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是一起进去的,怎么现在还亮着,难不成还在地下室里赌着?
司凉拿过显示器,十指在极小的输入法上敲击了片刻,随即调出了立体分布图。
“阎天三人还在地下室,不过位置有些偏,这里应该出了赌场区域了。”
温暖打眼一看,好家伙,三个黄色的点已经快到海里去了,正在游轮的最边缘地带。
“这是哪里?”
“不清楚,你朋友的赌术如何?”
“我还没见过有人在苏小迟的手上赢过。”
这么强?那应该不会被人给扔到海里。
司凉放心了,收起显示屏揉了揉她的头发,“去洗澡,今晚早点休息。”
第二天一如往常,既然知晓对方盯上了他们,二人也不着急,便再也没有去过地下室了。
而苏小迟三人的黄点也一直待在相同的位置,不像是囚禁,因为三人经常移动,但却被圈在了一个狭小的位置里,温暖确定三人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也就不再管了。
直到即将下船的那天中午,总统套房的门被人给敲响。
“司先生,您在吗?”
司凉打开了门,烦躁的理了理竖起来的头发。
“什么事?”
“我们船长有请,请二位跟我们走一趟。”
司凉暗想,果然来了。
“到底什么事还得请我过去?行了行了,你们等着,我穿上衣服就跟你们去。”
这个穿,直接穿了半个小时,待门外的两个外籍男子耐心即将耗尽的时候,司凉和温暖总算是出现了,身上穿着花色衬衣配裤衩,两人几乎相同,赫然正是情侣装。
司凉吹了一声口哨,用手抹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甩了甩头。
“不好意思啊,天太热,洗了个澡。”
外籍男子:“”
娘的,要不是老大非得要见这个二世祖,老子非得当场宰了他不可!
十分钟后,二人被再次带到了地下室的那间房间里。
纵然温暖的接受能力好,但她也没想到再次见到那个刀疤男桑吉,而且还是明显年轻了十岁左右的桑吉。
只见他脸上原本的皱纹不见了,就连刀疤都浅了许多,更加神奇的是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精神。
这精神应该是心理作用吧?
温暖如是想到,打死她都不愿意相信这股精神气是药物所致。
司凉同样很惊讶,这股惊讶已经红果果的表现了出来,“吴船长,这这是那个拿木仓指着我的那小子?!”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这三秋还是倒着走的!
对方笑了笑,似乎很是享受二人惊讶的反应。
“自然。”
“不可能,这不可能,才两天不见而已!”
“想必司先生已经看到我们药物的效果了吧,您现在还不相信我能救你祖母吗?”
“信!你是怎么做到的?!”
事实摆在眼前,作为一个合格的二世祖,除了相信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
“是药,是吴船长的药!”
这次回答司凉的不是吴船长,而是终于回过神来的桑吉,然而他的话刚说完,便见吴环给手中的木仓上了膛,一木仓打在了他的脑门上。
“砰”
猝不及防,房间里多了个双目圆瞪的死人。
司凉和温暖同时一惊,“惊吓”的向后退了两步,同时也知晓这是在警告他们,不合作的话估计就是这个下场。
那么对于一个二世祖来说,在如此血腥的“威逼利诱”下,自然是选择要合作的。
“我我要救我祖母,吴船长,我答应和你合作!”
他现在明白了,吴环应该是看中了华国上流社会这个巨大的蛋糕,因为华国管控严格,他的药物想要走正常渠道完全不可能进得去,而一般无权无势的商人也不能冒这样的风险,唯有他,家中有病人,还是个头脑不怎么灵光的二世祖才会选择答应。
“司先生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我会许给你三成的利润作为报酬,足够你花一辈子的了。”
“咳,这么大的买卖,我总该知道你们的地址什么的吧?总不能每次都让我到这里来取货。”
对于这个请求,吴环表示欢迎,毕竟目前只是死了一个桑吉,他觉得对于司凉来说威慑还不够。
“自然,倘若司先生有兴趣的话,待游客下船之后,可以随我一起去取货,顺便参观我们的实验室。”
求之不得。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去准备钱,买下你的货!”
“荣幸之至。”
司凉和温暖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没想到他们还能光明正大的登上岛屿去观察实验室,简直是意外之喜。
不过这个意外之喜维持到了晚上,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尤其是温暖。
因为她发现在下游轮的人当中,根本没有宋元糖,和她一起来的三男两女结伴下了船,就是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对此,温暖心里开始了各种。
就知道她是个不省心的。
游轮在原定的下船地点并未停顿多久,当客人下了船到第二天凌晨之时,几乎是空了的游轮再次航行起来了。
而这次的目的地,便是他们一直想要到达的地方。
游轮上因为少了游客,二楼的娱乐区域便少了许多人,几乎是空了一样,司凉在对着那边的工作人员发过一次脾气之后便回到房间里,再不出来了。
这件事情在发生了半个小时之后,被工作人员报到了吴环的耳中。
“不用管他,倘若他需要什么尽量提供便是,这位未来会是我们的摇钱树。”
在游轮上举行拍卖会毕竟有局限性,他们的目标是想把实验室里的药物销往全世界,而这位二世祖的存在必然会让他们打开华国这个偌大的市场。
总得给他点甜头不是?
“可是我们即将进入公海,行踪会被泄露的,不如开启防定位系统?”
“进入公海之后就开启。”
“是!”
于是,在司凉躲在总统套房里的第三天,便发现身上的电子设备没有了信号。
温暖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将自己的脑袋枕在他的腿上十分惬意。
娇妻她总想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