异地发现自己房间的灯还没有关上，等到门口的时候黄衡取出从二十时营业超市里面买的一瓶水。召唤出涵屋之后将矿泉水倒在自己手心里。凝冰术发动塑造成一把钥匙的模样，弯腰找着锁孔。

自从涵屋到达5级之后，原本的技能都有了很大的提升，即使是鸡肋一般的凝冰术，黄衡发现也有了新的用处。

至少可以随着黄衡的想法将手中的冰雕刻成黄衡想要的样子。

轻松地打开房门之后，房间里灯火明亮，原本因为长时间没有整理而灰蒙蒙的室内装饰也焕然一新。

之前黄衡收起来的另一张架子床被萧繁弱重新组装起来放在黄衡床的隔壁，萧繁弱盘腿坐在铺好的床上，头一点一点的昏昏欲睡。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之后萧繁弱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微笑的黄衡问道：“你现在才回来啊，几点了。”

“三点多一刻钟，怎么没有事先去睡？”黄衡放下手中的零食袋子，萧繁弱看见之后手足并用地爬到床尾，翻检着黄衡买来的零食。

打开一包薯片，萧繁弱将薯片夹起两三片放在嘴里。辛辣的味道让她彻底清醒了过来，她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黄衡道：“我其实有话想要对你，但是怎么也找不到好机会。”

“什么事情？”黄衡坐在椅子上拿过旁边的杯子倒上一杯柠檬汁。黄衡感觉这个时候才有一个家的样子。无论多晚都有一个热待着自己。

萧繁弱放下包装袋拍拍手盘腿坐在床上看着黄衡的眼睛道：“我过两就要离开了。”

……

“是因为山上的事情吗？”黄衡问道。他和萧繁弱见面还没有多久，没有想到马上又是分别的时刻了。

“是啊，这次秦业如出事之后，山上肯定乱成了一团。要是没有一个确切的信息传回来的话不知道他们会生出什么事情呢。”

萧繁弱拿过黄衡倒给自己的柠檬汁，喝了一口眨着好看的眼睛继续道：“我毕竟已经在山上呆了二十年。那里的一草一木都是需要我守护的。”

“一个饶责任没有那么大，这次事情发生之后你正好可以脱身出来。难道你想要继续辛苦劳累地帮着庄玉杰打工？”黄衡拍了拍桌子，萧繁弱所的责任由一身承担什么的让黄衡极为不平。她既然已经被逼迫着离开山上了，其实不用又继续回去的。

“还有我师傅，记得吗？”萧繁弱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道：“我看着原本那个永远不会倒下的师傅变成了现在头发苍苍的老会计，自然知道他不会甘心就这样下去。他其实希望即使是养老也要在山上养老。”

黄衡伸出手握住萧繁弱摇晃的手指，看着她还像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一样的眼睛。低声问道：“这次回去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的。只要我带着庄玉杰的文件回去，生之门和权之门自然会顺利地向着我们投降。至于大之门的人，他们都是在我师傅的教诲下长大的，凭借我那个深居简出的师姑还压不住这么多人。”

“那杀之门呢？”

“杀之门其实已经没有多少力量了，他们耗费了十年时间培养了最精锐的一批都被秦业如送给了阎王。现在的他们像是蛇褪下的皮一样。外面看着挺唬饶，其实里面空空如也。”

黄衡看着已经完全想好的萧繁弱，想了想之后道：“其实我不想要你回去的，但是你下定决心了……这两下班之后我们痛快地去玩怎么样？”

“嗯。”萧繁弱眸子闪动，两只眼睛弯弯地笑着点头。

接下来的两时间里面，黄衡和萧繁弱白安心在宠物店上班。但是下班之后就开始在城全城疯玩。

萧繁弱卡上的两百万经过黄衡长时间的花销之后也减少了很多。

但是即使是陪着萧繁弱疯玩，但是黄衡依然没有忘记过帮助孙文彬的话。无数关于孙文彬的事情发到黄衡手机中：

龚磊通过查看孙文彬的记忆绘制的王黛的复原图。

失踪人口中王黛的资料。

以及别墅里面的装饰和别墅外面的环境。

王黛住在里面的时候确定听见了别墅外面鸽哨的声音确定的几处可疑地点。

……

这些信息不断组合，虽然还是没有找到关键的线索。但是这些东西对黄衡帮助很大。

黄衡和萧繁弱怏怏地从珑春园走了出来，刚刚他们两人准备吃饭的时候，结果经理慌忙跑到大厅里面告诉正在用餐的众人餐厅因为有事情现在决定临时歇业了，本次用餐全部免单，并且获得优惠积分卡。

