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歌停顿了一下,看看南穆清,南穆清一直很认真的听着她说话,接着又往下说。
“女孩看到这个男孩的第一眼就觉得他漂亮,比女生还要漂亮的那种!
女孩想和这个男孩做朋友,这个男孩也是金融系的,他们的话题越来越多,也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后来,堂哥说,让女孩来学习表演,堂哥说,她有天赋,一定可以在表演上大展拳脚。
男孩也支持她转系,女孩如愿的和堂哥一起念了表演。
又不知从哪天开始,她很少见到那个男孩了。
直到有一天,那个男孩,派了几个人,把她绑了,绑到了一个昏暗四方的小黑屋里。
那个小黑屋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各种各样的枪,还有不同的刀。”
千歌停了一下,身体僵直,微微舒了一口气,接着又往下说。
“女孩怕极了,她问男孩,问什么要把她带到这种地方来。她问男孩,到底是谁。
男孩什么都没答她,让人又将她绑到了一个木椅上,手脚被捆的紧紧的,嘴上缠上一条胶带,唯有一双眼睛,裸露在外。
男孩走到她跟前,和她说了一番莫名其妙的话。
那个男孩说,凡是和那一家人有关系的,都该死。
那个女孩,被缠着胶带,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嘴里呜咽着听不清的话语。可男孩根本不理会她,只是静静的朝她笑。
女孩怕极了,怕极了男孩那样的笑。
男孩又说,他要看女孩疯掉的样子,要看女孩哭着求他的样子。女孩不懂,为什么男孩要那样对她。
之后,男孩每天都会带一个人到那个小黑屋里,有男人,有女人。
凡是进来的人,都会被绑在一个木头型的十字架上。
女孩就被绑着坐在他们面前,看着他们受各种刑罚,最轻的鞭刑,一点点的逐步提升。接着是水刑,烙印,电刑。男孩告诉她,这只是最轻的几种刑罚。
这些被绑上去的人,无一不被折磨致死。女孩就这样看着他们一个个在自己面前哀嚎惨叫,凌厉的祈求声在女孩耳边久久回荡,直到看着他们渐渐气弱以致死去。
女孩只能被绑在那个木椅上,看着他们一个个在自己面前死去,嘴上缠着胶带,只能一次次的呜咽着话语,心底里是无尽的恐惧,但她却无能为力。
后来再被带进来的人,男孩换了花样的折磨他们,有人被凌迟,有人被分_尸。”
千歌说到这里,有点说不下去了,使劲捏了捏掌心,定了定神,又继续说下去。
“女孩看着他们一个个被男孩换着花样折磨致死,女孩只有吃饭的时候可以被解下胶带。
女孩用绝食来反抗男孩,一遍遍的质问男孩为什么要那样对待一群无辜的人,又一遍遍的质问男孩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可女孩始终都没得到男孩的答案,女孩绝食,男孩就强行把粥灌到女孩嘴里,强迫她喝掉,然后又循环往复的让女孩看他折磨别人。
女孩的身心还算强大,对男孩这些折磨人的方式也渐渐麻木。直到有一天,男孩带来了女孩的堂哥。
照样,把昏迷的堂哥绑到了木制的十字架上面。
女孩怕极了,眼睛使劲的睁大,无声的反抗着男孩。那一瞬间的恐惧和愤怒,让她恨不能马上就能杀了眼前的男孩。
可是女孩太弱了,根本不是男孩的对手,她看着堂哥在十字架上受着鞭打,皮肉血淋淋的绽开,染红了白色的衬衫,女孩却只能无助的看着,一点点的崩溃。
可是堂哥在受着鞭打的时候,却安慰女孩不要怕,不要哭。女孩呜咽着反抗那个男孩,却无用。”
千歌似乎不敢再说下去,南穆清眼底满是心疼,看着千歌,用力揽了揽她的肩。
千歌肩上忽而感觉到一阵温暖,继而又缓缓说道。
“第二天,那个男孩破例给她解了胶带,没有绑她。而堂哥,双手和双脚被绑了起来,被人抬到了那个小黑屋的地上。
男孩说,要和她玩一个游戏。女孩不知道,男孩口中的游戏又是什么变态的游戏。
男孩没给她思考的机会,又说了一句游戏开始。
男孩打了一个响指,立刻有人过来,挑了堂哥的一只脚筋。
堂哥的惨叫声,回荡在四方的小黑屋里,在女孩的耳边久久回荡不散。
女孩彻底崩溃了,她跪在地上,哭着求男孩,肿的通红的眼,流着无用的眼泪,卑微的祈求着男孩放了堂哥。
求男孩放了堂哥,来打她,来挑她的脚筋。
男孩不理她,他说,要看女孩变成疯子,那样她就没人要了。
女孩的堂哥,苍白的面庞,用尽全身的力气安慰她,让她不要怕,让她一定要平安的出去。
男孩更加恼怒,毫不犹豫的命人又挑断了一只脚筋。
女孩见状,威胁他,无论自己怎样得罪了男孩,她愿意用自己的命来偿还男孩,只求他放了自己的堂哥。急的要去撞墙之时,男孩又命人将她制服。
女孩那时,求生无门,求死无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