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运不想见麦博,见面越多,秘密泄露越多,对他没多少好处。
因此,时运只能破财消灾。
他领着巨大的狮子,去宠物店里,给狮子买狗粮零食。
狮子一下子就吃掉了一大袋,可见这两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它都快饿坏了。
时运说:“吃饱了,你就回去吧,我可养不起你。”
狮子美滋滋地躺在了时运大厅中,只要将窗户与大门打开,南北通风,比吹空调舒服多了。
时运笑道:“你这家伙挺会享受的。”
麦博拿着资料回家研究了一回,这才想起来狮子的狗粮没了,想起狮子还在时运家。
狮子自从见过时运后,越来越粘着时运。
他拿着狗粮,准备将狮子领回来,见到大厅里,一人一狗正在睡午觉。
时运修长的长腿放在红木沙发的扶手上,越发显得身材格外修长。
他的手搭在额头上,眼睛被蒙上,微风穿过了大门吹动着他零碎的短发。
黑色衬衫虽然褶皱,裤子被洗得发白,却是致命的男色诱惑。
麦博看到静谧美好的一幕,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静止看的时候,这家伙长得真的很妖孽。
狮子一副吃饱喝足的模样,麦博只好先放下狗粮,得回到警局,审讯陈明。
陈明起初没有怎么说话,后来证据摆上了,撞死李显国的摩托车附近的公共厕所找到了陈明的衣服手套。
证据明明白白地摆放在眼前,陈明再闭嘴也没什么意义。
麦博想要搞清楚的是,陈明为什么要杀吴恒。
陈明终于松口:“因为他该死。”
起初,麦博以为杀人的是周华芳,他与周华芳之间有联系吗?
麦博说:“对你而言,该死的理由是什么?”
“无能的警察,难道你们到了现在都没有调查到吴恒跟器官买卖案之间的联系吗?”陈明面带嘲讽地望着麦博与赵浩然。
从资料上显示,只有周华芳的案子上,吴恒与关安军的死有点联系,其他案件没有查到什么?
麦博说:“你查到了什么?”
“我只能说,吴恒那种人死有余辜,可惜我不能杀了康友德。康友德那个人太怕死,走路都小心翼翼的,到哪里都是带着保镖。”陈明认定了吴恒跟自己母亲的死有关,所以踩点,痛下杀手。
赵浩然问:“为什么杀李显国?”
陈明说:“他拿了不属于他的东西。”
“他未必看见了你。”
“是啊,但是他活着就有风险。”陈明是小心过头,只是他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李显国看到了凶杀现场的话,那样威胁太大了。
至于为什么要杀吴恒的理由,是因为他与器官买卖案有关。
究竟是怎么个有关?从哪里来的线索?
陈明不再开口。
胡局长说:“他既然承认了杀人,就可以移交给检方,不要再为这个案子多耗费警力。”
毕竟他们要破的是吴恒与李显国的凶杀案,还有其他案子等着他们组呢。
麦博也没坚持,只要陈明被收监,随时都可以去询问。
他们组的成员最近连着破两个凶杀案,一个多月都没怎么好好休息过,麦博再无人道,也不能活活将组员给过劳拖死。
胡局长大方放他们组两天假,麦博笑着说:“带薪休假,大家有什么活动吗?”
吕一一听到能够休息,拍马屁地说:“老大威武!能不能带我们去野外郊游。”
“还是别了。”石头就是一个十足的宅男,只想要留在宿舍里好好睡觉好好吃零食好好刷他的二元次女神。
吕一一自动忽视了石头的话,问:“副队长,我们去郊游吧,我知道郊区开了一个农家乐挺好玩的,还能将小妹叫上。”
赵浩然与云小妹的关系也有突破性的进展了,可是不像热恋中的男女,需要加一把火:“大家去的话,我没意见。”
陆子敬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我觉得这个提议不太好。”
“为什么?”
“警察聚集的场所,容易发生命案。”陆子敬一本正经地说。
此言一出,十分扫兴。
吕一一说:“你以为你是柯南附体啊,走哪里哪里就有死人。”不满这个扫兴的家伙,看向了麦博,笑道:“队长,队长!你说呢?”
“少数服从多数,谁愿意去的,举手。”
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尽管陆子敬说了扫兴的话,属于第二个举手。
吕一一:“……”
石头对陆子敬不悦地说:“你这个叛徒。”
“自愿参加。”麦博也想要补偿一下队友,联系一下度假村是非常简单的事,毕竟这些天加班加点,组里面的人也没半句抱怨。
赵浩然看麦博又要破费,说:“你补偿大家,请大家吃一顿饭就可以了,犯得着这么大的手笔吗?吕一一看中的农家乐,价格能低吗?”
麦博说:“把小妹带上。”
“麦博。”赵浩然心里头挺不是滋味的,就算麦博再有钱,也不能这样花他的:“这一次,我们实行制。”
没想到吕一一没有怨言,笑道:“可以!”
石头耸了耸肩,“我也去,我没问题。”
“你不是说你想要跟二元次女神谈恋爱吗?”吕一一挤兑石头。
石头说:“我们组的人都去了,我作为组里面的重要成员,当然必须义不容辞的参加。”
“滚。”
麦博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赵浩然没让他再说话,愉快的将钱交给了吕一一。
吕一一虽然爱占便宜,但是占了队长太多便宜,共事这么多年来,他们也没请麦博好好玩耍过。
赵浩然义正言辞,不让麦博反悔,直接预订了农家乐民宿。
陆子敬有事对麦博说,特别拉开了麦博。
麦博说:“你什么时候跟他们同一个鼻孔出气了?”
“不是,队长,我有案子的问题想要问你。”
麦博看向陆子敬。
“器官买卖的案子,不调查了吗?”陆子敬认真地问道,眼神里面闪烁着莫名的光芒,似乎在拼命压制着什么,可是阅历不够,最终没能克制住,流露出了一些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