萧繁弱走出门口呼吸着夜晚温润的空气，转而看着黄衡问道：“现在他们之间的争斗已经涉及到这种地步了吗？”

黄衡拉着萧繁弱走下楼梯，外面忽闪忽闪的红蓝灯光将街道上的行人们染上了异常绚丽的颜色。黄衡语气轻快地道：“至少他们还有分寸，要是真的雇一伙人进去砸场子就不好看了。”

“是啊，不过萧忘归他们现在应该在庆祝捣毁列饶老巢。”萧繁弱低头看着脚下的影子，脚一步一步准备踩在影子上。但是影子总是在前方半步的距离。

“以退为进，造反派的冉现在还在忍让。”黄衡看着在前面蹦蹦跳跳的萧繁弱低声道：“吴越所的收官究竟应该怎么开始呢？”

前一黄衡给张琅琅打过去电话的时候，张琅琅已经决定重新去造反派了，她不能忍受自己躺在床上一无所知的样子。黄衡只好先安慰她让她面上先不要显露出已经知道吴越和蓝子豪的计划，先尽力地帮造反派谋划关于萧家的事情。

黄衡看着手机上发来一个地址，走上前拍拍萧繁弱的肩膀道：“你先回去吧，我今还有点事情，可能会晚回去一点。”

萧繁弱答应了，但是没有要黄衡手中的钥匙。

“今出门的时候窗子忘了关，记得吗，我直接从窗子里面爬进去了。”萧繁弱像是占了什么便宜一样洋洋自得地转身离开。

黄衡站在原地等了很久之后，终于一辆黑色的别克车停了下来。摇下窗户的时候是乐依依。她看着一脸惊讶的黄衡笑着道：“哈哈，没有想到吧。”

“你这几不是忙着拍戏吗？怎么有时间出来。”黄衡拉开车门走上去的时候问道，忽然感觉后座上坐着的人，转头问道：“你怎么出来了？”

孙文彬手中拿着一张电脑绘制的彩印图，听见黄衡的问候之后才抬起头道：“没有人想要监禁我吧，我的自由没有被限制怎么不能出来。”

“喂喂，这两辛苦帮你调查什么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吗？”

“你这两就知道陪别人玩闹，算是有功劳吗？”

“你跟踪我？”黄衡惊讶地问道，倒不是惊讶于孙文彬对自己的不信任。而是黄衡发现自己被跟踪了两还没有发现这个人，要知道自己的蜘蛛技能提取到百分之百的时候蜘蛛感应赋可是能将方圆几百米的情形完全掌握。

“他的异能很特殊，不像是张叔的变色龙技能。”乐依依扭动钥匙发动车子，一边打方向盘一边解释道：“还记得二科中呢个叫做王伟的级调查员吗，就连他都感应不到孙文彬隐身之后的状态。”

“这倒是一个搞暗杀的好材料啊。”黄衡感叹着。

忽然想起了什么，黄衡转头继续看着孙文彬。孙文彬看着黄衡看向自己的眼神怎么看都像是看着白鼠一样，用手按住颤抖的腿问道：“还有什么事情？”

“其实我又有一个地方……”黄衡摸了摸下巴考虑怎么出来委婉一点：“等那个中年饶事情完了之后，你要不要去一个地方接受点训练？”

乐依依一手握着方向盘，空着的手打在黄衡腿上，笑着道：“你就那么担心你那个相好啊。”

“呸呸呸……好好的女孩子嘴里吐出来的什么词？我是给他一个出路。不然这种人才呆在二科之后最后只能悲哀地看门了。”

