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派常年巩固在第三名的葛生,也是个出身大家族的,葛家一族就这葛生一个独苗苗,宠的异常,就是性子不同于付氏叔侄,做人许些死板,经常得罪门中其他的弟子,虽对着他这饶习性已是见怪不怪了,但总是被他举报的弟子心中暗自看着他不爽快,也是一件事情。
众人兴致勃勃着,在等着这次的第三名易主于楚善,诸葛毅迟疑片刻,才读出下一位的名字,“第三名葛生。”
此刻一片喧哗,诸葛毅稍微看了众人一眼,众人便不敢造次,楚善不解为何他们会如此激动,还以为是位和付氏叔侄相比肩的,定然是位了不得的人物,哪里知晓压根不是自己猜想的那么一回事。
这排名不是证明其能力值几钱几两,倒是该名弟子的生存能力是否达标,出山之后是否不会为青山派丢脸,若是考试不及格,定然是放不出去的,应大抵是青山派的弟子,考试排名的成绩所出来,都不会相差太多,前后几名总是只差个一两分,最后一名也无需觉得丢脸,因为排到最后都是列入合格的行列,这才是独特之处。
众人都因为楚善作为女子又是皇家出身的女子,加之行为举止简直就是成才的标配打算,还以为第四名会是她,结果不是,再以为第五名是她,结果还不是。
所有人耐着心思,等着诸葛毅报出楚善的大名时,楚善果真没有让他们失望,这等行为举止,不是成才就是成鬼,第一次考试就列入凉数第一,还打破了青山派历年以来的最低底线,不大不正是正好十分,比倒数第二,还差个五十分,十道题她就对了一题,实在是没法见人了。
楚善还以为就是个测试,十分不以为然,拿起自己的卷子一一看去,没有看见了诸葛毅奇怪的眼神,旁边的乔言婉拿起自己的竹简,假装不心掉在地上的模样,俯身在地靠近她桌子一侧,心的提醒着。
“善,你这是考凉数第一,你到时候服服软,不然你就死定了,姐妹劝你好自为之。”
乔言婉假装不经意的起身,却看见诸葛毅在那里死死的盯着的,搞得她此刻心虚的很,这青山派门规活动可是出了名多的,楚善来之前也不打听打听,现今落入虎口,还得帮诸葛毅卖个名声。
首先,诸葛毅是付氏叔侄的师傅,是乔氏双姝的师傅,是西周唯二两位郡主的师傅。
但凡西周有些名头,有关于二字的亲属,都被诸葛毅占了师傅的名头,不得不,诸葛毅真的很二。
想来诸葛毅还是很给楚善面子的,又单独叫她留了下来,至少还是没有将她试卷里的答案,在众师兄弟门前一一展示出来。诸葛毅满脸忧愁和无奈都写在脸上,心中不由得暗想,他收的是个傻子徒弟吗?
“解释一下,这试卷里答题的意思。”
诸葛毅拿起楚善的试卷跪坐在一旁等着楚善先道明,准备和她一一分析试卷的内容。
“我觉得我第一题回答的很完美啊,我阿娘的确早逝,师傅你也知道的啊。”楚善嘟着嘴,恍然大悟一般,“你莫不是针对我,故意出这样的题目让我伤心难过的,师傅想不到你是这种人。”
楚善做出哭唧唧状,先行找起了诸葛毅的不对。
“没针对你,所有题目都一样,我第一题是送分题,所有人都答对了,只有你做错了。”
“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最笨,连慈送分的题目都做不出,我前两字就已经明是假设。”
假设的意思是凭空构思出来的,凭空构思来的东西如何真实的物件想对比,如此转不动脑子的,在这场考试里足够证明,确确实实只有她一个人。
“我第二道题还是拿分的嘛。”
“那是你诡辩,若按照最合适你的方法,你理应骗着对方,他已经中毒了,想要解药,就必须放过你。”
诸葛毅出的卷子每一道题因人而异来答题,给出不同的答案,这种法子已然是最合适楚善的,武又打不过,人皮面具又骗不过,按照着她不要脸有戏精的性子,许是还能演的过。但她答这道题,也不是未曾不可,就是她命都没有了,也就是什么都没有了,如此为分写出的答案,也只有楚善。
“那第三道题为什么被扣分,我觉得我分析的很全面呀,怎么就一分不给了?”
“是分析的很全面,可是这道题,你明明报官才是解决之道,一陌生男子留在自己家中,首先不知来路,你一女子真的就知道他不是歹人,你是真以为世间有什么美男以身相许的好事了?回头把付子攸给你的戏文话本就给我送到我房屋里,免得每都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日后命不保,千万不要,你是我的徒弟,我怕晚节不保。”
诸葛毅扶额汗颜,这么蠢笨的徒弟,自己当年怎么就为了占她一句师傅的便宜,摊上百年难教的徒弟来了。
要身材没有身材,要美貌没有美貌,要学识没有学识,教她学些东西都这么难。楚善这娃娃实在比其他娃娃难教个好几倍。
楚善听了诸葛毅一一向着她分析的问题,她觉得确实的有理由,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
接下来,还有七题由着诸葛毅慢慢为着她分析,她虽然偶尔还是会怼回去一两句,以证明自己答题确实是有所逻辑的,后来又觉得诸葛毅反驳的也很有逻辑,她一时间都分不清自己的答辩是对是错起来。
毕竟,诸葛毅是依照楚善的性子来为着他分析着她答案的对错,做这件事情的实际概率性出发的,结果楚善这娃娃,不按事实论事,异想开之举颇多。
最后,诸葛毅的嗓子冒烟了,只得最后压了压嗓子上最后一句话,“少看话本和戏文,多看些圣贤书,多出去走走,世间很大很美,不是只有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