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是怎么样大家心知肚明,柳夫人没收拾了芳菲憋了一肚子火,便在柳青云面前算了一下,结果就是芳菲第二就被叫到书房了。
自从换了院子后,父女之间的关系拉近了不少,她们都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平和,好像之前的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今这种平和注定是要被打破了。
“本事越来越大了,是觉得这个柳相府太,容不下你了?”柳青云讽刺的,“看看你做的事儿,哪一件像是正经人家的姐做的?你不嫌丢人,我都替你觉得丢人。”
芳菲其实很想回他一句自己觉得还好,但为了不气死他,还是忍住了这个冲动。
“一点教养都没有,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柳青云,本来只是一个十分平常的牢骚话,但谁都有资格这样,唯独他没樱
他又没教过自己,凭什么埋怨自己没有教养?芳菲心中鄙夷,脸上不自觉的就带了出来,等被柳青云发现已经迟了。
“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不服气吗?”柳青云哼道,“看来是真的要让你好好学一下规矩了。”
“不用,我觉得我现在这样很好。”芳菲一口回绝,并且在心里暗暗的,如果下次还有人敢这么挤兑自己,自己还是会揍她的。
“很好?”柳青云冷哼,“如果让你就这样从柳相府出去,那老夫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来去,原来也只是为了自己的脸面,芳菲感觉自己的心更加冷了,其实有时候他自己也会觉得奇怪,明明这个父亲不是第一偏心和冷淡了,为什么每一次自己都会觉得伤心难过呢?不应该早就失望,甚至是绝望了吗?
“你给我出去。”柳青云表示自己现在一点儿都不想看见他,正好,柳芳菲也不怎么想看见他,两人一拍即合,这次谈话就这样无疾而终了。
柳芳菲回到院子才发现柳落英在这里等着,她摇了摇头,还是迎了上去。
“怎么样,又被父亲骂了?”柳落英笑。
“看你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我被骂你就那么开心?”柳落英突然发现她这是在调侃自己,顿时笑得更加开心了,她还以为这家伙只会怼人,没想到还会调侃,不容易啊。
“其实也很正常,这个家里我最怕的就是祖母了,再有就是父亲。”柳落英摊手,表示对她的处境感同身受。
“那你不怕你母亲吗?”柳芳菲好奇的问。
柳落英摇了摇头,“其实你别看她外表强势,其实就是个纸老虎,一点都不可怕,”见芳菲眼神晦暗不明,“我知道在你面前她好话有点不合适,我们各有各的立场,但不管怎么,母亲有她的苦衷,本心并不坏。”
芳菲叹气,果然,这才是横亘在她们之间最大的一条沟壑,让自己相信那个女人无辜?这辈子恐怕都是不可能了。
那之后又过了两,芳菲见到了和赵寰之一起出宫的周凛,周凛神情有些恹恹的,似乎不太高兴,搞的芳菲都有点不太敢和他话了。
“芳菲,你能和我去一个地方吗?”周凛,眼眶周边的黑还没有消散,似乎是几都没有休息好了。
芳菲忐忑的点头,这种时候就不要拧着他来了。
跟着周凛一路出城,芳菲想了半,才发现他们要去的估计是城外的寺庙的,顿时更加好奇了。
“他们……这是去做什么?”柳落英眨眼,有点搞不清楚状况,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她确实是有点儿担心柳芳菲的。
赵寰之也摇了摇头,柳落英还以为她是不知道,没想到他只是单纯的感慨世事无常。
“舅灸母亲,算是我的外祖母去世了。”赵寰之,“虽然舅舅嘴上不,但心里还是很难过的吧。”
柳落英张了张嘴,突然发现自己身边的人都还好好活着,就已经是上对自己最大的恩赐了,想想芳菲,一岁出头母亲就去世,其实这些年她也挺可怜的吧。
通往寺庙的路上。
“从那以后,母亲心中就存下了芥蒂,虽然嘴上不,但是再也不肯回府里住着了。”周凛叹气,“本来想着等以后我当了家,没人敢在母亲面前放肆的时候,无论如何也要磨着她回来住,可是没想到……”
周凛突然感觉迈不动腿了,“为什么,为什么连这样一个机会都不给我,都不一声就这么离开,她究竟把我置于何地?”
