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两碗香喷喷的鸡蛋面就放到了桌上。
徐慕容张了张嘴,话还未出口,滕宇飞就阔步走近桌边,屈腿坐在椅子上,端着碗,噜噜噜的吃了起来。
她心里纳闷,真有哪么好吃吗?
也夹了一筷子,吹了吹,放进嘴里嚼了嚼,似乎没什么特别的。
但毕竟是自已煮的,他喜欢吃,她自然高兴。
吃完后,她默默去刷了碗。然后回了客厅拿起包,跟他道了声再见,准备往外走。
“你……去哪?”薄凉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
她脚步微顿,没有回头。“我去找个房子住下,毕竟现在被扫地出门,无家可归了。”
她等了会身后的男人没再出声,便又迈开步子准备离开。
男人快步自身后向她走来,伸出长臂圈住她。“不要走,留下,好吗?”
她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出了不舍和眷恋。
他不舍得她,眷恋着她。
她真的好高兴,高兴的鼻子发酸,眼眶涩胀“好,留在这里吃你的,喝你的,你养着我。”只要在你身边,做个见不得光的小情人又有何妨。
他扳正她的身子,与她四目相对,倾身吻了吻她的眉梢,眼角,然后揽着她的纤腰旋转着圈圈进了卧室。
窗外的风徐徐而来,摇曳起纱帐,吹散一室暧昧。
徐慕容伸手摸了摸旁边的枕头,已经凉透,身旁的人应该离开了很久。她翻了个身,把脸埋进他用过的枕头里,好像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她摸了手机看了下时间,下午三点半。她简单的洗漱之后便出了门,去超市买了些食材和日用品。
很有在这安家的自觉。
晚上,滕宇飞如常在御墅的家里吃了晚饭,然后去浴室洗了澡,照常的到书房处理一些公事。
对于这个儿子,蒋竹笙自是无可挑剔的,睿智,能干,淡泊,重情义。
重情义,她细细摩擦一下杯沿,用力握紧托盘,敲了敲书房的门,门没锁,她径直进去。
她站在滕宇飞身后瞧了眼显示器屏,满眼慈爱“还没忙完呢?”
滕宇飞停下手中的动作,拉过一旁的椅子“妈,怎么还没睡?明天公司有个合作,还有忙一会,来,坐下。”伸手拍了拍椅面。
“一会把下火茶喝了,入秋了,容易上火,你忙你的,我先出去了。”说完话,她伸出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转身出了门。
滕宇飞继续忙着手上的事,待到茶快凉透了,才想起它来,不疑有他,捏起杯耳灌了下去。
他渐渐觉得有些躁热,关了电脑,去了阳台吹风,他撇了眼屋内,爸妈都已经睡下了,顾以沫的房间灯还亮着,门微敞。
他点了支烟抽了几口,腹内的躁热更甚,他沉了沉眸色,急急的出了门。
门被用力带上,发出“哐”的一声。
听着这个声响,一人心虚,一人阴鸷。
橡树山庄的安保工作是很严谨的,非别墅内业主车辆一律禁止入内,的士车司机在门口停下车,滕宇飞踉踉跄跄的往园内急步走去,他此时满脸阴霾,浑身散着压迫的寒意。
徐慕容见到他时,便是一只暴发边缘的猛兽,不由分说的把她拖进了卧室,上下其手。
那个沉长的夜里,她在这个男人的暴力下死去活来好几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