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冷漠开口:“刘大夫,这事你来给咱秋香姑娘一个说法?”
刘大夫趴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开口:“秋香确是怀孕三月有余了,我们医馆都有行医记录,有账本,可以查阅,我一句假话都没说。”
刘大夫早就被凌御照吓破了胆,将秋香卖得一干二净,不留余地。
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秋香也就不必再装了,她满眼恨意地看着刘大夫:“你怎么能出卖我?你分明……分明……”
“分明收了你十两银子?”凌御照在一旁接话,不屑地哼了一声:“这是明明是你在害人,你居然有脸在这装委屈。”
“俗话说得好,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梁清接着凌御照的话嘲讽道。
秋香见状,自知事情败露,跪在地上,爬到温贤明脚边,伸手拽着温贤明的衣摆:“温大人,温大人你饶了我吧,秋香不是有意的。”
却不料,性子温和对任何人都下不去手的温贤明,一抬脚踹开了她。
梁清眼前一亮,赞许地看着温贤明,微微点头,心里想道:干得漂亮!
可见,温贤明因为这件事成长了不少,学会了拒绝。
“你将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说,现在就将你打死,索性孩子也和温大人没关系,你就算死了不会有人知道的。”梁清在温贤明那一脚后紧跟着说出这句话。
“我……”秋香顿了一下,仿佛是在回忆:“那天温大人和几个同僚喝多了,温大人性子温和,为人良善,这事所有人都知道,我便起了心思,可是那天我还没动手,便有人将温大人接走了。”
“那胎记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梁清问道。
“胎记就在温大人后颈处,要动手褪衣服,自然会碰到。”秋香如实回答。
梁清闻言看了温贤明一眼,之间温贤明冲她点了点头,她抽了下嘴角,有些无语,这种随便拨一下衣服就能看见的胎记,居然有一天能被当成证据。
“那……是谁指使你来找温大人的?”梁清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没想到秋香猛然摇起了头,对着梁清就开始磕头:“没有人指使我,是我得知自己怀孕,却不知道孩子爹是谁,才起了歪心思。”
这话要是说给别人听,指不定就信了,可梁清是谁,精通二十一世纪心理学,秋香那个摇头的动作太过了,可见她在维护着什么人。
“哦?我劝你最好说实话。”梁清语调微微上扬,充满了威胁的味道。
“秋香说的全是实话。”秋香不再哭哭啼啼,老老实实跪在地上,头磕在地上发出好大声响。
我信你个鬼!梁清在心里说着。
“白茶,将她拖去柴房里锁起来。”既然秋香不愿意说,梁清也不想多问,给她折磨一下,总能有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