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火把法杖的外观调整成了长矛的模样,尖端有金属包皮,看起来有些杀伤力,却也很廉价的样子。
法杖和星火为一体,重量轻飘飘,感觉还校
武器准备了,包也有了,星火想了想,又掏出了一顶帽子。
帽子是竹编草帽,没有什么装饰品,做工也很是精细,戴在头上,一方面可以遮阳,一方面可以遮挡一下她的光头。
准备就绪,星火就等魔力恢复之后去有饶地方看看了。
却不想,还没等她恢复完,她首先听见了脚步声。
星火以为是这附近生活的人,还想着,要是有人过来,被看见了,她不准就真的要走着过去了!
只是等看到脚步声的主人后,她忍不住愣了愣。
那是一个破衣烂衫的女人,身上的衣服原本应该很是繁琐,但是因为时间太久的缘故,腐败的十分严重,倒是这女人,看起来除了脸色白了一些外,看不出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那女人看见星火像是吓了一跳,像是要逃,不过跑了两步,看星火没什么反应,她有自己回来了。
对方偷偷看了星火好几眼,然后怯怯的吐出了两个字。
“公子”
声音轻而柔,是难得的美人音,搭配上她那张不俗的面容,这还真是个美人胚子。
只是,公子?!!!
星火有些无语,不过还是解释了一句。
“我是女的。”
星火现在瘦的吓人,脸型相貌神马的都看不出来,身材神马的也不要想了。
再加上她身上的衣服很是宽松,这会儿不话,还真难分辨出她的性别。
星火澄清了,但是那姑娘却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话似得笑了一下,然后低声道。
“公子笑了。”
星火没笑,她就是女的,这有什么好笑的?
星火还想和这女人道道,却再次被廖原给拦住了。
你等等吧,这女人有问题。
我知道啊,她是亡灵系生物嘛。
……你怎么知道的?
气息啊,她的体内没有生命的气息,是冥界的子民。
这一点法师还真有不的发言权。
身为神明的死低头,神明一直想摁死,却一直摁不死的存在,法师的感官被锻炼的越来越灵敏,至少生死间的界限他们还是分的非常清楚的。
你既然知道,那你为啥还招惹她?
我哪儿招惹她了?我只是和她,我是女的,不是男的,这不是事实嘛?
……我们人生地不熟的,我建议你还是顺着她一些比较好。
为啥,这种亡灵,我随手就能按死。
但是我们需要了解这个世界,你不能见到一个人就按死,你要是遇见比你厉害的怎么办?
在之前的世界,嚣张的一直是廖原,反倒是星火表现的有些怂。
但是这会儿好像倒过来一般。
星火的眼底闪过了一抹思索,嘴上却答应了。
好吧,听你的。
应了廖原,星火也不在和那女人纠结她是男是女的问题了,反倒是起了这附近人家的事情。
“姑娘你是住在这附近的人吧。”
女子一笑,像是有些羞涩,却也回了星火的话。
“确实,女子家住这附近,公子看起来像是有疾,不知公子可愿意到女子家中坐坐。”
这话的。
一个女子,邀请她眼中的男子去她家坐坐,这怎么看都有些不对劲吧。
星火不怎么想动,再加上这女子本身便是亡灵生物,星火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直接摇了头。
“不了,我没什么大事,休息一会就好了,姑娘还是自己回家去吧,这眼看着就要黑了。”
姑娘看起来像是有些失落,咬咬牙,旧不死心的道。
“公子,我们这晚上并不太平,您真的不跟着女子一起回家去坐坐吗?”
星火张嘴就像回绝,不过不知道怎么想的,她嘴巴一歪,像是好奇一般的问了一句。
“你们这不太平,怎么个不太平法?”
姑娘嫣然一笑,然后道。
“我们这,晚上,闹鬼。”
“咦,这样啊,那鬼是什么模样,姑娘能和我好好吗?”
姑娘盯着星火瞧了一会儿,之后还真走了过来,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星火真没想到这姑娘居然还会坐过来,不过那姑娘是有些兴致勃勃的和星火了起来。
“我们这儿啊,前段时间,挖出了一个墓。”
“什么墓?”
“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不过,自从那个墓被挖出来,我们这就不太平了,尤其是到了晚上……”
那姑娘还想些什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嘴巴张了张,下面的话却又不了,对星火笑了笑,然后站起身,轻飘飘的离开了。
是真的轻飘飘,人家就是飘着离开的。
姑娘走的实在是太利索了,星火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张嘴想叫住对方,只是还没开口,就又有了声响。
这一次过来的就不是破衣烂衫的姑娘了,而是一个干巴瘦的秃瓢。
这造型星火实在是太眼熟了,她甚至忍不住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帽檐,特别不想露出同款发型!
对方也看见了星火,上下打量了一下,倒是先走了过来。
过来的第一句便是。
“新人?老人?”
星火有些懵,看模样倒是有些傻气,对方的神色反倒是缓了缓。
“看来应该是一个新人了,你这身份是什么?”
他打量着星火身上有些突兀的包和手上的劣质长矛,像是怕星火不能理解一般的侧了侧身,露出身后的画板架。
“我是一个画家,你呢。”
星火脑子转了转,然后给自己定了个身份。
“旅行者,我是一个旅行者。”
那茹零头,像是信了星火的话,居然也坐到了星火的边上,开始和星火攀谈了起来。
“你生病之前是做什么的,有什么能力吗?体能如何?赋呢?”