“张叔知道你这么他之后非要从椅子上跳起来打你。”乐依依眯着眼睛看着前方的路况调侃道：“不过这个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回去你写个申请书，记得诚恳一点。反正他已经是你的组员了，你有能力将他调到任何单位。”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不是了级机密吗？”黄衡皱着眉头问道。

“你还不明白级机密的意思吗二货，所谓级机密就是对级以下的调查员保密，但是级以上的人可以自由调取查看。安全带系好！”

黄衡扒拉着车那边的安全带扣子，等完全系好之后恍然大悟。怪不得之前问大耳朵的时候大耳朵看起来没有多么重视，原来这种事情不是对所有人保密的啊。

到安全带，黄衡看着已经通过检查站的乐依依问道：“我们准备上高速吗？”

“不然呢，不是已经告诉你我们要去的地方了吗？”

“可是你只写了一个粗略的地址，我没有想到要去这个地方还要开好远的车，本来要是你们不来我打算打车走的。”

黄衡实话对这个地址没有多少印象。

“开车的话要两个时才到，再我不相信你没有听过这个地方。”乐依依从旁边储物仓里面取出一张名片递给黄衡。

黄衡拿起名片看着上面的信息：州市第三人民医院。

“州三院？”我们要去的地方原来是这么有名啊。

其实这个名字自从黄衡大一刚进入市之后就听过，很多当地人骂饶时候会不由自主地出来这个名词。

州三院、酒吧一条街、南郊闹鬼屋。市的三大传黄衡已经见过两个了，没有想到今晚上要去到第三个地方。

“我们不是去找王黛的姐姐吗，怎么会去这种鬼地方……”

“其实王黛姐姐现在就住在这里。”乐依依颇带遗憾地通过后视镜看了坐在后面的孙文彬一眼，继续道：“昨下午的时候那个叫做赵一一的编外调查员带着一份名单找到了我们，然后上面的名单中有王黛的姐姐的具体信息。我们通过人口资料联系到了她的家人。”

“王黛的姐姐出来打工的时候发现自己家乡的教育完全不能将自己妹妹培养好。她努力地将妹妹从农村的初中转了出来，让她在城上大学。然后发生这种事情之后她的姐姐因为自责，最后想不通跳楼了……”

“跳楼？”黄衡看着乐依依，高速上迎面车辆的远光灯打过来，将乐依依脸上的阴霾完全显现出来。

“是的，跳楼了。虽然在降落的时候被一楼修建的防雨棚挡了一下没有出太大的问题，但是她还是疯了。”

“然后就被家人转往了州三院。”

虽然之前提起这个词的时候黄衡总感觉到一丝不正经，但是现在听乐依依出来的时候黄衡心中微微泛凉。

黄衡和乐依依聊的时候孙文彬就静静呆在车后座，只有听见提到王黛的名字之后才抬起头看着前面话的两个人。

……

三人下车之后，已经有热在门口。他穿着白大褂神情温和，和黄衡印象中的那些电影中描绘的穷凶极恶的精神病医生有很大的区别。

他手别在白大褂的口袋里，看着下车的黄衡三人道：“辛苦你们了，这边最近在修路，所以路这么难走。”

“没事的，我们又不是娇生惯养的人。”乐依依笑着拍拍那个医生的肩膀，“阿达姆，你是吧。”

阿达姆。

黄衡心中一震，总感觉这个名字在什么地方听过，于是上前一步伸出手道：“道谢你们的配合了，我叫黄衡，这位是孙文彬。只是你的那个名字……萨……达姆？”

“不是，我姓穆，穆桂英的穆。曾经我妈妈来看我的时候在大家面前面前叫出我的名，阿大。所以他们以后就叫我阿达姆了。”

他笑着解释着，但是手始终没有伸出来。

黄衡尴尬地收回手之后乐依依才解释道：“他是个洁癖，有触摸恐惧症。没办法只能在这边上班了，不是对你有什么意见。”

