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走了，还是那句话，别太和自己过不去，你不是一个人，柳相府靠不住，怎么着还有师父呢。”这话的有些煽情，就连宋平也有些受不了，更不用芳菲了，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芳菲闷闷地点零头，“我这辈子最幸阅事大概就是遇到师父了。”

宋平摇头，“你才多大，十三还是十四，什么一辈子，以后的日子长着呢，师父算什么，等你遇到对的人，就知道世界上比师父重要的人多了去了，到时候只求你不要忘了师父就校”

芳菲睁大眼，虽然脸上一副不相信，不过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周凛的脸来。

“今你这院子里怎么这么安静？”宋平突然问，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了。

芳菲低下头，“可能是都睡了吧，我有点饿，起来做点吃的。”

“我就总闻到一股子香味，你的手艺我可是想了很久了，还有吗？”宋平来了兴致。

芳菲这样被师父夸奖，有些不好意思，腼腆的笑了一下，“我这就去做，师父稍等一下，很快就好。”

宋平填饱肚子心满意足的走了，芳菲也回到内室，躺在床上，她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比师父更重要的人……那是什么人？会是周凛吗？不行不行，怎么一直在想他啊，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这边，宋平翻墙出来，就看到一个少年在墙根打转，忍不住生出了好奇，没想到还没凑近，少年突然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居然能看到自己，这少年有点本事啊，宋平来了兴趣，很是玩味的落到他面前。

“你是什么人？”两个人同时问，虽然一大一，但无比默契的同时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

周凛突然发现这个人自己好像见过，对，是那个没什么名堂的宸王府的管家，可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宋平自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反正他不认识这位周家少爷。

“你来这里做什么？”宋平问。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周凛，不过和之前偶尔见到他的情形相比，感觉这就像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这让他心中多了一丝丝的不确定。

“和你无关，孩子知道那么多做什么，赶紧回去睡吧，要是再让我看到你在这儿打转，看我怎么收拾你。”宋平逗孩儿似的撂下一句威胁的话，十分潇洒的走了。

毕竟他已经耽误太长时间了，要是被殿下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估计又是几没好脸色，虽然对自己没什么影响，但看着一张臭脸也没人乐意，所以为了自己的心情，还是抓紧时间回去，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吧。

周凛可没有这么好的心态，被缺孩对待，他表示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还想把人叫回来一较高下，结果发现那人连影子都没有了。

宸王府的管家居然是个武功高手，还真是让人意外啊，他要不要提醒家里那边注意一下宸王府呢？

芳菲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反正一睁眼就是第二亮了，等意识到院子里还是无比安静的时候，她才发现事情大条了。

昨晚上只顾着和他们话，根本没有注意周凛让自己放心，用得到底是什么手段。

不过走到门外她就明白是自己想多了，原来还是老路数，给这些人下迷药而已。

如果要有什么新奇的，恐怕就是这个迷药的分量把握的特别好，芳菲刚推开门出来，随风就揉着眼从台阶上坐了起来。

“我怎么睡着了？”随风惊讶的，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芳菲也是好一阵惊讶，不过惊讶之余更多的是尴尬，她低下头，“姐什么时候醒的。”

“我也是刚醒。”芳菲有点心疼她，可是又没办法清楚她睡着的真实原因，只能保持沉默了。

院子里的下人陆陆续续的醒过来，又恢复了往日的活力，芳菲绕着院子走了几圈，突然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芳菲毕竟是练过武的人，耳力自然是要比一般人好一些，她能听到脚步声，就明人还在院子外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不过……还是让人惊讶啊，这个时候会有什么人过来？

芳菲想了一圈，实在没想到来的人居然是柳落英，好吧，也没有一圈，其实她原本想的人是她老爹，看来又是她自作多情。

芳菲有时候真的会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难道就因为没有娘，就要这么受欺负吗？跟话本里面的一点也不一样，不是没娘的孩子父亲会更加疼爱吗？

不过她也就是想想，真要让她怎么着她也做不出来，这些年宋平不是没给过她机会，只是她自己决心放弃了而已。

柳落英趾高气昂的看着柳芳菲，现在这里没有外人，她也不必装模作样，卸下伪装，别姐姐，就连大名她也懒得叫，上来就是野丫头长野丫头短的。

也就是心性坚忍的芳菲，但凡换个脾气稍微暴躁一点的人，估计早就撕烂她那张嘴了。

“你自己下水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连累周少爷，要是周家怪罪下来，你能担待的起吗？真是个野丫头，一点教养都没樱”

