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陈少北是一头发怒的狮子,那么朱饕餮则是一只走投无路的猛虎
两个仇人见面,瞬间便是大战的开端
“羡仙!”
陈少北直接是使用出自己最强的一招,一戟挥过仿佛时间都被放慢了数倍
周围的陈家人甚至也受到了这一戟的影响,陷入了对往日美好生活的回忆之中
美丽的东西终究带着一丝危险,而羡仙就是在你陷入沉迷的那一刻悄无声息的杀了你
但血侍终究不是普通人,虽朱饕餮现在控制着身体
但朱饕餮只是恍惚了一瞬间,便恢复了脑海中的清明
感受着相同的招式,朱饕餮想起来倒在自己面前的朱温
“真是找死啊!”
朱饕餮和陈少北本就是死敌,如今这一戟更是彻底激怒了朱饕餮
长戟划过空气,周围的灵气开始剧烈的暴动
“血葬!”
漫血雾升起,长戟陷入血雾之中仿佛陷入泥潭一般竟然动弹不得
朱饕餮趁此机会直接起身压上,一掌就向着陈少北拍来
陈少北看着长戟暂时是没办法抽出,于是抬起长戟用戟身硬抗朱饕餮一掌
戟身巨震碎成两半,长戟脱手,陈少北退后三步
“陈少北,今日我便让你下去给我爹道歉”
只见朱饕餮话音刚落,直接是带着漫血雾直接是奔着陈少北而来
陈少北兵器碎成两半,只好是称其护身灵气抵御朱饕餮的进攻
“就这么点实力吗?”
朱饕餮一掌又一掌的拍在陈少北的护体灵气之上,丝毫不见手软
陈少北知道这样下去不久就会被朱饕餮耗死在这,于是他便准备拼一把
正好朱饕餮一掌拍过,陈少北收起护体灵气顺势被朱饕餮一掌拍飞
陈少北就势落在了断成两半的长戟旁边,抓起长戟向着还在继续追击的朱饕餮一戟划过
“乘风!”
右手长戟戟尖直接是在空中凝聚起巨大的灵气长戟,照着正在追击而来的朱饕餮挥下
“血葬!”
漫血雾被灵气长戟斩碎
长戟虚影马上就要破灭,但依旧是向着朱饕餮斩去
“砰”
朱饕餮一拳轰碎了灵气长戟,抬头看向远处拿着已经碎成两半长戟的陈少北
“我可要认真了,那你准备好”
“去死了吗!”
朱饕餮半步崖台的境界瞬间爆发,灵气威压压制着场中的每一个人
“少北,他应该坚持不住多久的”
一位陈家的后辈看陈少北此时处于危急时刻,把自己的判断了出来
“没错,这具身体只能维持一炷香的时间”
“不过杀你,却是绰绰有余了”
只见朱饕餮如飞剑一般射出,在原地甚至还留下一道残影
陈少北一时没反应过来,直接是被朱饕餮一拳轰飞
“砰”
陈少北刚刚起身,又被一拳打倒在地
朱饕餮看着气息紊乱的陈少北并没有直接下杀手,反而是准备虐杀一番
“砰砰砰”
不断的拳头捶打在陈少北的护体灵气之上,但反震的力量依旧是把陈少北震的大口吐血
“哈哈哈”
朱饕餮大笑的声音不断的传入陈家饶耳中,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无能
陈少北趁着朱饕餮大笑的时候直接手持长戟刺向朱饕餮的胸口
“扑哧”
长戟灌入朱饕餮的身体,血开始大量涌了出来
朱饕餮反而是笑着看向陈少北开口道
“陈少北,下次你我见面就是你的死期!”
朱饕餮完之后便倒地身亡,只留下面色平静的陈少北
“假身?”
陈少北稍微辨认了一下发现这分明就是一具血侍的身体,只不过是暂时被朱饕餮给占据了而已
“下次?”
“下次谁能活下来还不一定呢!”
陈少北有着这样的信心,但实力来论陈少北还是弱上不少
陈少北拔出插在血侍身上的断裂长戟,看向了依旧站在前方的陈胜
“你居然勾结朱饕餮?”
“死罪不可免!”
还未等陈胜开口,陈少北直接是一戟插入了他的胸口之中
猩红的鲜血喷涌而出,周围众人感觉这长戟似乎是扎在了自己身上一般
陈胜死!
“来人,昭告下我陈少北已经回西郡了”
陈少北手持断戟慢慢的走向了大殿之中,头也不回的道
“是”
两位陈家的后辈连忙站了出来,答应一声之后下去了
陈少北看着场中剩下的一众陈家人一眼之后便回到大殿之中
西郡的叛乱以最快的速度开始,也以最快的速度结束
而陈胜的儿子则是趁机带着已经被自己控制住的一部分陈家军连夜逃出西郡,生怕西郡的陈少北发觉而一网打尽
毕竟他不是他父亲,没有任何的靠山和支持,他只能一路逃走
但凭借着手中这些陈家军他能逃到哪去呢?
覆灭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人世间
“没想到朱饕餮居然可以暂时控制血侍的身体”
“甚至还可以达到崖台境界?”
莫长生放下手中的绝笔,看着自己写的字有些满意的点点头
“公子好书法”
段红袍在一边给莫长生捏肩一边赞叹莫长生的书法造诣,还不断的点头称赞莫长生不禁修为惊就连书法也是如此
“还是你会话”
莫长生虽然不喜欢别人阿谀奉承,但同样的话从段红袍手里出就没有那种感觉,反而是让莫长生有些高兴和舒服
也不知是段红袍修炼媚术的原因还是因为段红袍深谙察言观色之道
东启郡
“居然反杀了?”
朱饕餮有些郁闷的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气息,然后回想着刚刚的一幕幕场景
“西郡的这步棋算是废了,只能看这一步了”
朱饕餮暗叹一声重新隐匿在黑暗之中,似乎有着叹息声传了出来
而此时,有一人现在确是极度的困惑甚至已经陷入了极度的痛苦之中
“我到底这么做对不对呢?”
“住持!”
和尚看着眼前一言不发住持无助的问道,就像是一个迷路的旅人一般
老住持轻轻的转动手中的佛珠,似乎心中在不断思索着如何回答和尚这个问题
清风不断的吹动着两饶衣袍,随风摆动的衣袍似乎就像这时和尚的心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