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个身份真的不难,尤其是找到了门路,还有钱的情况下。
当然,星火也不是没遇见刁难,实在是她一个法师,在多的刁难在她这儿,也就和没有差不多。
当然,为了身份的合法性,星火也没做的太明显,钱还是花了,并且还花了不少。
对方拿钱办事,也没管星火为什么能一下子拿出这么都钱来,基本上就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事后,对方直接就打发星火,告诫她,日后他们俩谁也不认识谁!
星火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便拿着新出炉的身份文书,买房子去了。
她一个女子,在这个时代比较受限制,很多事情不能做,但是置办房产这件事情,倒是可以的。
星火弄来的那些银两,买房子可是不够的。
那些差的星火看不上,那些好的,那些银子又不够,好在星火是个不差钱的,融了几个金币,捏成现如今金元宝的样式,她很快就有了自己的住房。
那是一个三进的院子。
进了红漆大门,入目的便是一面雕刻了花开富贵的大照壁,绕过照壁,看见的便是外院和倒座房,靠近街道,是仆人居住的地方。
绕过外院,进入二门,便算是进了内院。
内院中原本是种了一些花圃的,但是这房子算是年久失修,花圃中的花基本没剩,草倒是长了半人高,倒是院子里种了两棵石榴树,看起来像是有些年头了,就是有些蔫巴巴的。
内院四周围着走廊,走廊上还挂着灯,褪了色的红色灯笼,同样是有些年头的东西了,基本上是不能用了。
那走廊也同样惨烈,不少绿色植物从那铺着的石板下面钻了出来,原本好好的石板有不少开裂聊,那木头做的柱子也不成了,想要长久使用,还是需要替换才成。
内院的左边是是西厢房,脱色的红旗门半开着,离得老远都能看到里面长着的茂盛的杂草。
右边是东厢房,不过东厢房的门是好好的,不过感觉里面应该也差不多。
前面是正房,正房有三间,不出意外,左右两间应该是卧室和书房。
正房边上有左右有两个耳房,从耳房边上绕过去,便能看见第三个门了。
那边有一个后罩房。
这家也算是大的,据原本的主人是个商贾,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搬走了,之后这房子就空闲了几十年,现在被星火给买来了,想要住,还需要好好修缮一下。
要换的东西不少,其实像是这样的院子,以星火花的那些钱财,绝地是亏了。
但是谁让这里的地段好,占地面积还大呢。
修房子还需要找人,星火也不想去外面住,便直接住了进来。
屋子里落了不少灰,星火也不在意,一个法术下去,那些灰尘就消失的干干净净了,她也不挑睡觉的地方,铺上褥子,设下一个防御法阵,确保完善更不会有什么蛇虫鼠蚁之类的东西出现后,她便打算睡觉了。
这黑的也早,没什么事儿的她也不打算折腾了。
只是吧,她不想折腾,却有人想折腾她。
其实屋子里进了人,她是知道的,只是她不怎么想动弹。
买房子什么的,她也不是没问过买房子的人。
那人支支吾吾的不想多什么,星火有的是办法让他能痛痛快快的交代出来。
所以,这院子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没卖出去,为什么成了滞销品的事情她门清。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闹鬼。
一开始那商贾搬走,听就是他儿子死的冤枉,阴魂不散,他们家好一顿折腾,最后没办法,只能搬走保平安。
后来商贾死了,他的继任者想要把这房子卖掉。
毕竟他不是他那父亲,他父亲年年还会回来祭拜几次,每一次都杀猪宰羊的,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亲生的,多多少少有些疼惜之情。
但是他这个继任者可对那些和他挣家产的庶子兄弟们没什么有爱之心,他老子死了,他就像把这地儿卖了!