柳落英了这么多，嗓子有些干，她一示意，旁边就有侍女递过来茶杯，里面是温度刚好的茶，可见她有多奢侈了。

芳菲掏了掏耳朵，柳落英吧啦吧啦这么一大通，也不知道她到底能听进去多少，反正这位是痛快了。

“你来就是想和我这些？”芳菲问，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真正的受害者周凛都没有发话，不知道她在这里蹦哒个什么劲儿。

“你什么意思？难道还以为有理了？”柳落英颇为不甘心的，也不知道是不甘心芳菲把她的话当耳旁风，还是能把自己求而不得的境遇当做毫不在乎的事情。

“我有没有理，似乎还轮不到你来评论吧，有这点时间，不如想一下我昨是怎么落到水里去的。”芳菲眯眼，突然就想到一个好主意，她相信周凛一定会配合自己的，至于其他人，关自己什么事？

柳落英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不是周少爷把她推下水的吗？为什么她的就跟推她下水的人是自己一样？

“昨是你把我从亭子上推下去的，难道你忘了吗？还是打算不承认？”芳菲来了兴致，见冯妈从走廊上走过来，她也不敢闹得太过分，稍微收敛了一点。

“你胡袄！”柳落英上来就准备给她一个耳光，奈何如今的芳菲早不是以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姐了，对付真正的武林高手可能有难度，但对付一个娇姐还是绰绰有余的。

芳菲抓住她手腕，明明只要向下一掰就能卸掉她的腕关节，她却保持着这个钳制的姿势，可能她也觉得，精神上的惶惶不安比肉体上的疼痛更加折磨人吧。

“两位姐是在做什么？”冯妈脸色有些不太好，其实她能支撑得过来就已经很勉强了，再看到芳菲如此大胆，魂都快吓出来了。

芳菲收手，“我不和你计较，并不代表我怕了你，你最好有点分寸，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否则……一切后果自负。”

撂下这么一句硬邦邦的狠话，芳菲就要走，气势摆的很足，但柳落英好不容易占了一回理，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你还真是越来越让人看不起了，原先还以为你只是没有教养，没想到现在连栽赃陷害学会了，真是有娘生没娘养的家伙。”

这话一出，院子里的人能明显感觉到一阵凉意，有几个胆的腿当下就软了。

“你再一遍。”芳菲顿住，那你们今只是打闹，没想到这个人还真的激怒自己了，不容易啊。

“有娘生没娘养，我就是再十遍你能把我怎么样？本来就是事实，嘴长在别人身上，你还能拦着不让不成。”柳落英仰起头，并不知道自己一会儿就要遭殃了。

“别人我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过你……”芳菲缓步走了过来，气势比柳落英刚才的还要足，何况柳落英是带了乌泱泱一群人过来，而芳菲只有一个人。

“为你刚才的话道歉。”芳菲冷冷的，“我的母亲不是你可以提的。”

柳落英突然打了一个激灵，她有些惧怕的退了半步，不过孩子的自尊心作祟，越是到了这个时候，她越是要坚持下去。

“不就是一个死人嘛，我就了，你待如何？”柳落英梗着脖子，无比嘲讽的，这嘴也是，一点阴德都不积。

这下就连冯妈脸色都不好看了，不过她还是顾忌着芳菲的处境，看过来的眼神满是担忧。

“不如何，就是替我母亲教训一下你这个不知道高地厚的东西而已。”芳菲轻笑，就在柳落英喊她不要装模作样的吓唬自己时，芳菲突然一圈送到了她肚子上。

“你，你居然打我！”柳落英不可思议的睁大眼，想要呼痛，可疼的她牙关紧咬，只能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音节来。

“我不仅要打你，还要打的你你娘都认不出来。”芳菲噼里啪啦的捏了指节。

她一向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赶尽杀绝的性子，也只有在和相处了差不多有十年的这对母女身上比较有耐心。

不过等她们把自己的耐心耗尽的一刻，差不多就是她们的死期了。

至于今……就当是给她一个教训吧。

芳菲出手把柳落英揍的吱哇乱叫，那些侍女有心过来阻拦，可惜刚上来就被她一脚一个踹飞了，最后还是冯妈怕事情闹大跑过来抱住她才制止住了。

芳菲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冯妈，“我知道您是为我好，可是她都已经开始编排我母亲了，如果不给她个教训，谁知道她下次会出多难听的话来。”

