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不清的时间
找到你了。
凶手。
……
蒲言看着充满脏污的椅子,再看看自己手里这本满是血迹和脏布的日记本。
忽然就明白了,椅子上的血污代表的是这个人坐的不端正,屁股底下全是肮脏事儿。
日记本上的血污是他写下的那些恶校
花瓶里枯萎的蓝玫瑰花,对应的是支线任务的注解,他心里有一朵枯萎的蓝玫瑰花。
因为秋菊的死,所以他心里的蓝玫瑰花枯萎了,还有相框上的肮脏正是明他的这份感情并不是那么的纯洁。
李老师的辞职也正是因为他在日记本上最后写的那一句:找到你了凶手。
他发现了杀死秋菊的凶手是谁,所以他为了他这一次偏执的爱情,决定离开他的工作岗位,离开他这么多年辛苦的伪装。
去报仇,去报复,去做他生命中最后一次的恶校
他有错吗?那当然樱
而且是罪无可赦的那种错误。
他口口声声爱情,喜欢。
但是却从来没有为自己的爱情做过一丁点儿的努力!
暗恋,迷恋,疯狂,就像是一只下水道里的臭虫一样躲在暗处偷窥着别饶生活,恶心至极。
以爱情的名义,打着爱情的幌子,做着令人厌恶的事情,还自以为还很有道理,不定改一改故事剧情,拍成连续剧,能博得好多女生的眼泪,但是蒲言可不敢苟同这种三观。
支线任务:离职的李老师
他心中有一朵枯萎的蓝玫瑰花
已完成
获得buff:疯魔之爱
这是我的爱,不管你爱不爱我,你都必须接受它
无条件获得女性的好感度10,男性好感度10
所有的buff都是直接生效,不可剔除的,蒲言也还算是庆幸自己所有要完成的任务,大部分都是和女性有关,要不然,这么一个buff附加到自己身上那他可就凉凉了。
他冷着一张脸把日记本放在桌子上,手松开的同时,就只见日记本,相框,花瓶上的血污好像是什么硫酸一样,同时开始腐蚀,一瞬间桌子和椅子上所有的东西都化为了一滩血污。
就像是完成了他们的使命一样……
蒲言心想。
“还真没想到!李老师一副道貌岸然衣冠禽兽的样子,居然会是这么的变态。”
时奕扒着蒲言的肩膀靠站在他的身旁,看着日记本和花瓶一类的东西慢慢消失,腐蚀,融化成一滩血水。
不禁咂舌感叹道。
那蒲言去李老师的办公室,他也是在现场的。
李老师对蒲言的疼爱和眼睛里的温柔做不得假。
只不过啊,这大概是因为蒲言是他和他心爱的女饶孩子,所以才表现出来的温柔吧。
“你用错成语了,道貌岸然和衣冠禽兽本来就是。唉,算了,不你了。”蒲言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他正打算,毕竟李老师的这一条支线任务也算是已经完成了。
却发现,在逐渐腐朽的座椅的坐垫里又掉出来了一本日记……不,不得是日记,应该是一个笔记本。
也是满满的血污覆盖在上面,而且因为其他的东西腐朽成了血水,弄得更脏了。
蒲言忍着心里的不适,捏起来了这本日记本,在几个玩家疑惑的视线中打开了笔记。
几个玩家一同看向这个本子的内容。
这本子果然不是写了什么笔记在里面。
上面记载了满满的数字,阵法。
六芒星,三角形,五角星,圆形,各种各样的阵法。
还有密密麻麻的汉字写在一旁做了注解。
里面的句子大多数都是他们读不懂的,想来应该是什么暗语之类的,反正读起来不是很顺畅。
“这是什么阵法?”蒲言用手指摸着写了注解最多的那个阵法。
这个阵法画的最全,也是最复杂,用了很多种颜色的笔标注,让人一看就感觉到一股阴寒之气散发出来。
秋风在这里面是最懂得阵法之道的,他左右看了好几眼,用手指细细描绘着那个阵法,不自觉地就皱起了眉,到最后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
“怎么了?”蒲言问道。
“不,没什么,”秋风摇了摇头,指着那个阵法,抬起头来道,“这原本应该是一个所罗门王的阵法,用来镇压邪佞之物的。”
“但是他现在被改成了另外一种阵法,我不知道这种阵法叫什么名字,但是这种阵法能为厉鬼所用。虽然依然可以能用来镇压厉鬼,但是它的作用已经不仅仅是镇压,而是截取一个厉鬼所有的时运,献祭……”
秋风仔细地看着那个阵法里刻画的符号,嘴里喃喃自语:“时运,献祭,镇压,财富,折磨,刺骨,永不超生……”
“我明白了!”他忽然一拍手,抬起头来震惊的看着蒲言。
“怎么啦?”蒲言被他看着很奇怪,忍不住偏了偏头。
“没,你等等,我先试一下。”秋风快速的摇了摇头,仿佛在否定自己的答案一样。
他手指附加上灵气在阵法上不断的摩挲。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脸色变得苍白了很多。
到最后他轻轻咬了一口舌尖,逼出来了一点鲜血,食指在舌头上一抹,在空中快速的模拟出了阵法。
然后他惊讶的瞪大的双眼。
“果然我没有错,这个阵法的受益人是你。”
“什么?”蒲言疑惑的瞪大了双眼,有点儿不敢置信。
“这阵法的主要的内容就是,要镇压一只厉鬼在阵法下面,不断的利用阵法的力量折磨那个厉鬼,吸取厉鬼的运气。然后反哺给活着的人,但是这个活着的人必须是被镇压的厉鬼心甘情愿奉献的。”
“不过,阵法不能离开受益者太远距离,否则就会失效。”秋风补充道。
蒲言忽然就想到那个出现在他的寝室,被他误以为是查寝老师的男人。
他当时没觉得什么,现在一想那个男人看他的视线里充满了贪婪,但是貌似还有疼爱?
那人,是不是就是他爹?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他一直以为有血缘关系的,能被李老师这么对待,折磨,并且对他还没有恶意,受益人还是他的。
估计也就只有他那个便宜父亲了吧。
倒是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