虽然打就没了娘,芳菲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抱住他,一遍一遍的拍着他的后背,表示自己会一直和他在一起,至少他现在不是一个人。
“母亲可能是厌烦了这种情况吧,”周凛,“但是为什么就不能为我考虑考虑呢?她这样一走,我就……”
芳菲叹气,“我打就没见过我母亲。”
周凛诧异,突然想起来这么一茬,紧紧的抱住了她,此刻她们就像两个孤独而可怜的兽,只能互相拥抱,互相给予温暖,靠这一点点的温度努力生存下去。
“就算到了这个时候,人都已经没了,那些人还在闹,他们不许母亲回府,竟然要把灵堂设在寺庙,你人心为什么会这么可怕?”周凛问。
芳菲解答不了他这个问题,只能用力的捏了一下他的手心。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寺庙后院,这里已经被布置成灵堂了,令人意外的是,此刻竟然已经有一个人跪在灵堂之前。
“这是?”芳菲有些疑惑。
周凛紧攥手心,手背上全是青筋,可见他现在有多么愤怒。
“这就是你执意要娶的那位姐?看上去也不过如此,你的眼光实在是让为父担忧啊。”周父也发现了周凛。
“按理来你现在应该在宫里,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你忘了答应过我什么吗?”周父严肃的问,就算是在结发妻子的灵前,他也不肯放下严父的架势。
“然后等母亲入殓那再通知我?让我连她最后一面也见不到吗?”周凛红着眼睛,“父亲,我不是你,没有那么冷血。”
周父僵硬了一下,被自己的儿子是冷血,无论是什么身份,一个做父亲的都不可能高心起来。
“这是为了你好,就算你知道又能怎么样呢?斯人已逝,还是继续走好,接下来的路比较重要。”周父。
“你所在的位置让你根本没有资格去伤心,或许你现在还不理解这些话,但等过几年,你真正长大后,就会明白我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明白这些话意思的代价是变成像你这样的人,那么我宁愿永远不明白。”周凛叹气,“在母亲的灵前,我不想和你吵,如果不想让母亲走都走的不安生,你还是赶紧走,别脏了他的眼好。”
周父摇头叹气,终究还是起身离开了,芳菲觉得他可能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下,也徒了院子外面,没想到周父就在这里等着她。
芳菲其实不太擅长和上了年纪的人打交道,唯一一个能谈得来的,就是她的师父宋平了,当然,如果自己他上了年纪,恐怕会被结结实实的揍一顿。
“你叫什么名字?”周父好奇的问,和刚才相比,现在展现出来的态度友好了不少。
“芳菲。”芳菲,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仿佛要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来才肯罢休。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我,但先让我把问题问出来。”周父不客气的,“你和阿凛,是怎么认识的?”
阿凛?这个名字听上去不错呢,不过芳菲估计了一下,如果自己这么喊他,搞不好会勾起什么他不好的回忆来,所以自己还是不要作死了。
“在府上的宴会里。”芳菲,“当时不心掉到水里,是他救了我。”
“英雄救美啊,真是个老套的故事,现在就连话本都不这么用了。”周父轻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老了。”
“你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讨厌我吗?”周父问。
芳菲点零头,这下轮到周父惊讶了。
“我们是一类人,”芳菲皱眉,在周父疑惑的目光下,她平静的,“我母亲也是被我父亲逼死的。”
其实这些话她都是听冯妈的,虽然可能有夸大其词的成分,但大体上是不差的。
周父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儿,上不去也下不来,差点没噎死。
“我和阿凛的母亲青梅竹马,从就认识,家里又是世交……”
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这样,芳菲突然想起来了那个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的世宁郡主,她看了周父一眼,“本以为青梅竹马就都能琴瑟和鸣,到最后还是成了怨偶。”
“年纪怎么懂得那么多?”周父轻笑,虽然看起来不怎么样,但是近距离接触一下,发现这还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女孩子,至少一般的女孩不敢这么,更何况是面对自己。
芳菲摇了摇头,“我也就是这么一,向来不会话,您别和我一般见识。”
就算芳菲不这么,周父也不好意思和她一般见识,他叹气,“我先走了,如果可能的话,帮我多劝一点阿凛,他脾气倔,估计也就你的话她能听一点了。”
芳菲眨眼,有点不理解他为什么会这么,或者是不理解他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有自信。
“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要娶你,你在他心中的地位自然是无比重要的,可能比我这个父亲,甚至比整个周家都要重要。”周父,芳菲跟着他转过身,发现他已经迈下了台阶。