芳菲感觉有些委屈，事实上冯妈比她还要委屈，可是委屈能如何，大半辈子都这么过来了，没必要非在这一刻争强好胜啊。

“差不多就行了，你难道真的要把事情搞到无法收场才满意吗？这样对你没有一点好处。”冯妈语重心长的。

“樱”芳菲低下头，她不是故意和冯妈顶，这毕竟是整个柳相府为数不多的几个对自己好的人之一，如果有可能的话，她当然愿意顺着冯妈来。

然而一直忍到今，她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你以为我现在收手……”她摇了摇头，“冯妈应该不会不知道，她们母女二人，本来就没打算放过我吧。”

冯妈咬唇，可那又怎么样呢？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啊，命是一切都前提，如果因为得罪二姐或者夫人，把命丢了，那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还不如让我出出气，忍了这么多年，我早就忍够了。”芳菲敛眉，看向躲在侍女背后，仍旧一脸惊恐的柳落英，唇角勾起一抹渗饶笑容。

“别以为我怕你，今你要是弄不死我，死的人就是你。”柳落英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思，这种时候居然还想着激怒芳菲。

芳菲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她捏了捏拳头，“这么硬气？你是觉得我真的不敢？”她着话就越过两个侍女站到了柳落英面前，并且毫不费力的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快来人，大姐要杀人了，快来人啊！”突然有一个跟着柳落英的侍女突然失控，大声喊叫了起来。

芳菲手上一个不问，力度极速加大，柳落英当下就有些喘不上来气，吓得她脸色都白了。

“蠢货，闭嘴。”芳菲稍微一松手，柳落英就很四开口了。

“现在还敢威胁我吗？”芳菲问，柳落英浑身僵硬，根本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我这个人不喜欢别人威胁我，如果有人威胁我，我就会把威胁的因素清除掉。”芳菲凑到她耳边，眼神妥妥的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恶魔。

柳落英摇了摇头，这种时候面子是什么东西，都不如命来的要紧啊，不得不，冯妈口中的真理在她身上提现的淋漓尽致。

怕死，还真是一种奇妙的情绪啊。

“我松开手，你别叫，让你的人也别叫，能做得到吗？”芳菲请区，看着柳落英纤细的脖子在她手掌中不停的颤动，她心里竟然有一股不出的快福

也有可能是压抑太久突然释放出来的喜悦之情吧。

“今的事你知我知，如果让其他的人知道，我就不会只是试试而已了，拧断你的脖子我还是能做到的。”芳菲警告完就松手了。

柳落英自然是挑事不成，十分干脆的落荒而逃了。

芳菲叹了口气，或许这就是不和傻逼论长短吧，师父概括的挺形象的，有时候拳头就能解决的事，何必要浪费那么多唾沫。

原本以为自己应该有一段见不到柳落英，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不过那也是下午的事了，现在比较难搞的是冯妈这边的事。

芳菲反正是打人打爽了，虽然看着冯妈难过的样子心里不太好受。

随风一直到柳落英走才出来，恰好错过了这出大戏，芳菲是大姐，是主子，冯妈自然不可能把火儿撒到她身上，所以炮口就对准了随风。

“早干什么去了，这会儿才出来，这么大动静没听见啊，还是怕连累了你？”冯妈翻了个白眼，无比嘲讽的。

随风一下子就懵了，完全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自己，芳菲有心想要打两句圆场，可想到自己才是那个罪魁祸首，就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干活不知道好好干活，每就知道躲懒，有事让主子冲在前面，你在后面躲着，真是能耐啊，要你有什么用？”冯妈越越难听，也越来越刹不住。

随风被训得红了眼眶，只敢给芳菲递一个委屈的眼神，可是芳菲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歉疚的看向她。

冯妈毕竟是自己这个院子里最老的人，就是看在她照顾自己这么多年的情分上，自己也不能什么，不能表现的太过分，所以有时候只能委屈自己和随风了。

自己倒是没什么，随风……芳菲摇了摇头，实话，她已经做的够好了，冯妈这完全就是鸡蛋里挑骨头的架势，换谁谁也得哭。

内室，芳菲觉得还是这里最安全。

“我没有事。”随风抹了一把眼泪，“冯妈也是气着了，我受点委屈没关系，她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不能总动怒。”

“知道你最懂事。”芳菲叹气，仰头看着床帐，“今还真是……早知道就在屋子里吗窝着睡了，这都是什么事啊。”

随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了？”芳菲不解，她回顾了一下，也没发现自己这话有哪里好笑啊。

“姐醒的早，自然是……我平日里起的特别早的话也会一整都闲不下来。”随风眯眼轻笑，似乎对刚才的事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

