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默了默,心情无比复杂。
“遇见了熟人。”
跨越大半个地球,跑到有着价票价,且充满无数危险的游轮上,还能碰到同父异母的亲妹妹,这种见鬼般的缘分真是没谁了。
有句p不知当讲不当讲?
司凉见她木着一张脸,表情一言难尽,于是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了一个年约十八九岁的亚裔女子,观那样貌似乎和自家女朋友有点相似。
他脑海中划过人物关系图,沉吟道,“你妹妹?”
“可不是。”
这该死的巧合!
司凉环视一周,起身朝着拐角处的一个摊子走去,不多时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蝴蝶型面具。
“戴上吧。”
嗯?这倒是个好主意,在这一刻温暖竟然喜欢上了国外那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节日。
接过来,轻撩松紧绳,下一刻脸上便出现了一个黑色蝴蝶面具,盖住了大半的脸型,露出涂着西柚色号的嘴唇。而上半面的脸上只露出了一双冷眸,配上她身上的大红色修身连衣裙,更显神秘色彩。
原本是想遮住容貌的黑色面具,反而给她加了分,让她整个人显得神秘而诱惑。
司凉身型微微僵了僵,双眸瞥了一眼聚集过来的越来越多的视线,心中有些哑然。
还真是无心插柳。
温暖轻咳一声,“是不是太高调了?”
“无碍,我们本身就是来砸场子的,或早或晚没什么区别。”
早在上船的时候就被人给盯上了,不是吗?
不远处正在和同伴聊的宋元糖听到众饶惊呼声,朝着这边看来,便对上了温暖看向她的视线。
不期然,她心中升起了一股疑惑。
这个气质出众的女子好熟悉,尤其是那一双透着清冷的眸子。
“sng,haareyulking?”
身边传来同伴的疑惑声,宋元糖皱了皱眉头收回了视线。
“snhing!”
或许是她想多了,此时温暖应该在国内上学,怎么可能出现在如此豪华的游轮上呢,即便她出了国,也没有这个财力购买船票才是。
宋元糖笑了笑,暗想自己多心,便和几人一起聊了起来。
晚上12点钟,漆黑的夜幕降临,然而二楼的娱乐区却是人声鼎罚
不过这次狂欢的众人和傍晚那些不同,成功的商人多一些,几乎每人身侧都有美女陪伴,喝酒的喝酒,大笑的大笑,好不热闹。
吃过晚饭之后,司凉带着温暖再次来到了这里,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同时,耳麦中想起了苏明宇的声音,“已经和其他四国的成员联系到了,我把他们的位置发给你们,随时保持情报共享。”
“好。”
下一瞬,温暖的手机里便出现了一个地形图,上面分布着二十个点,分成了两种不同的颜色,红色代表他们这边的五人,而剩余的十五个点则是蓝色,代表着其他三国的成员。
“他们那边有什么消息?”
“目前我们已经摸清楚了船上所有客饶名单,除去4000余纯游客之外,还有五百人是各国商界大鳄,以及十几个常年混迹在东南亚那边的领头人,这些应该是地下室的常客。”
司凉拿着手机翻了一下这五百饶名单,发现大多数人都入住到了五层,和他们比邻而居。
他果断的下了决定,“这里属于欧洲海域,他们没胆量动手,等明游轮驶入公海之后再商讨如何摸到地下室。”
对于这个提议,苏明宇等人均没有任何异议,不过温暖倒是有自己的担心。
“我们不动手,怕是有人会提前动手。”
这不还有其他三国的十五名成员的吗。
“合作归合作,他们的行动我们无权干涉,即便对方被抓住,也供认不出我们。”
不是谁都能够获取二十人各自定位的,他们手机上的这一款定位系统,可是朱雀的最新改良版,在这一点上,他们这边有绝对的优势。
定下计划之后,司凉和温暖便相携着去了五层的总统套房,待各自洗过澡之后,门外响起了几声有规律的敲击声。
司凉神色微顿,看向湿了头发的温暖。
“是你的朋友来了。”
这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
温暖透过猫眼往外看去,发现外面只有苏迟一人,对方头上戴着鸭舌帽,一身的清凉装束看起来倒像是个不良少女。
打开门让她进来之后,三人做到了外面客厅里的椅子上。
“你们可真有钱,竟然住到了五层,啧啧羡慕嫉妒恨啊!”
“得了吧,你的药随便卖出去就够一张五层的船票了,别跟我卖惨。”
相比苏迟这个隐形的富婆而言,有多少花多少的温暖完全不能比,她的钱可是大多数都投到了于记四合院的地下室。
“别废话,你们三人在几楼?”
“四楼。”
“”
这特么叫没钱?!就知道这三人不是闲得住的主儿。
温暖颇有些头疼,“你们如此高调,也是打算进入地下室了?”
苏迟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配上她那一身露脐装,看起来像是个女流氓。
“那当然,老娘来都来了,自然得玩的过瘾。”
“容我提醒你一句,你不是来玩的,而是来办正事的。”
“及时行乐嘛这次出来还不知道有没有命回去,当然得玩的够本才行,我的对不对啊暖暖”
对方恶意一笑,伸出手摸向了温暖的下巴。
温暖躲过,拍打了一下她伸过来的爪子,“你这也太入戏了吧,穿成流氓样儿还演上了!赶紧的正事。”
“收!”
下一秒,某人端端正正的坐直身体,进入了“正经”状态。
“十一给出的消息也很模糊,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从岛上登陆的,当初他们这一批杀手出来的时候是被蒙上了眼睛带过来的。”
“所以,唯一的线索就是这艘游轮的地下室吗?”
“嗯哼,岛上的实验室每年都会进一批可供实验的人,而这些人不是输得精光的赌徒,就是被拳王打败聊拳手,几乎没有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