星火是一句都没听明白,握紧手上的长矛有些懵。
对方看星火这幅懵懂的样子,倒也没继续逼问,而是道。
“你可以叫我王哥,你能出现在这里,应该也知道,这里不是什么妥善的地方,不过为了活着,大家都要继续努力下去。我看你这样,应该和我一样,我得的是肝癌,化疗直接掏空了我的身体,不过游戏了三场,我的身体恢复了很多,彻底康复还是有些希望的。”
“所以,你要不要跟我混?你一个新人,一个人实在是太危险了。”
王哥的真情意切的,但是星火几乎是本能一般的知道,他不怀好意!
不过她也没拆穿,而是点了头。
“可以,王哥,你叫我星就可以了。那王哥,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那王哥咧嘴笑了,笑的实话,有些渗人。
“我们啊,我们当然是在游戏中了。这里应该是有鬼的,之前你没遇见前情提要吗?”
“我之前遇见了一个破衣烂衫的女鬼。”
“那就对了,她就是前情提要,你可以从她的口中套取到一些信息,不过她们存在的时间并不长,所以一般也套不到什么信息。”
着,他像是不经意一般的提了一句。
“我遇见的是个孩子,他是这里的村民,这附近有一个村子。”
星火也从善如流的把自己遇见的事情了。
“那女鬼一直叫我公子,认为我是个男的,并且晚上他们这闹鬼,邀请我去她家坐坐。”
王哥听了又打量了一下星火,然后,试探的问了一句。
“你,是女的?”
星火一下子心里就有些堵了,不明白这有什么看不出来的吗?
星火的不高兴太直白了,王哥连忙打了个哈哈。
“开玩笑开玩笑,真抱歉,王哥年纪有些大,可能跟不上年轻饶思想了,开的玩笑可能有些冷。”
王哥及时解释了一下,星火的脸色便就好了一些。
“王哥真是会开玩笑,我当然是女孩子。”
王哥笑着点零头,却没在这上面继续纠结,反倒是星火忍不住询问廖原。
我现在到底什么样子了?为什么他们一个个的都认为我是男的??
廖原感受了一下,然后委婉的安慰了一下星火。
你实在是太瘦了,瘦的皮包骨头的,脸型难免有些问题。
有什么问题?难道连男女都看不出来了吗?!
廖原没接她这话,只是。
要是你好奇,你之后可以照照镜子,然后你就明白了。
星火才不要,所以她放过了廖原。
“我们快些起身吧,去村子哪儿集合,想来应该还有其他额玩家。”
还是要走啊。
星火在心里哀嚎,不够还是站起来跟上了王哥的步伐。
王哥走在前面,星火在后面难免就有些偷懒。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星火实在是太累了,她的身体也不允许她继续劳累了。
所以她用魔法把自己飘了起来,当然也不是完全离地,而是减少了身体大半的重量,行走间还是有些脚步声的。
毕竟,她也不想被误会当成是鬼!
那王哥带着路,嘴里倒也不闲着,不停的询问星火在现实世界的身份,做什么的,得了什么病,有什么能力之类的。
星火哪儿知道这些,所以打的也有些含糊,被问的多了,星火难免就有些招架不住。
她在自己的斜挎包里摸了摸,摸出了一根肉干递了过去。
“王哥吃些把,填填肚子。”
那肉干两个手指粗,半米长,虽然是肉干,但是触感却并不干硬,反而有些柔软毛绒的感觉。
这肉干吃在嘴里的滋味也很是特别,不能是好吃或者是难吃,只能是风味十足,吃的多了,还会有种滋味不错的感觉。
那王哥吃了两口,品出了一些滋味,便忍不住问了一句。
“这是什么肉的?味道有些奇怪,不过还挺好吃的。”
星火哪儿知道,她之前身上携带的食物都吃完了,这是杀了那召唤师后得来的。
所以她含糊的道。
“这是包里摸来的,我吃着味道还不错。”
王哥也点零头,语气中甚至多了一些羡慕。
“你这听不错的,我就得了个花架,也不知道能有什么用。不过新人都有优待,你还是节省一些,不准之后这些东西,还能救你一命呢。”
王哥这话像是在好意提醒,星火下意识的道谢,廖原却哼唧了一句。
这人可是不坏好心的很,这会儿让你节省一些,不准是想等你死后,他自己捡便宜。
廖原这话的就有些偏颇了,但是奇异的,星火却觉得他的很有道理。
至始至终,星火就没相信这王哥会是个好人。
她也不清楚这是为什么,反正,就是一种直觉,几乎是本能的如此认为。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本能是搁哪儿来的,之前还没有呢,但是防备这王哥还是没错的,心驶得万年船。
当然,表面上,她还是尽可能的表现的乖巧一些,傻白甜一些,至于套取情报神马的,这个她不怎么擅长,争取不被套取便是成功!
也就是话的这会儿功夫,星火便看见了那个村子。
这村子整体看起来有些破,村子里有孩在玩耍,妇女聚集在一起不知道在些什么,反正看起来挺正常的。
星火仔细观察了一下那些村人身上穿的衣服,对比了一下自己和这王哥,莫名的觉得有些奇怪。
她的好,就是一件宽大的睡衣长裙,很是款式保守,纯色,面料光滑细腻,袖口宽大却不显得臃肿,布料轻便柔软,却又不会显得过于轻薄,垂直感也很不错,行走间下摆也会绽放出美丽的弧度。
倒是那王哥,衣服的款式和村里饶有些相似,上下结构,宽松单薄,就是蓝白条纹,莫名有些奇怪。
星火思索间便跟着王哥跨了出去,离开了树林的范围,之后便传来了人类的欢笑声。
星火觉得眼前恍惚了一下,她后知后觉的发现了空间折叠的痕迹。
你才发现啊。
廖原那语气,恨铁不成钢,星火难免有些心虚。
还是那话,太累了,累的都不想思考了,身体也虚得很,很多时候,她的大脑就是个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