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调兵牌,即调兵之用!
托在掌心,只见是一块金质令牌,面刻有‘皇帝信物、宽温仁智’字样。
按照系统介绍,凭此令牌,可调动任何军队!
“好东西!”
竟然是调兵牌,刘墉一阵激动。有了这宝贝,若是他去调动京城守军,那岂不是能造反了!
不得不说,这件道具确实厉害。
当然,也有限制,只能使用一次。使用之后立即作废,相比尚方宝剑,还要苛刻。
“好东西啊。”
但就算这样,这也是难得的宝物。刘墉一番把玩之后,谨慎的收回物品栏。这东西可得放好,说不定关键时刻能用来救命。
昨晚折腾了一宿,往外瞅瞅天都亮了。刘墉寻思小睡一个时辰,略微补个觉。
“老爷!有一个大官来了!”
谁知他还没回卧房,刘安就大呼小叫的跑进来。
“点名让老爷您去见他呢!”
“大官?”
刘墉眉头一皱,这大清早的,貌似来者不善啊。
“什么大官。”
“小的也不知道,他自己说的,好像是什么江南什么河的总督。”
“江南河道总督?”
“对对!就是这么个说法。”
“高斌!”
刘墉嘴角一笑,正是高恒的父亲高斌!看来这是寻仇来了。
“人现在在哪。”
“搁大堂呢。”
“哼。”
刘墉一声轻哼,他就会会这个高斌,迈步前往大堂。
大堂一侧,坐着一名五十多岁的男子,表情威严相貌堂堂,正是高斌。从一品,江南河道总督,高贵妃的亲爹,皇老丈人。
“刘墉!”
看到刘墉进来,高斌腾的一下站起来,满脸的愤恨。
高斌结婚挺早,正室死后又立即续弦,还有几个妾室。女儿生了不少,唯独儿子只有一个。就这么一根独苗,还被刘墉给砍了。
对于刘墉,高斌心中仇恨,简直能填平东海。
“见过高大人。”
刘墉微微拱手,接着往大堂一坐,居高临下看着高斌。
“大人放下江南十万火急的河务,来我这小小宛平县衙,不知有何贵干啊。”
“少在这揣着明白装糊涂,刘墉!你敢杀我儿子!我要你偿命!”
“呵呵,大人莫非是因丧子之痛,冲昏了头脑。”
刘墉毫不畏惧,轻哼一声。
“高恒犯的乃是王法,本官依法处置,何来偿命一说。”
“好你个刘墉!明知高恒是我独子,你还敢杀他,你这是找死!”
“大人慎言。”
刘墉目光一冷,语气瞬间低沉。
“大人乃是一品大员,深受皇恩,当思报效,岂能如此是非不分!而且高恒伤人害命,作为父亲,您有教导不严之过!本官念你老迈,没参你一本,大人应当自律!”
“你!”
高恒一时气结,接着嘴角冷笑。
“这么说来,老夫还得感谢你不成!”
“大家同朝为官,应该的。”
“我……”
高斌又被气够呛,深呼吸几次,这才勉强平复。接着又是冷笑,忽然质问刘墉。
“既然你说律法,那我就好好跟你谈谈。刘墉,我来问你,昨日我的侄儿高继被贼人所杀,你是如何处置的!”
“当然是抓了凶犯!”
“好,那你是如何审判的。”
“凶犯系失手错杀,判了流放三千里,发配充军。”
“好个失手错杀,姑且让你。”
高斌轻哼一声,接着又问道。
“那我再问你,凶犯现在何处。”
“凶犯……”
刘墉略微一滞,心道原来是在这等他呢。消息够灵通的,昨晚的事,今早就知道了。而且不愧是老狐狸,抓住他的错处才出手,这是要一击必杀啊。
“凶犯现在何处!”
见刘墉迟疑,高斌一声大喝,继续紧逼追问。
“跑了。”
刘墉一摊手,一脸的无所谓。
“昨晚审完判完,凶犯就跑了。”
“大胆刘墉!”
高斌忽然一声大喝,倒是把刘墉吓一跳。
“你这县大堂,莫非是纸糊的,怎么能让两个凶犯轻易逃走!我看必定是你,收受凶犯贿赂,故意放走他们!”
“没有。”
刘墉直接否认,但到底心虚,目光微微撇向别处。心说还真让这老狐狸蒙对了,和珅那几万两银票,现在还揣他怀里呢。
“分明是做贼心虚!”
高斌何等老狐狸,一眼就看出刘墉异样,不禁喜出望外。
原本他以为,也就治刘墉一个渎职之罪。借着他的身份一闹,扒了刘墉官服不成问题。但没想到他随便一扣帽子,还真有大发现。
这么一来,足以杀了刘墉!
“大人应该是江南河道总督,不是在督查院、吏部任职吧。”
刘墉笑笑,轻哼一声。
“若是大人以为刘墉渎职受贿,完全可以去检举,让朝廷调查!”
“何须那么麻烦!”
高斌目光森寒,接着起身。
“老夫现在就去面见皇,揭发你受贿之事,请皇发落!”
“……”
刘墉一怔,心说皇这会儿估计还补觉呢,高斌你这不是自己往枪口撞吗。
“刘墉!”
紧接着,高斌三两步走到跟前,一把扯住刘墉衣袖。
“你可敢跟老夫去面君!”
“这有什么不敢的。”
刘墉乐了,心说他找皇找了半宿,这正想见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