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七,兔子七开门,快开门?”安森在一家破旧小院的门前使劲拍着。
“咋了,虎头,脑袋被驴踢了?”被称为兔子七的男人显然能听到安森的话语的喜悦。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这位兔族男人瞪大了眼睛听完了安森完全没有语序的描述,吐沫星子都能给他洗脸了。
“赶紧招呼其他老伙计去啊,二殿下发话了让我们都去,哦,今天是先叫那些不再佣兵团的,他们后两天就能得到治疗,要是治好了我们还能有一份新工作。”
“真的?”兔族男人已经被安森劝说,明天准备报名铁矿厂工人,这段时间靠着打些零工过日子呢。
“先去喊人吧,城主大人等着呢。”
“对对,赶紧去吧,妞妞他爸”一位兔族妇人催促着。
“好,好。”说完也撒丫子朝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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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轻轻地打了一个饱嗝,暗暗感叹米琳亚娜手艺真的不错,荤素都属于行家。
米琳亚娜并有像路西法想的那样生他的气,和往常一样很活泼,小脸微红听着老尼尔和安妮的夸赞。
“安妮小姐,不知沼光山脉的那处铁矿你知道多少呢?”路西法一边等着陆陆续续来的伤兵们一边向安妮打听着。
“我自己就去过一次,更多的都是听老团长说的,铁矿因为位于地下,所有魔兽不想地表那样有着陆地生物的形状,地下魔兽就像一般最常见的就是地魔鼠了,虽然只有黑铁下游的实力,但却数量众多,还有什么蛇类、蜥蜴类都是地底常见的生物,有的甚至实力能达到下位白银,还是比较危险的。”
安妮详细的为路西法介绍着。
“并且,那些地底生物行动敏捷,以群居比较常见。”
“那你觉得我和多萝西娅还有骑士团,还有你们佣兵团的精英,能不能安全的剿灭那处铁矿的魔兽。”
“实话实说,我感觉有些困难,就算能够完全消灭,肯定会有不少伤亡。”
“好吧。”路西法准备将铁矿厂提上日程呢,但伤亡率过高对于他来说还是不能接受的。
“二殿下,人都到齐了。”安森恭敬的对路西法说着。
“嗯,知道了。”
路西法转过身,向前走了几步,看着四十五位面色带有激动的人们,他们中有四五位还是被架过来的,其中接近六成的都是哈徽茵人。
“各位,我想事情的大概安森已经跟你说的差不多了,简而言之就是若是治疗好大家的伤,大家为我效力三年。”
“因为我想组建一个可以真正守卫枫叶城百姓安全的城防军,而你们已经不错了基础,只需要进行简单的训练,就能快速的发挥作用,薪水巴巴罗提前已经设定好了,前三个月试用期是30枚铜币,正式成为城防军之后是60铜币。”
路西法听到众人粗重吸气的声音,要知道伐木场的工人是40铜币一个月,已经完全可供养一家三口的吃喝了,而且质量还不差,60铜币就意味着一个星期还能吃上一顿肉菜。
“并且中午管饭,当然,前提是你们愿意加入城防军。”
“我们愿意,二殿下。”已经有人迫不及待的说着了,他们忍受这种没有希望的日子不知多长时间了。
“对,我们愿意。”众人大声的附和着。
路西法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吩咐着众人,“十分欢迎大家报名,如果没有意义,来根据受伤的轻重排列整齐,最晚三天时间,就能将大家治愈好。”
“只要有希望,再长也等得起。”一位牛角汉子说着,他就是被架着来到后院的。
安妮看着这些老部下,心情十分欣慰,平时喜行不漏于色的她,清秀的脸上也写满了激动。
“先10个试试吧。”路西法对着正真的主角说着。
众人在一番推脱后终于排好了小方阵,都面露激动的看着高高的少女。
佣兵团的消息传播速度是十分迅速的,他们早就听到佣兵团的老兄弟夸赞这位少女了,而且还有几位是一起和这位少女去过西次森林外围清剿魔兽,都夸她的性格好、心地善良,那些被他救过的佣兵更是将她神化成比光明教会的天使还要善良的人。
此时终于见到本尊,众人怎能不激动。
刹那间。
他们看到那些充满生机的绿线像是初春的精灵一般,迅速的蔓延到众人的身上,他们感觉身体犹如浸泡在圣水里一样,浑身的每个毛孔都被滋润着,那些受过伤的部位更像是被蚂蚁啃咬一般,新的细胞不断的产生着。
安森在他们之中是比较忐忑的,毕竟当初老团长亲自请来牧师都说无望了,要不安妮劝说,他都不抱有希望的。
不过安森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就算没有医好,凭他健壮的体格加入城防军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到时候伐木场扩建了,再让自己的妻子去伐木场工作,到时候他家的收入就能1个银币了,还完安妮的钱,就可以给虎子更好的环境了,放在以前,一个月能有10铜币凑合着吃饱就是幸运的一个月了。
正在胡思乱想的安森忽然发现腰部有些奇痒,尤其是脊髓骨附近,伴随着后背周围的奇痒,而且他还能感觉到一些细小的筋脉在不断的膨胀,不断的重组。
上半身的异常不断再蔓延着。
这位虎族壮汉不尽的眼眶湿润了,因为他感觉到了久违的战职业力量。
“还能5个左右,城主大人。”
多萝西娅的战法虽然强大,但有着众多的限制,比如发动需要10点木元素和100法力值,而且只能维持1分钟左右的时间,并且如果是治愈的话,还要受到永森之室的容量限制。
“嗯,继续。”
喜悦的声音在人群中逐渐传递着,人们不确定的情绪也随之消去,有的蹦跳着去尝试新的身体,有的大笑着去感受新的希望。
“兔子七,你可以吗,俺行了,俺感觉到了。”
安森看着眼眶同样湿润的兔族男人说着。
“感觉到了,感觉到了。”
“我也是,我也是。”一位刀疤男人说着。
他们三个都是同样的情况,失去了战职业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