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宇飞看了眼桌上的三菜一汤:香煎秋刀鱼,猪油渣炒芥兰,白切葱油鸡和玉米大骨。他弯唇去洗手。
“最近都好忙吗?”这么多天没来。徐慕容卡了后半句话,夹了一块鸡翅放进他的碗里。
他转手夹进嘴里嚼了起来,咽完才开口“这几天出差了,今天提前回来”因为想见你。
徐慕容心下甜密,一时妄言“我以为是你老婆管得紧呢。”
话一出口,两人皆是一顿,静默的吃着饭,只剩筷子碰上瓷碗的清脆响声当当。
徐慕容吃了一碗饭,又舀了半勺汤喝完,拿着碗准备去厨房时,滕宇飞募地开口“我跟她从没有过。”
她滞在原地,吸着一口气不敢出,她怕自已没有听清,她怕自已出现幻觉。
他……他说,我跟她从没有过。
没有过什么,她很清楚,又不敢定论。
他跟她没有……上床。
这句话,让她觉得这些颠沛流离在异国他乡,举目无亲的孤苦;还有痛失爱人的凄楚,似乎也没有那么不值得了。
她收拾完桌子,刷完碗筷,见滕宇飞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抬眼看了不墙上的时钟,八点。疑惑的开口“你……还不回家吗?”
他抬着遥控器换了个频道,回答的漫不经心“这周内都不回。”
徐慕容好笑的想着,一个男人若是不想回家,有千百个借口,也有千百个落角处,还有千百个养在外头的女人。
而女人只能在那个所谓家的地方,守着四四方方的屋子,守着青砖白瓦,从白天守到黑夜,从黄花姑娘守成徐娘半老,等着她所谓的丈夫回来。
她此刻才真真体会到了做女人的不易。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她突然觉得对着他,心里有些压抑的难受,不想搭理他,索性去了浴室洗澡,洗完之后直接躺在床上,靠着床头玩手机。
她翻看着最热火点击量最高的一则娱乐新闻说,某某当红男星和某某当红女星已经隐婚多年,并且小孩已经上了小学了。正待往下翻下一顶时,一道阴影笼罩了下来,她转过头欲要出声,男人一把掀开被子把她抱进了浴室。
她原本还有些不悦,又被他的举动惊吓,开口有些不耐烦“你干嘛?”
男人没有回答她,顾自拦在门囗脱了身上的衣服,又接着把她按住剥了她的睡衣,把她塞进浴缸里。
她没有心情跟他鸳鸯浴,一直扑腾着闹得很,可男人力气很大,一直强迫着。
最终两人擦枪走火的不怎么和谐,草草收了场。
徐慕容愤愤的举着吹风筒吹着湿漉漉的满头长发。
她之前洗澡时刚洗了头的,现在又洗了一次,真的很火大。
还有这个滕宇飞,这个男人是种猪还是种马,见着女的就扑。
她好不容易吹干了头发,出了浴室,见滕宇飞正倚在床头蹙眉看她,她气哼哼的不理他,绕过他爬进里侧躺下,留给他一个大大的背影。
滕宇飞翻过身去搂她,却被她一手打开,他很自觉得意识到是自已惹恼了她。便开口解释道“我以为会很浪漫的,没想到弄巧成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