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痕跟刘沫沫开始商量着结婚的事,她们还没有商量好,风痕想要大办,可是刘沫沫想要低调一些,她是第一次结婚,想要温馨一些。
风痕什么都同意她的要求,唯独办婚礼这件事上,他有自己的想法,都会跟刘沫沫说一声,他就想告诉她,婚礼是他们的,要他们两个人来商量。
刘沫沫说,“温馨为主,别太铺张浪费。”
“那你喜欢的都有什么,我让人去办。”
“我想想。”
“嗯,你想想吧。”风痕,“我不着急。”
女人讽刺的看着他,嘲讽的说道,“你的前女友可回来了,别忘了,不要让她来招惹我,不然鱼死网破谁也不好看。停车。”
君墨言刚停下车,她就推开车门,冷冷的走了下去,心中怒火中烧。
这破男人,小气到一定程度了。
去死,去死,心里不断的咒骂着。
君墨言气的双手握拳,这个女人怎么那么不可理喻。
真是气死他了,没有一天不让他生气的。
看着离开的木夏至的背影,他恼怒的按了按额头,果然他不能跟她共处一室,不然准会被她气死。
有时候感情一定要说开,不然在误会下只会越来越受伤。
两颗心不会在误会下靠的近。
君墨言没有想那么多,他直接开车离开了。
木夏至自己走在街上,一脸气愤,这混蛋,居然还纵容着前女友找自己的麻烦,真当她是小白兔吗?笑话。
等着吧,让她不舒服,还想过好,没那么容易。
木夏至一脸怒容,心中不屑的想着。
抬起头看着湛蓝的天空。
心情稍微舒服点了。
随手打了个车,回家了。
木夏至到家的时候,君墨言已经沉着脸色坐在别墅的客厅里了。
脸色发黑的看着文件,木夏至瞥瞥他,并没有开口说话,转身往楼上走去。
这天太热了,一身汗,洗洗澡,睡个午觉吧。
木夏至轻松的想着。
愉快的去洗澡了。
楼下客厅里坐在白色的纯皮沙发上,双腿交叠,手中拿着文件,脸色阴沉,目光锐利。
一动不动的看着文件,可是眼睛却未动过,不知道又在生什么气。
老管家慈爱的看着君墨言。
并未开口说话。
招来佣人开始准备晚餐了。
君墨言左思右想了一会,根本看不进去文件里的内容,转身站了起来,往楼上走去。
看到紧闭的卧房门,脸色又不好看了,刚想推门而入,却怎么推都推不开,原来是锁上了,君墨言的脸色可是真的好看了。
他在门口走了一圈,帅气的摸了摸他的黑发,然后下楼去找了老管家要来了备用钥匙。
阴险一笑,手快速的把手中的钥匙插入门锁里,往右转了一下,门开了,君墨言嘿嘿一笑,蹑手蹑脚的走了近来,就见木夏至刚洗完澡,黑色的头发随意的披散着,走了出来。
丝毫不知道她锁着的门已经被君墨言偷偷摸摸的打开了,而且人已经在不远处光明正大的偷看了。
她还不自知,乐呵呵的用白色的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哼着小曲。
开心的不得了。
又拿过床上摆好的黑色性感内衣内裤穿上,又穿上睡衣,掀开薄被,舒服的躺了上去盖上薄被,闭上眼睛。
全程都没有察觉到卧房内多了一个男人。
主要是君墨言现在卧房内衣帽间的门后面正好被门遮挡的严严实实。
他眼睛暗沉的看着床上睡的呼呼的某女。
真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君墨言冷着脸色,大步的走向卧房内的大床,目光温柔的看着熟睡的木夏至。
“你怎么就不能听话点呢。”
声音淡淡无奈,后又想起来,她一直就是麻烦的体质,释然的笑了,动作温柔的脱掉外套,躺了下去,手轻轻环住她的腰,嘴角勾起浅笑,缓缓闭上了双眼。
与她一同睡去。
卧室内一片寂静。
幸福的时间过的总是很短暂。
木夏至睡熟了两个小时,缓缓睁开了双眼,手摸了到了手机,打开一下,已经下午五点多了。
时间过的好快啊。
该起来吃饭了。
这么想着,她坐了起来,又看见腰间多了一双手,她黑着脸,不善的看着笑着看着她的男人,原来他已经醒了,这男人真找揍。
想也不想直接伸出脚踢了一脚床上看着她的睡眼惺忪的君墨言。
“你穿内衣内裤的时候。”
痞痞的笑着,漆黑的眼眸玩味的看着木夏至。
什么?她脑海里的一个弦断了,她穿内衣内裤的时候,顿时气的浑身发抖,这个slang,想也不想就冷笑了一声,嘲讽的看着君墨言,“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君大总裁居然开始当sl了,这是要转职了吗?”
