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浩然问麦博怎么回事。
麦博说:“那小子的心思太深,难怪他没有拒绝呢,现在原来有别的企图。”
“按照时运的说法,白菲不是省油的灯,一开始就算计了白菲与康友德。看不出,白菲是那么有心计的女生。”赵浩然说。
麦博说:“人心是能看出来的吗,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一次“吴蓝昊”的事情出现之后,麦博特别去打听了白菲的事情。
不得不说,麦博当上警察,断了原来圈子的游戏,才知道现在的小女生那么会爱玩。
白菲初中生就出入酒吧,男人女人都玩过,在江城的上流圈是个小魔女,放得开特别爱玩,人也聪明。
白书桓挺宠爱这个小女儿的。
白菲不是省油的灯,时运同样不是。
麦博感到头痛的是,时运的男女通吃。
路虎车上。
白菲开着车,笑道:“你还跟警察在一块玩啊,就不怕他们知道你的秘密,影响你的计划?”
“我有什么秘密,又有什么计划?”时运低低一笑。
“故意接近我的秘密,欲擒故纵想要夺取我的芳心计划咯。”白菲开着车,特别播放了一首欢快的歌曲。
时运说:“帮我调查一个人。”
“你说那个假冒货?”白菲佩服时运真将杀害康友德的人给挖出来。
“你有他的消息?”
“没有。”
时运笑容一收,冷脸道:“停车。”
白菲非但没有停车,反而更加任性地踩下了油门,要将速度提到最大了,车子在马路上疯狂地飞驰着,手握住方向盘,得意地炫技。
疯狂的不像女生,她曾经这么做将不少男人给吓破胆。
车子停下后,他们吐得要骂娘。
白菲见时运表情丝毫微变,内心吃惊,就在这么吃惊的一瞬间,车子速度太快,方向盘自由地转动。
时运敏捷地抓住了方向盘,可是车子已经漂移了,偏离了主道,马上要跟迎面而来的车辆撞击上了。
白菲面色惨白,眼看要看出重大车祸,对方的刹车已经来不及,时运直接按下了白菲踩油门的左腿,将速度提到了最大。
时运控制着方向盘,车子直接撞上旁边的花坛。
车里面气囊瞬间弹出来,白菲感觉到窒息,脑袋发晕,时运与白菲同时被气囊给包裹住了,而迎面而上的车子火速地踩住了刹车,车轮在马路上磨出了非常深的刮痕。
时运一脚踹开了变形的车门,脑袋有点晕乎,走了出来,嗅到了汽油的味道。
白菲晕倒在车里面,时运火速将她给转移出来,唯恐车子突然爆炸。
惊魂一刻。
对面的司机恨不得将女司机给暴打一顿,后来看到他们这样出来,那辆价值百万的路虎就这样报废,还在漏油,下意识的躲开。
时运看着到达安全地段,实际上也没出现电视电影里面那种爆破的场景。
他拨打了119的电话,让消防大队过来处理一下。
顺道112也来了,他们一块去医院做检查。
司机将来龙去脉告诉了交警,算是惊魂一刻吧,要不是时运反应快的话,他们大约都要去见阎王。
白菲闯红灯,还有超速,基本上驾照没了。
交警要扣留白菲的驾照,并且要求她回驾驶中心学习。
白菲不干,打电话给老爸,让老爸搞定几个烦人的交警,看到时运额头上也有伤,心里头不是滋味。
从小到大,白菲要什么得不到,男人都玩过一大把,现在这个年纪早将贞操看得比卫生纸还随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白小姐,竟然得不到一个穷十三的青睐。
白菲说:“要是我们一块共赴黄泉了,算不算苦命鸳鸯。”
“你要死随便,别拉上我。”时运淡漠地说。
“你想要怎么样,我都依着你,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白菲哼哼道:“你难道不是因为看到我的背景,才跟我在一起吗?既然想要跟我在一起,又装什么清高呢?”
“你借用我除掉了康友德,现在又邀请我来云南,说这里有我想要的东西,吴蓝昊在哪里?”时运懒得陪这位心机不深不浅的任性千金玩耍。
白菲莞尔笑道:“我骗你的,警察都找不到的人,我怎么可能找得到呢,看来吴蓝昊在你眼里很重要嘛,我只是随便一说,你就飞来云南了。”
前阵子,时运搪塞她说,他喜欢男人,白菲就离开了时运,继续回到之前游戏人生的青春生活。
实际上呢,白菲状态跟原来不一样了,无论怎么疯狂开再癫狂的聚会,她骗的了别人,骗不了自己,仿佛一瞬间就腻掉了原来的生活。
那个时候,白菲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直到脑海里总是浮现了时运的身影,直到自己栽了。
白菲曾经认为爱情是可笑的事情,她不会喜欢上三流里面的那种爱情。
原来,她是没有遇上那个令她心脏跳动的人。
遇上之后,白菲觉得世界缺失了他,再多的疯狂娱乐都比不上他重新出现在眼里,当知道他跟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她竟然会嫉妒。
第一次,她问闺蜜,爱情是什么样子?
闺蜜谈过真正的爱情,告诉她,爱情是让你喝着白开水也是甜的,喝着蜂蜜也是苦的,比柴米油盐更加令人捉摸不透的感性。
时运面色阴沉,懒得搭理这位任性小姐,转身要走。
白菲喊道:“我爱上你了,你要对我负责。”
时运冷眼瞥了她一眼:“可惜怎么办呢,我永远不会爱你。”
白菲忽然特别想要哭,从小什么都不缺的她,在溺爱的环境里面长大。
她不会为一个人犯愁,小时候,她的父亲在外面有各色各样的家,母亲过着丧偶式的婚姻,她说未来不要想变成传统女人。
从小接受西方教育的她认为自己是个热情奔放的女人,不屑变成那种为爱情要死要活。
但是,白菲见到时运对她这样,分明利用他的,起初就是利用他,一个穷的要死一无所有的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