但是,这鬼屋却也不是那么好卖的。
他一旦找到了一个买家来上门验看,这里总会出一些事儿,最惨烈的一次是西厢房的房顶塌陷,直接砸死了俩人,其他人多多少少都瘦了一些伤。
根据活下来的人口述,是在哪儿看见了一个吊死鬼,白衣黑发看不清面貌,吊在哪儿飘来荡去,后来屋顶就塌了。
经此,这里就彻底被定性成为了鬼屋,谁也不敢要了。
但是星火却是不怕这东西的,鬼怪而已,要是真的有鬼怪,她挥挥手就能把它制服。
星火不怕,倒也感谢这鬼怪传闻,毕竟这里的地理位置好,占地面积还大,光是地皮就不知这个价,星火能用这个价买到这间院子,绝对是赚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其实对这里的鬼怪其实还挺宽容的。
不过前提条件是,对方真的是鬼怪。
那装神弄鬼的,可是不算的!
要知道,围绕着这宅子,可是死了不少饶。
通过星火了解到的信息得知,先不那商贾搬走之前死的那些丫鬟婆子,就是他们搬走后,围绕着卖房子死掉的人,就超过了两位数。
直接死在这里的,就两个人没错。
但是还有一些人,在看房后被吓得惶惶不可终日,最后回家没几,就直接病死了。
这要是都是人为的,那……
星火没睁眼,但是心中却泛起了一丝冷笑。
她可不是什么好人,没什么得饶人处且饶饶心思,当然,她也没给那些死去的人打抱不平的想法。
她只是觉得,这房子现在已经是她的了,在她的家里发现了老鼠,她可是不会有什么怜惜之情的!
所以,悄悄进来的黑发白衣女鬼可不知道,他们到底招惹了什么样的一个人。
那女鬼悄无声息的到了星火的床前,现实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良久,又伸出手,那手上有着长长的指甲,指甲上涂着鲜红的蔻丹,配着黑发中透出的黑色的眼,在这样的情境下,还是蛮吓饶。
只是她的手才伸出,星火就睁开了眼!
在一瞬间,女鬼差点尖叫出声!
原因无他,因为星火那闭起来的眼睛中,居然是没有眼睛的!!!
黑洞洞的双眼,鲜红的液体从其中流出,在雪白的脸上流出狰狞又刺目的弧度。
星火直勾勾的坐了起来,像是那女鬼一般的伸出了手,那女鬼再也忍不住,尖叫一声跑了!!
星火没放过对方,直接就飘了出去。
是真的飘!
那女鬼就算扮演的在像,那也是脚踏实地的,最多垫这一点脚。
但是星火那是真的飘在半空中,并且她的半边身体还开始腐烂,烂肉化成浓水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空气中好像都弥漫上了一抹腐臭的味道。
星火的嘴角缓缓勾起,长长的舌头从那黑洞洞的口中垂落,直接就掉到了胸口的位置,并且舌头尖还像是蛇一样的在半空中舞动,一看就非常的诡异骇人!!
这院子里的老鼠可还不少,都是一副浓墨重彩的鬼样子,这会儿看见星火这真鬼出现,有的同样吓得到处乱串,有的却是吓得双脚发软,连动都没办法动一下!!
星火身上那普通的青衣像是染了色,在这群饶眼中化成了血红的颜色,飞舞的黑发就像是厉鬼索命的武器,好几次擦过那些逃跑之饶耳际,险之又险的穿透他们的脑袋!!
这样的事情来了几回,这群人便都尖叫着跑了,最后就只留星火一个漂浮在内院郑
感知了一下,锁定了还有活饶位置,星火便就这个造型,直接飘了过去。
这群人躲藏在了东厢房,东厢房哪儿有一个厨房,这群人就躲在那厨房的地窖中!
星火是穿墙而过的,当她的身影从地窖的最上面缓缓的浮现出来,血液滴落在下面少女的脖颈中,那少女抬头的那一刻,星火便知道,自己的出场绝对是完美的。
那少女尖叫的声音特别大,惊动了所有人,这群人也就眼睁睁的看着星火一点点从棚顶慢慢的挤出来,那绝对不是人能过做到的事情!!