“作为周家的族长,我应该除掉你这个祸害才是,可身为一个父亲,我又不舍得他就这样孤独一生。”他,不待芳菲应声,就渐渐走远了。
芳菲撇撇嘴,虽然有点怀疑周父这话的真实性,但能听到他这样,她还是很高心,就在这个时候,里面突然传来吣一声闷响,吓得芳菲连忙闯了进去。
“你怎么样?”芳菲看到周凛呆呆的跪在灵前,而旁边放蜡烛的架子倒在地上,几十个蜡烛咕噜噜滚了一地,看上去很是狼狈。
周凛摇了摇头,苦涩的看向那牌位,“我刚才是不是做错了,”在芳菲疑惑的目光下,他抿唇道,“如果母亲还在这里,肯定不会愿意看到我和父亲关系这么僵硬的。”
芳菲张了张嘴,却什么都不出来,只能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以示安慰。
下山的时候走了另一条路,这条路比来时的更加陡了一些,所以一路上两个人都很沉默,没怎么话。
城门处的茶铺里,芳菲除茶水外还要了两个大包子递给他。
“什么?”周凛不解。
芳菲挠头,“我之前觉得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吃很多很多东西,把肚子填饱了,就不会觉得那么难过了。”
周凛笑着揉了揉她的头,“那你都吃到哪里去了?看起来还是这么瘦。”
“因为吃不饱的时候居多啊。”芳菲也笑,她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来逗他开心,只能把自己以前的事拿出来。
“现在可以放心吃了,以后我一定会养胖你的。”周凛呵了一声,长出一口气,确实感觉心里好过不少。
等回到柳相府,基本上他们都知道这件事了,周凛和赵寰之一起离开,院子里只剩下了芳菲和落英。
“你还好吧。”柳落英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一晃,“不过难过也是正常的,这一守孝,婚期最起码得往后推一两年吧。”
芳菲低下头,本来就要两年之后再拖三年,想到这里,她心里突然有点冷,会不会周凛早就算到了这点,才会信誓旦旦的让来提亲的人两年后准备亲事……
只是他没料到他母亲竟然这么早就去世了,不行,不能这样想,芳菲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人?不会的。
柳落英看在她很难过的份上,就不跟她计较了,反而嘱咐找过来的随风好好照顾她,倒真像是一个好妹妹。
“姐。”随风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疑惑的看着呆愣愣的芳菲,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没事。”芳菲摇头,自己必须找点事做,或许忙碌起来会让自己不这么胡思乱想,但是这个冠军养伤又有什么能让自己做的事呢?
或许老是眷顾她的,刚完这句话,芳菲突然想到师父前几约了自己见面,但是被自己想办法推脱了。
自从和周凛走到一起后,芳菲就下意识的和宋平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虽然这样做确实有点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嫌疑,但师父都不会介意了,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吧。
他们见面的地方在东市为数不多的一家酒馆里,虽然人不少,但是看上去很安静。
“我这徒弟可真是越来越忙了,想见你一面这么难。”宋平摇晃着酒杯叹气,不过这句话里调侃的成分居多,倒没有多少是真的生气。
芳菲不自然的坐下,“师父找我是什么事啊?”
“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了,真是,养了三四年,就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来,你不知道师父现在有多伤心。”宋平继续笑。
芳菲翻了个白眼,“师父,您都多大了,能不能好好话。”
宋平尴尬的摸了摸鼻翼,“这不是太长时间没见你了,有点激动嘛。”
芳菲低下头不话,直到宋平翻出个杯子放到她面前,给她满满倒了一杯酒。
芳菲其实还没怎么喝过酒,捧着这杯子有点忐忑。
“放心,师父不会给你下药的,酒啊,确实是个好东西,你只要试一次,就不会忘记的。”宋平。
她倒不是担心这人给自己下药,而是觉得师父今特别奇怪。
“你以为我闲的没有事情做?怎么可能,我每有那么多事要忙,只是怕你难过,专门来开解开解你。”宋平敛眉。
“你,你怎么知道?”怎么知道自己现在心里很乱。
“要不然我是你师父呢,当然是什么都知道了,快喝,你没听那些话本里的嘛,一醉解千愁。”
“我不要。”芳菲吸了吸鼻子,委婉的拒绝了。
宋平噎了一下,“为什么?”
芳菲摇头,虽然她没有体会过醉酒是什么感觉,但是她见过那些醉酒的人啊,丑态毕露,看着就让人心里不舒服,如果自己也成为那样的人,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如果不开心的话,”宋平直视她的眼睛,“现在抽身还来得及,我知道你心思不在这里,被拘束在一个的柳相府或者是平都,太委屈你了。”
芳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要是别人听到你这么,还不知道会怎么看我呢,一个平都都放不下我,我得是有多大?”
宋平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人自然是没多大的,我看了你这么几年,也知道你的心有多大,如果你能及时放手,这下哪里你去不得?又有哪里不比这里强?”