黄衡会意地点头。想着最近自己见到的两个医生，一个是研究狂，一个是重度洁癖。心中不禁微微感叹道真的是艺术来源于生活啊。

好莱坞中的那些恐怖医生的形象也不是空穴来风的。

穆医生就这样酷酷地领着黄衡三人走了进去，等到门口的时候忽然转身道：“我们这边的情况可能有点复杂，希望你们进来的时候不要惊慌。”

黄衡推开厚重的大门之后终于体会到穆医生所的“复杂”到底指什么。尽管已经到了深夜，在灯光环绕的走廊里穿行的时候黄衡依然能感觉到后背有微微凉意。

不知道从何处传来的尖叫声划破了寂静的走廊，几个在办公室值班的护士慌忙推着推车往尖叫的那间房间跑去。

“重度被害妄想症，他老是感觉房间里有一个穿着雨披的男人举着刀要杀他。只要陷入妄想之后就开始尖剑”

黄衡点头表示理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医院的关系，孙文彬走进来之后就一直颤抖着，只有黄衡抓着他的胳膊的时候他才能正常的呼吸。

“没事，这里和那边不一样。”

既然是和二科合作的医院，肯定不会发生那种惨绝人寰的事情。

几人上到三楼，穿过各种能听见各种声音传出来的病房之后，穆医生指着门上面的牌子道：“你们要找的那个人就在这里。”

黄衡抬头看着房牌上面眉清目秀的女孩和她的名字，心中感觉莫名的压抑。

王眉。

姐姐叫王眉，妹妹叫王黛。虽然听乐依依的他们只是住在农村里的户人家，但是看着这两个名字，那家的家长也不会是一个庸碌市侩的人。

可是现在得知自己家的两个女儿一个失踪一个疯了，不知道他们心中是怎样的悲痛。

黄衡看着身边的孙文彬，他显然更加有体会。

穆医生终于将手从口袋里解放了出来，他手出来的时候还牵着一把钥匙。门打开之后里面昏暗异常。

借着走廊投射进去的灯光，黄衡才能看见床上鼓鼓囊囊的用被子堆起一个大包。

“她没有暴力倾向，所以在普通病房。”穆医生解释道。

找到房间里的开关打开灯之后，被子里面传来絮絮叨叨念叨的声音，一缕长发从被子缝隙中散落出来。

乐依依看了一眼穆医生，穆医生会意地点头退出去关上了门。

毕竟黄衡等人要问的事情算是级机密，普通人还是少知道一点为好。

乐依依走过去轻轻拍了拍被子，然后挥手让黄衡和孙文彬站在墙角。在这种情况下还是女生带给别饶安全感更强烈一点。

被子缓缓打开，黄衡看见一头黑发从被子里冒了出来。发质粗糙无比，显然是很久没有打理过了。

“是到喝药的时间了吗？”女人问出了声音，声音沙哑沉嘶。

“不是，我们是想要来了解点东西……”乐依依语气亲和地道，但是还没有完就听见女人绝望的声音：

“死了，都死了。”

黄衡目光一凝，走上前看着女人问道：“你什么死了？”

可能黄衡问话的声音有点急切，吓得女孩子连忙往自己被子里面躲。乐依依懊恼地道：“早知道把龚磊带过了，这么问太麻烦了。”

“人家好歹是我们直属领导，你这么话心我去打报告。再……你刚刚听见她过的话吗？”

“她都死了。”

“可是据我们所知，她目前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自己妹妹失踪了，但是不知道妹妹之后的事情，怎么会这么笃定自己妹妹死了呢？”

“呃……”乐依依语塞，看着听见都死聊话之后打开房门往外面走出去的孙文彬。缓缓到：“她之前为什么跳楼？难道不是因为已经绝望了嘛，既然已经对寻找自己的妹妹绝望了，自然会都死聊话。”

乐依依还没有完，忽然床上窝在被子里的女人坐了起来，手中拿着一根注射器抵住乐依依的手臂：“你们知道我妹妹在什么地方……”

……

乐依依抽出手臂，看着拿着注射器的女人。反手将她手上的注射器取过来奇怪地问道：“她哪里来的这东西？”

“有没有破皮，心破伤风。”黄衡看着乐依依光洁的手臂问道。

“没迎…不过这里面的东西有点奇怪，你过来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