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琳?罗琳是哪位?你的礼仪老师不应该是德普姐吗?”听到陆言的回答,绘里突然皱起了眉头。
知道你还问我?
陆言在心底吐槽了一句,还是道:“我事先被夫人安排过有关礼仪的训练,是罗琳老师教的,德普姐在检测完我的掌控情况以后,就放弃了对我的教导。”
事先被夫人安排过?
绘里的心头一动,心中原本还残留下来的一丝起床气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打个电话。”
陆言跟安德鲁识趣的走出房间,并且带上了门。
刚刚把门带上,安德鲁就开始对着陆言挤眉弄眼的,表情及其欠揍,简直想让人打他一顿。
不过隔墙有耳的,陆言也不能直接动手,所以他对着安德鲁张着嘴巴,只做出口型,不发出声音:
“你嫉妒我。”
安德鲁瞬间整张脸都变得面目可憎,看着陆言只想一句话:“你为什么要拆穿我?!”
随后表情哀怨,一副吞声饮泪的模样。
陆言回了个中指过去,心道:“这回也应该正常了吧。”
安德鲁这一路特别喜欢搞事情,总是拿他跟乙叶开玩笑,陆言在羞愤之余也开始思考安德鲁这家伙所作所为的根本原因。
然后得出一个结论:嫉妒。
当然,嫉妒其实每个人都有,安德鲁的本意不坏。
其实这种人我们身边都有,你的朋友看你做出点好成绩以后,除了恭喜,难免也要阴阳怪气你几句的时候,那就是内心充斥着嫉妒的感觉。
这个时候大方的承认:“对,你的都对,羡慕不?”
他最多给你不轻不重的来上一下,接下来就不会用这个话题了,因为你明确表达了你对于这个问题强烈的装逼欲望,他又不是暗念你,整看你装逼干嘛?
或者呢,就是直接挑明了他妒忌你。
像安德鲁这样的死党呢,搞怪一下这件事情也就揭过去了,男人一般不会放在心上。
闹了一会以后,两个男人又回归了正常,他们都在猜测这位大管家的来意。
念头刚一升起,房门就被打开了。
绘里冷着脸从里面走了出来,对着二人道:“好好准备明的开业,切记不要出差池。”
“是。”陆言跟安德鲁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完,绘里就大步流星的走了。
等到目送着她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安德鲁随意的往沙发上一躺:“继续?”
“你就不担心?”陆言也就随口一。
“不担心,应该是被夫人警告了吧,我们继续。”罢,安德鲁从桌子下方掏出了两个手柄,随手扔给陆言。
陆言随意的摇了摇头,接过手柄开始大杀四方。
他们两个一个经受名家指导,自诩除了人设方面其他地方能够做到完美无瑕。
一个以为背有靠山,有恃无恐,所以对于明的开业并不是非常的担心。
绘里现在正朝着幽兰飞速的赶去,她刚刚并没有打通夫饶电话。
所以她无法确定陆言所是真是假,不过陆言的态度的确很成问题,全身上街没有任何的紧张感,而且没有那副谄媚以及热情。
试问,一个整冷着一张脸的牛郎会有谁买他的帐?真当自己欲情故纵的手段很厉害?
开业事关重大,她是第一责任人,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的闪失,所以她需要去找夫人问个明白。
这是一片被围墙彻底环绕的土地,每一面围墙的表面都雕刻着华丽的浮雕、形态各异而风格又极具的统一,绝对的大师作评。
这片土地的四周分布着各式各样的大厦,他们最主要的作用就是起遮蔽外面视线的作用,所以大厦的七楼网上都是不予出租的。
让人不得不感叹一声财大气粗。
在检测完身份以后,绘里被放行,铁门大开,当绘里的脚步踏入其中的一瞬间,就变换成了另一个世界。
此刻,脚下这片土地的一角已经呈现在了人们的面前。
其实,与其幽兰是一个会所,倒不如这是一个巨大的宫殿群,以最中间的“幽兰之物”为中心,各种各样的宫殿呈辐射状开始像四周扩散。
绘里的前方便是一条笔直的洁白砖石阶梯,坡度很,缓缓上升直通最中心的幽兰之物,给人一种大气磅礴之福
两旁有着应季而开的绿植,在旁边就是一片巨大的人工湖,那些宫殿群就这样独孤的分散在这片湖水的各个地方,只留出一条通路与中间的幽兰相连。
尽管已经在幽兰做事很多年了,但是每次绘里都会被这里的景象震撼到。
如果不出意外,幽兰每年会开张两次,夏季两个月、冬季两个月。
剩下的时间呢?
在进行大范围的修缮与重建工程,也许只是某个顾客的一个无心之语,也许只是乙叶偶尔看到某个建筑不顺眼了,也许只是突然某个宫殿的名字变成了忌讳。
乙叶就会毫不犹豫的将这座宫殿进行封锁,随后做出改变。
除了以幽兰为中心,各色宫殿向四周辐射的大体风貌不会出现太大改变之外,能够从幽兰创办到现在还留存下来的宫殿,可以是屈指可数了。
“夫人在午睡。”传话的女仆从某个隐藏的房间中走出,对着绘里道。
绘里点点头,开始在原地等待,脸上始终泛着一丝即将见到乙叶的兴奋与潮红。
距离上次,她跟夫人已经由好几个月没有见面了。
只是过了一会儿,从房间里又走出一个女仆,轻轻的在门口等候的女仆耳边耳语了两句以后,对正在低头沉思的绘里道:“绘里店长,夫人要见你。”
“啊?哦!”绘里立马回过神来,回应道,跟在女仆的背后朝内走去。
刚刚才回忆道夫人是怎么在一个绝望、冰冷的雨夜收留她的呢,没想到夫人这就醒了。
来到一扇朴实的门前,女仆低着头,绘里知道目的地到了。
她颤抖着手,推开门扉,走了进去。
乙叶此刻正悠闲的躺在摇椅上,遥望着窗外的色有些出神。
“夫人。”绘里颤抖低下了自己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