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到外面自由甜头的楚善,就越忍不住与在三角金对比了,强制性的限制了她的行动权利,吃饭睡觉人看着,上个厕所还有在门外侯着,她偶尔忍不住和高甜吐槽几番,甚至还想问问她和伍拾是什么关系,那吃瓜到自己身上了,高甜立马就将人赶了出去,在见着易安不知第几次后,她人就学乖了,知道高甜的雷点在哪里,绝不会在去碰了。
易安这些天倒是自己沉浸在媳妇养成计划上,时不时撞在楚善脸上,楚善去晨会他在等着人出来,楚善去厨房帮厨,他帮着把活全干了,就差着将楚善娶过门了。
为了躲着易安,楚善将平时来回上院和下院最近的路给划除,选了最偏僻的小道上,楚善走路速度可以说是奇特的,她心情好时,没多久就走完了,她心情不好时,一柱香的路,走出了个一个时辰的记录。
这偏僻的小道上,有个圆池水湖,是供人行乐玩耍的,临近夏日,荷叶青绿十分,长出几个花苞出来,称托着小路上的宁静,别样风雅。
难想着能撞见容锦歌那厮,她与高甜相见,那真是烈火燃烧,还加上几把火的架势,高甜那人向来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直接怼了上去,“容锦歌你这坏婆娘,欺骗我的感情与那钱财,怎么还敢有脸面在三院各处乱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疯狗出来乱咬人呢!”
“你这小婊子,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得寸进尺!”
“哪里如你这般,生得风骚,怎么不去卖身子过日,还来行骗!?”
二人互相怼着骂着,用着不知多少难听的词汇。
容锦歌突然一副张牙舞爪的架势,扒着高甜本就单薄的白衣,露出肩膀一大片白皙的皮肤,竟是连女人都垂涎的肤色,那容锦歌本就是嫉恨着高甜这些几月来的冷眼狠语,根本就不顾及她的名节,直直往下拉去,尖利的指甲往肩上抓去好几遍,一道道的红狠,甚至有滴出些血渍,那白皙皮肤下的抓痕,显得十分夺人眼目。
楚善这些天和高甜相处,说得上是同生共死的关系,哪里见得了高甜被人欺负,上去阻拦着容锦歌的动作,护了高甜的半边身子,那容锦歌此时火气正上头,哪里顾及来人是谁,用尽全身的力气推拿着楚善的身体,到底容锦歌是农家女出身,干惯了农活,身上的力气自然是比楚善这娇滴滴的世家女强上许些,稍微一用力,楚善脚上没有站稳,踉踉跄跄的掉下了水池里。
只听见那“扑通”一声,那水池不是很深,正是一成年人及头部的位置,可楚善尚未长个子,迟迟站不住脚步,摸不着依靠,左右进退不得,越是挣扎,越是往水下沉去。
容锦歌看见此情景,觉得自己闯下了祸事,气都喘不过来,万分着急,生怕那三角金的长老惩罚于她,看着那高甜慌乱的背影,心中不经起了邪念,十指摊开,抬起举在胸前处,欲将其一起退下圆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