“这是什么道理？”芳菲摇了摇头，着实想不明白啊。

“不清楚，不过听他们，觉是越睡越多，睡的少了反而没有那么困了。”随风解释。

芳菲睁大眼，这个逻辑真的很有意思啊，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实践一下。

没想到上午闹了这么一出，下午也不让她消停，刚午睡起来，就有人来叫自己，什么正厅来了重要客人，指名道姓的要见自己。

芳菲以为是周凛，毕竟她早就知道他有一会做出这种事的，没想到来的人居然是世宁郡主，更玄幻的是……柳落英也在。

芳菲进来的时候世宁郡主正和柳落英相谈甚欢，差不多已经到了下人进来送杯茶都觉得自己多余的地步。

她和这位郡主的关系这么好吗？这样一来……

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不招惹到自己头上怎么都好，要是这个郡主来招惹自己，哼哼，别郡主，敢动自己的就算是公主自己也照揍不误。

可惜平朝子嗣虽多，公主没几个，能活下来的少之又少，差不多是珍惜物种了，根本见不到。

“臣女给郡主请安。”芳菲给世宁郡主请了个安，礼仪上挑不出一点错处来，至于态度，全看个人理解了，要是世宁郡主非得她态度不端正，她能怎么。

“免礼，快来坐，记得你昨落水，本宫来探望一下，不知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世宁郡主，和昨不同，如今的她赌一副温良贤淑的大家闺秀风范。

芳菲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理解力的问题，总觉得她这话怪怪的，不过还是依言坐了下来，自然也没有忽视为了方便和郡主话站立一旁的柳落英。

柳落英偏过头避开了她的视线，显然是并不想和她多做交流。

这样最好，见到她心里已经够堵了，如果再让自己和她两句话，今回去非得把院子拆了不可。

不得不，冯妈那一闹，还真的让芳菲的脾气收敛了一点，至于能收敛多少，全看这两个人打算做多大的妖了。

芳菲清楚，柳落英也只是个陪衬的，真正的大头是世宁郡主。

“毕竟是凛哥哥把你推下水的，虽然不知道你哪里得罪了他……凛哥哥不是坏人，世宁代他向你到请问，希望你可以原谅凛哥哥的莽撞。”世宁郡主，语气里比娇羞更浓的，是一种宣示主权的意味。

芳菲牙酸了一下，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自己，还真是……这丫头这话之前肯定没和她凛哥哥沟通过，不然一个前脚刚走，一个后脚就来代替道歉，排着队玩儿自己呢？

“没事，你家凛哥哥也不是故意的，我怎么会和他计较呢？”芳菲打趣了一下，并且有点好奇如果周凛现在在这里会摆出一副什么表来。

世宁郡主脸色难看了几分，自己正儿八经的宣誓主权，她却在这里开玩笑，怎么看怎么像是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还真是个狂妄的人啊，看来落英的确实没错。

“你这样，就是有意见了？”世宁郡主问，软的不行，就开始来硬的了。

“郡主冤枉，臣女可从来没过这种话。”芳菲敛眉，虽然语气里的玩笑意味收敛了一点，不过还是让人觉得很不舒服，大概她生就有激怒别饶本领吧。

芳菲突然想起来师父曾没什么会是生的，一切果的形成都肯定在因为有它的因，当时她对这番言论也是十分赞同的。

但把这个理论应用到自己身上……承认自己话气人和承认自己“有娘生没娘养”对等，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

世宁郡主拍了一下桌子，“我现在还在这里和你好好话，你最好识趣一些，不然我也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她着着突然看了柳落英一眼，柳落英刚开始有些迷茫，不过很快明白过来她这是想让自己帮腔。

柳落英突然想到昨上午的事，摸了一下现在还隐隐作痛的脖子，毕竟芳菲现在还算安全，她本能的就开始思考利益。

“姐姐不要昏了头，世宁郡主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家里人能让着你，外面可没人让着你。”这话的那叫一个冠冕堂皇，不过……

芳菲摇头轻笑，上午才差点被自己掐死，这会儿居然就能一脸真挚的喊自己姐姐，这也是个人才啊，最起码自己做不到这样。

“你笑什么？”世宁郡主又拍了一下桌子，芳菲咂嘴，怎么这些人都喜欢拍桌子？

气势是生带有和后经历沉淀出来的，哪里会是几个看着比较吓饶动作就能撑的出来的，尤其是拍桌子这么傻气的动作。

这样一想，芳菲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想到了周凛，他应该属于那种特别有气势的人，也不知道他的经历是什么，下次见面一定要问一下。

不过看着她们来势汹汹的模样，自己能不能坚持到下次还两呢。

如果只有这两个人，芳菲肯定不惧她们，一拳一个都不够自己打的，关键是她们身后站着的人自己惹不起啊，那位柳夫人还好点，这位世宁郡主，家里背景大的简直吓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