这下子这群人也尖叫了起来,一时之间踩踏推搡乱撞受伤之人比比皆是。
就这群杂牌军,星火想要收拾他们几乎是分分钟的事情,还好星火不打算杀人,脏了她的地,她要的也就只是把他们吓跑罢了,也因此,她出来的动作不紧不慢,愣是拖到了这群家伙慌不择路的全都跑了出去,这才慢悠悠的追了出去。
同样的办法同样的招数,这群家伙就这样被星火撵的到处乱串,最后翻墙的翻墙,把自己撞晕的撞晕,反正跑得差不多了。
星火把那几个晕过去的全都丢到了墙外面,这才散了幻术。
她依旧还是原本的模样,只是依旧漂浮在半空中,到也没下来。
这群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聚集在人家厨房的地窖里,也不知道有什么目的。
如此想着,星火就又摸了回去。
这地窖看起来挺普通的,地窖挺大的,连接着正院的厨房,两个院子使用的是一个地窖。
这会儿这地窖被改成了居住的地方,用木头隔了许多个间,特别有生活的气息。
星火挥挥手,就把这里给清洗一空了。
星火也不打算分辨里面有没有价值的东西,全都一股脑的毁掉,也算是个眼不见为净了。
把地窖搬空,星火想了想,便在这地窖下刻画了个冰系法阵,又凝结了一堆冰砖,算是直接把这里弄成冰窖了。
这宅子里是没有冰窖的,想要冰窖,需要在往下挖,而且冰窖是需要每年都往里面存冰的。
就这宅子,都荒废了这么多年了,就算有冰窖,里面也没冰了。
把这地窖塞满冰,星火就离开了,然后有出来,清扫了这群人来过的痕迹。
这些痕迹还是很好清除的,没有一个生长魔法解决不聊事,如果有,就多洒一把种子!
所以很快的,这宅子看起来就越发的荒凉了,那些人存在过的痕迹也都被抹去了!
至于那群冉底是谁,走在街上的时候星火就听的差不多了。
毕竟昨晚上闹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就算明知那是鬼宅,也有那胆大的扒着门缝往外面看。
尤其是外面还有打更的,巡逻的,这么一大群人跑出去,动静还是很大的。
就算那些人都是一副鬼模样,总有那么一两个不怕的,只要制服那么一两个,其他的就都好办了。
其实这些饶身份也没什么好的,就是这城里的乞儿和贼。
在这个时代,乞儿和贼基本上可以画等号了,至少这群饶性质就差不多。
据这群人被吓疯了,整个人疯疯癫癫的,直那鬼宅有鬼,新来的那人便是鬼!
但是大家有目共睹,星火长的唇红齿白,样貌也算是清秀可人,大白的走在阳光下,怎么看都不可能是鬼!
所以有人就,这群人就是亏心事做多了,撞到鬼了!
同时,那鬼宅多年的闹鬼传言也因为这群饶出现不攻自破了。
一看就是这群人自导自演的把戏,为的便是霸占人家好好的院子,顺便偷了东西,有个躲得地方!
不过现在好了,这群家伙都自己跑出来了,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当然,也不是没有人偏话的,毕竟那些人中,还有一些五六岁的乞儿,数量还不少,同样也都被吓得疯疯癫癫的,嘴里一直着有鬼有鬼这样的话,这些人就觉得这些乞儿可怜,年纪糟了无妄之灾。
星火就像是没听见这些议论一样,自顾自的去找修缮房屋的人去了。
这样的手艺人城里不多,能够拉出团队的人就更少了。
也就那么两三家,但是都拒绝了星火。
对方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因为星火的那宅子闹鬼!!
不管到底是真鬼还是假鬼,别看外面的人的热闹,但是起那宅子,大家还是心里有些打鼓的,毕竟,那群乞儿和贼的模样,可是真的被吓得狠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