依然那么伶牙俐齿,君墨言含笑的痞痞的眼神落到她的身上,听到她的话,他也不恼怒。
“身材也不好,看下能怎么滴。”君墨言忍着笑说道。
“你,你,你个混蛋。”
木夏至真的气疯了,真的很少能看到这么不要脸的人。
君墨言看着瞬间又跟他有疏离的木夏至,心里划过苦涩。
对自己清白看的很重的女孩,想必被不喜欢的人看到,心里肯定会不开心的吧,这么一想,他也不开心了。
那不就是意味着她不喜欢他?
想着,起身,下床,走人,摔门而去。
木夏至目瞪口呆的看着黑着脸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的他离开了。
摇摇头,洗脸去了,没有管离开的君墨言。
君墨言开着限量版银灰色的劳斯莱斯往平日他住的公寓而去。
这一路上他一肚子气,只要想到木夏至不爱他,也不喜欢他,他就气的半死,恨不得杀了她,这个该死的蠢女人。
这么多年了,居然还看不出来他喜欢她,这得多笨。
不甘心的接近她,又疏远她,她都感受不到吗?
沉着俊脸,深邃的黑眸满是阴霾。看着外面的风景,心中十分不痛快。
真的不知道他娶的是妻子还是个矫情的爷!
君墨言刚把车停到私人车库里,下了车,走到电梯口,刚要按电梯,就看到一位故人。
他的眼眸变了变。
不过他也不想理会,伸手就按了电梯,刚走进去,身后就传来一道温柔的女声,“墨言我回来了。”
饱含思念,又带点忧伤的感叹。
君墨言果真停下了脚步,转过身体,大步走了出来。678看678kxs
让身后的女人脸色一喜。
激动的看着越发成熟的帅气男人,心中十分自得。
这就是她青葱岁月中爱的男人啊。
她大好年华都是陪他渡过了。
如今她又回来了,该是她的,她都会一样不差的拿回来。
属于她的爱人,谁敢抢,她灭谁。
叶雨白捏紧了手中的手提包,久违的激动让她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瞅着君墨言。
“你回来了。”
君墨言真的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很久不见的一个女人罢了。
他可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关注她,毕竟他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想来今年他都已经27岁了,该跟木夏至摊牌了。要个孩子了,毕竟他可不希望一直拖下去,万一煮熟的鸭子飞了,谁赔给他?赔的了吗?
