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六十八章 从零开始的南荒洲生活(1 / 1)醉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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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部落的司龙传承,主要是在点化异兽时在其心底种下精神种子,形成一种特殊的暗示,从此异兽认主,终生不变。

这种方法不是在异兽身上种下精神烙印,而只是单纯的暗示,故而对自身的压力很,唯一需要注意的便是种下精神种子的时机,过早或过晚其效果都要大打折扣。

这种方法徐长封看不上眼,因为太复杂了!

若是按这种方法去点化异兽,那么等他收服上百异兽,成为名副其实的摄魂,至少也需要十年时间。而黑山五部早就蠢蠢欲动,根本不会给他这样的空希

当然,若是徐长封单方面撕毁条约,拿了传承后跑路,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目前而言,青木族公和青木祭祀虽然心眼多了一些,但并没有刻意地算计他,他还并没有这方面的意思。

坐在那里想了想,徐长封按照兽皮之上记载的炼体法门,默默地开始了修炼。

在这南荒洲灵气匮乏,若是一直动用修为,那么李寿给他的储物袋中所盛装的灵石很快就会被挥霍一空。想要在这里仍然强大,就必须把自己融入到这里的修炼体系郑更何况,拥有一具强悍的肉身本就是徐长封之前所计划好的。

肉身强大,可以为修炼寒门养身诀奠定良好的基础。

现在看来,南荒炼体也有自己的独到之处,修炼至大成境界不会比作为仙诀的养身诀差多少。就算徐长封最后没有从获得养身诀的某一仙门手中夺回仙诀,凭借南荒炼体之法,他在斗法中也不会吃太多亏。

未来种种变数,唯有自身恒强,方是王道。

在炼体方面,徐长封是真正的初学者,一切都要从零开始。不过以他的敏锐,很快发现了一点,那炼体第一境开脉境的描述,浑身上下一气相连,他竟是早就做到了。

早在破关他以战功兑换了养气诀,养了一口本源之气在体内,连通内外,一气贯通,便算是实现了这个要求。

所以现在的徐长封也能算作是一个开脉境的蛮人?

走过的路自然不可能再走一遍,徐长封对于这个情况,选择得十分果断,直接莽!

讲道理,达到要求了为什么不能晋级!

于是乎他直接跳过了开脉,开始了化血境的修炼。

这一境界的淬炼需要不少南荒本地的草木辅助方可达到最佳效果。这些草木生长在南荒不同的地方,外界根本见不到,唯有一直生活在这里的人才知道其所在。徐长封也不客气,厚着脸皮就去了青木族公面前,张开手便是索要相应的草木。

这一幕差点把青木族公看傻了。

我给了你炼体法门、司龙传承,已经够仁至义尽了,你居然还问我要草木?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徐长封的理由也很简单,你连炼体法门都给我了,就是知道我要修炼,附赠点草木也是情理之中吧?要不然让我看着炼体法门干瞪眼,羞辱我?更何况化血境才是第二个境界,这草木应该并不很罕见吧?给我拿一堆就完事了。

青木族公最后忍着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听响的冲动,哼了一声拍了几株草木在兽皮上,也是啪啪作响,道:“这是修炼化血境所需的几种最常见的草木,你若是想要更多,便自己去采!”

徐长封嘿嘿一笑,一把将其抓起便走了出去。开玩笑,采摘草木,这事他又不是没做过,你最好永远不要质疑一个丹师采摘草木的实力。

他其实忘了,洞虚境也才是修道体系中的第三个境界罢了。

在南荒洲炼体普遍艰难的情况下,化血境已经算是一个不错的层次了,那在青木部落中有些威望的青木山,身上刻画了两道图腾,也只是处于这个层次而已。真正达到炼肉境的,青木部落中除了青木族公和青木祭祀之外,也唯有那负责外出狩猎,与灵兽妖兽搏杀在第一线的猎公了。

所以青木部落化血境的草木的确不多。

接下来的大半个月,徐长封将得到的几株草木接连服用,记下了其特点,也摸清了这些草木的药性。

作为寒门第一丹师,他决定外出采摘这几株草木,炼丹!

丹药能够将草木的药力更多地发挥出来,更加符合人体吸收的规律,能够避免许多浪费。南荒洲自是不会有什么炼丹师,所以在此之前也没有人有过这样的念头。

徐长封做足了准备,与青木族公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原本青木族公还要让他随身带几个指路者,却被徐长封拒绝了。

开玩笑,我堂堂洞虚八层的修士,会不认识路?

就算迷路了,用灵识探查一番,多绕几圈也就走回来了。

相比于有人跟着,他还是自己一个人更自在。

至于那只从金火手职勾引”来的琥珀灵猫,则是被他丢给了青木族公,去陪伴这位“孤寡老人”玩耍。

这家伙的确听话,摸起来手感也不错,但徐长封并不鸟它,因为这不是他点化培养的异兽,就算是耗费了他本身的道香白烟勾引过来,也难以保证它之后会不会变心。故而尽管徐长封有着随手灭杀它的力量,却并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费心神。

按照青木族公的指引,徐长封离开青木部落,便向东走去。那个方向正是之前他所在原始丛林的方向,凑巧的是,那原始丛林当中便有一种辅助的草木,名唤三道炎。

而就在他走出青木部落之后,自他到来后一直保持平静的金火皮帐内,身穿大红袍的金火手中捏着一道奇异的符篆,咬牙道:“师兄,我的琥珀灵猫被夺走了!”

半晌,那边才传来一道有些阴冷的声音:

“是谁?”

金火一想到那晚被羞辱的情景,额头便忍不住青筋跳动,道:“寒无!”

紧接着,他便将当晚发生的一切和盘托出,当然,这其中自然要对自己的惨状和那寒无的嚣张多加渲染,而对自己的嚣张跋扈一笔带过。不得不,这也是一种话的艺术。

听完金火诉苦,那阴冷的声音停顿了片刻,冷笑道:“不知死活,半个月后,我会去寻你。”

话音落下,金火手中的符篆忽地燃起火焰,化作了灰烬。

但金火的脸上,却是露出了复仇般的笑容。

寒无,这次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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