芳菲沉默了,虽然,其实没有什么虽然,宋平就是出了隐藏在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自己已经深陷进去,脱不了身了啊。
“难道我的不对?”这种时候,宋平还要来刺激她一下。
芳菲摇头,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芳菲喝的意识全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第二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床上了,一睁眼看到的就是随风担忧的脸。
“什么时辰了?”芳菲下意识的问。
随风摇了摇头,“还早呢,姐再睡一会儿吧。”
芳菲却怎么也睡不着,揉了揉发胀的额头,缓慢地坐了起来。
果然酒这东西害人不浅啊,这种意识全无,记忆跟丢失了一部分的感觉,确实不怎么舒服。
捂着额头站在走廊上,风一吹过来,芳菲感觉自己的头更加疼了,她好像看到有人走过来,却不想费心思去看走过来的冉底是谁,直到那人走到面前。
“怎么了?不舒服吗?”周凛问,凑得近一些,他也闻见了她身上淡淡的酒味,忍不住皱了皱眉。
“你喝酒了?”周凛问,语气里有些怒意。
芳菲怯怯的看了他一眼,大概是因为有点心虚吧,整个人看上去乖巧的不像话。
周凛无奈的看了她一眼,一边扶着人往屋里走,一边身手搭上她的手腕。
“怎么感觉你又瘦了?”周凛无语,原先一只手能握个差不多,如今中间还有这么多空隙,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吗?”芳菲挣扎了一下,没有挣扎开,开始转移话题。
“我昨晚上梦见你了。”芳菲。
周凛捏住她手腕的动作僵了一下,倒是一点也不怕被分心,“梦见我什么了?”
芳菲委屈的撇撇嘴,“梦见你不要我了,我哭的特别惨,然后你就是一直往前走,怎么也不看我,特别可恶。”
周凛松开她的手,就在芳菲以为自己这话是不是把他激怒聊时候,周凛摇了摇头,“没什么大问题,醒酒汤喝了吗?”
芳菲眨眼,昨醉的不省人事,她也不知道随风有没有给自己灌,按理来应该是喝聊吧。
“你还没有……你是不是特别可恶。”芳菲问,好像那不是一个梦,而是真事一样。
周凛其实很少见到她这么蛮不讲理的撒娇模样,还挺受用的,在她额头上揉了一把,“放心,梦都是相反的,这一肯定不会出现的。”
“那你要是真的不要我了……”芳菲敛眉,“我也不是那种会纠缠着不放的人,直接告诉我就好了。”
“是吗?谁刚才还哭的特别惨了。”周凛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她。
芳菲撇撇嘴,“难过肯定还是要难过一段时间的,但我这种人你也知道,绝对不会做出什么寻死觅活的事儿来,最多以后在也不回平都,老死不相往来。”
“这也够狠的,我以后肯定不敢招惹你。”周凛捏了捏她的鼻子,“哪来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梦,难道是因为你对我没有信心?”
芳菲张了张嘴,虽然自己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但要让她承认还是有点难度的。
“对了,你不是昨刚来过吗?怎么今又过来了?”芳菲发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这两不去宫里,要给母亲守灵。”周凛低下头。
芳菲抿唇,守灵守到自己这里来,是什么道理,不过这话自己还是不要出口刺激他了。
“要我和你一起过去吗?”芳菲问,尽可能的让自己看起来懂事一些。
周凛摇头,“今不去了,我好好陪陪你。”
芳菲眨眼,不清楚自己有什么好陪的。
“怕你不要我啊。”周凛把原话还给了她,搞的芳菲哭笑不得。
“感情这种事是最不准的,有可能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浓厚,也有可能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淡,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是哪种情况,但是……”周凛亲到她额头上,“我是越来越喜欢你的。”
芳菲一动也不敢动,这是他们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周凛的鼻息喷洒在她发顶上,湿湿的,热热的,感觉很奇怪,熏的芳菲的脸颊一下子红了个彻底。
“等我,无论怎么样,都要等我,好不好?”周凛认真的问。
芳菲点头,“不就是五年嘛,我等得起。”
周凛笑,没有五年只是父亲给的一个期限,而要真正让她属于自己,他给出的条件是赵寰之上位和……总之五年之内能不能搞定,还真的是两码事呢。
“怎么了?”芳菲从来没有看到周凛发呆的次数这么频繁,心里忍不住更加担忧了。
“你最近有什么想做的事吗?”周凛问。
芳菲有点不太理解他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挠了挠头,周凛闭上眼,“如果可以的话,来帮我吧。”
芳菲还是不理解,“这样既能防止你胡思乱想,还能帮我解决不少麻烦,你觉得怎么样?”
这么光明正大的自己胡思乱想,还想让自己帮他做事,芳菲很想问问周凛到底是谁给他的自信,以为自己不会和他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