叶雨白含笑的温柔的目光带着久违不见的喜意,对着依旧冷着脸的君墨言点点头。
“是啊,我回来了,已经四年了,时间过的好快啊。”
君墨言听着她的感叹,直觉得浪费时间。
不过他眯着眼睛看着身材高挑,肤白艳丽,淡眉凤眼的叶雨白,直觉得她这身黑色的的职业装真的不咋地。
显得她腿短,不如木夏至穿的衣服,都是那么年轻,漂亮,很合体。
好吧,你这是有偏见了。
“嗯,好久不见。”
君墨言同意的说道,也确实,当年她拿了钱说走就走了,不过他也很感觉她的识时务,当时他就对爱笑开朗的木夏至有好感,苦于没有机会告白,还有个多余用来挡桃花的叶雨白,他很不爽了。
所以他父母背着他做的那些事情,他都是闭着眼睛同意了。
可惜的是她走了之后,他也没有找到机会跟她告白,这真是败笔。
“好几年不见你还是那么帅。”
叶雨白说的是实话,四年的时间就像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只是把他变得成熟了,样貌一点都没有变,在人群中还是一眼就能看到他。
君墨言听着叶雨白发自内心的赞扬话,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同。
直接开门见山的对着她说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君墨言边说还拿出手机看着木夏至发给他的短信,心里高兴了,原来木夏至也会担心他的。
老婆关心他,真让他开心。
笑着回了木夏至,嗯,一会就回去,等我。很简单的一句话,让他左思右想了半天,才确定了发送,然后把手机放到兜里。
全程叶雨白都看着,当她的视线看到他手指上的结婚钻戒时,脸色变白了,不甘心的咬着嘴唇。
明明当初该跟他迈进婚姻殿堂的是她,为什么会变了,才短短几年的时间,为什么他没有停在原地等自己。
不甘心的想着,不过很快叶雨白就恢复了正常。
“墨言你很忙吗?”
她试探的问了一句。
君墨言点头,“对啊,我老婆叫我回家吃饭呢,呵呵,就是这么缠人。”他笑呵呵的开心的脸让叶雨白看着很碍眼。
强压着不甘心,缓缓的说道,“那就快回去吧。”
君墨言觉得她很识趣,便也不想多说了,“嗯,你自便。”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没有发觉留下原地的叶雨白脸色阴狠,漂亮的小脸都扭曲了。
手狠狠的捏紧手提包,咬牙切齿的,“木夏至你这个不要脸的人。”
“铃铃…”尖锐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维,接了起来,不客气的说道,“又怎么了?”
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家人,贪得不厌的父母。
糟心透了。
这个电话就是像她要钱的。
原来当年君家父母给了她很多钱,还有房子,算起来也有五千万左右了,这么多年她也没有花多少,一直存着呢。
父母可是以为她的钱都不会用,都要给她们,给她弟弟,不停的要钱,让她烦透了。
“我没有钱也不会养那个只会吃喝玩乐的人,我还有事挂了。”
叶雨白挂了电话,疲惫不堪。
她该怎么把君墨言抢回来?她不知道,不过她一定要进君氏集团,这样就有机会跟君墨言独处了。
她不相信,男人不爱自己的身体。
这么想着,她开着车离开了。
跟君墨言相反的方向驶去。
这面的君墨言一点都不知道叶雨白打的什么注意。
他一脸开心的笑容,他决定了从今天起他就厚脸皮的住在别墅里了。
半个小时后,君墨言以最快速度到了家。
停好车,快速的近了客厅,就看见木夏至坐在沙发里,手里拿着娱乐杂志看着呢,右手里拿着薯片,他走到她旁边坐了下去。
手很自然的环住她的细腰,鼻子闻着她身上的牛奶味,真好闻。
而木夏至直觉得真怪,脸有点发热,不自然的想要挣脱他的大手。
“喂,不要太过了。”
她警告了一句。
君墨言咬咬牙,松开了手。
“抱一下。”
“不要…”
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她又不傻。
被人吃豆腐,你会高兴吗?
蠢死了。
真当她不知道他的坏吗?
“你得短信我收到了。”
“嗯。”
君墨言慢慢的靠近她的耳边,坏坏的说道,“怎么你担心我了。”
木夏至推开他,反驳的开口,掩盖住一闪而过的慌乱不自然,“没有,我会担心你,才怪。”
口是心非。
君墨言也不跟她细掰扯。
不承认就不承认吧。
嘴硬的死鸭子。
“好了,我大方的放过你吧。”
臭男人。
木夏至对着他伸出了一个挑衅的中指。
君墨言可不不是小孩,会上她挑衅的当。
直接扭头无视了。
木夏至觉得无趣。索性也不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