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有了孩子,真的太让我开心了,她也奔三了,有了爱她的男人,在有一个孩子,她的生活就太美好了。”
“谁说不是啊,不过,希望她健健康康的。”
“你呢,听说你也在要二胎。”
“我还好。”
宴衍之从凌七澜家中待了十分钟,确定了她是一个人住并且真的如他所料是单身,并且没有任何追求者,他才转身离开,他这突然告白并且登门的举动把凌七澜弄的一头雾水,她还没有谈恋爱,对爱情很懵懂。
送走了莫名其妙的男人,累了一天下班又受了委屈的凌七澜去泡了个热水澡,消除身上的疲惫感,准备回房间美美的睡个美容觉。
离开的宴衍之在小区的保安处又问了几个保安关于凌七澜的问题,确定了她这里没有男人过来,他更加开心。
在路边上了出租车,直接回酒店,不久前他任性的举动,肯定把得力的秘书给得罪了,不过,他不后悔,若没有跟上去,想必就错过了,想起凌七澜,宴衍之就笑的很开心。
开车的司机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他瞧见宴衍之笑的这般开心,就认为有喜事,就也笑着同他聊天,很热情,“小伙子,家里有喜事吧,从你上车到现在笑容就没有断过,应该有很开心的喜事吧。”司机也健谈,也不怕生,而且也相当热情。
宴衍之含笑回道,“嗯,我喜欢上的一个女孩子同意跟我交往了。”
宴衍之直接把凌七澜的不同意当成了同意。
司机大叔一听,立马就懂了,“追上喜欢的女孩子本来就是一件很让人开心的事。”
“是的,今天刚来北汐市就遇见了她,我很开心。”宴衍之收敛了开心的情绪,马上就到酒店了,凌七澜的住处与郭今朝给宴衍之一行人订的酒店的距离并不远只有十几分钟的车程,而熟悉北汐市每天路况,大路小路的司机大叔直接开车走了小路,更是缩短了时间,很快就把宴衍之送到了酒店。
因为宴衍之是突然来访,郭今朝也只能把他们一行人送到附近的酒店,并且又派了一些警卫装成普通人去酒店守着,一天二十四小时保护来访的宴衍之。
回到酒店,秘书楚凉逸已经在酒店门口站着了。
宴衍之付了车费,下了车,楚凉逸看见宴衍之的身影,就迈着沉稳的大步向他走出,哪怕心里急的要死,步伐都不显慌乱,他就是这么能装!
宴衍之也向楚凉逸走去,只是含笑点点头,然后转身向酒店走去,楚凉逸急忙跟上,他不止是宴衍之贴身的秘书也是得力的属下,在阿金不在的时候也是负责保护宴衍之的保镖,一个人分饰三重角色,楚凉逸从最初的不适到现在每个身份转变的应对自如,整整十年!
“你,今天太任性了。”楚凉逸给宴衍之送回房间,临回自己房间时,对他下午的举动,直接说了一句,他并不怕宴衍之生气,两个人在关系非常好,上下级,可是私下里,他们是患难与共的兄弟。
多年的配合与默契,宴衍之早已经习惯,他习惯性的仰起头,看着头顶上的奢华水晶灯,笑着轻松的说:“老楚别怕,我又不是小孩子,不会鲁莽行事,今天是意外,下次不会的,你别担心,北汐市治安很好,这里的警察很负责,今天路上看见很多交警在路边指挥交通,看来,有事找交警也是可以的。”
楚凉逸停下了要走出去的步子,反而转身把总统套房的门关上,小心翼翼的,生怕有危险份子,“别转移话题了,你今天下午的举动要是被那帮老家伙知道,我们又该为难了。”
“没事,一切有我。”宴衍之坐直身体,随意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冲着楚凉逸挑挑眉,意思很明显是:你坐下我们慢慢谈。
楚凉逸当然能懂宴衍之的意思,他也不客气,在人前他是秘书,在人后他是兄弟,直接坐在沙发上。
“这次突然来访北汐市,把这个小市长打了个措手不及,你没有看到他今天很着急的给我们订了酒店房间。”想起下午见到的北汐市市长郭今朝,楚凉逸就觉得很逗,那张还没有褪去婴儿肥的小脸,很可爱,但是,性格不太讨喜,就跟当年的宴衍之一样,从青涩到成熟有一段路要走呢,楚凉逸不免多多感慨一下。
宴衍之想起那张婴儿肥还没有褪去的脸,就笑出了声,他有些失态了,干咳一声,慢悠悠的说:“他就是给人的感觉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其实别忘记他也是一个难缠的人,没有点真本事的能安稳坐在市长这个位置的都是做梦。”
“是的,不过,他只是一个市长,要成了这个国家的总统那才叫难缠呢!”楚凉逸一点都不委婉的说,这里没有旁人,他说话不需要遮遮掩掩,而宴衍之安静的听着,他也是十分赞同楚凉逸的话,便说:“他还有很多成长的空间不要早下结论。”
楚凉逸同意,不过这个人构不成对他们的威胁,又不是恐怖组织,他也没有太防备,只是适当的疏远与距离是深入骨髓的,每个试图接近他的人,他都会把人查个底朝天,以防危险分子接近他。
“衍之,两个小时前你突然下车去追谁了?”可能是不放心,楚凉逸还是问了出来。
宴衍之没隐瞒,带笑的双眼看着手腕上戴着的那块梵克雅宝的限量版手表。“遇到了一个我喜欢的女孩。”
楚凉逸直接被惊吓到,他不敢相信的盯着宴衍之那张英俊又迷人的脸,一字一顿的咬牙说:“这个玩笑不好笑!”
肯定是开玩笑,他太了解宴衍之了,他都二十六岁了,在感情这一块上一直是空白,不是他不谈恋爱,只是他以前总是对楚凉逸说:人生我已经将就了,可是感情未来的妻子伴侣我不愿意在将就。宴家人也清楚,所以,这一些年一直没有逼迫宴衍之娶他们相中的家世优越,出身高贵的女人,而纵容着宴衍之,同时在尊重着他的选择。
今天,宴衍之突然告诉他,他有喜欢的女孩了,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啊。
大劲爆的消息,楚凉逸双眸闪了闪,眼里一道精光闪过去的太快,无人察觉到。
“衍之,你这消息太让我意外了。”
“当然,老楚你不需要去查,这次我亲自去了解她。”宴衍之眼里闪过掠夺的光,话语中满是势在必得。
楚凉逸不放心,急忙接话,“衍之,不了解的女人,万万不可。”蝶侠iexia
宴衍之摆摆手,安抚了一下老学长,“放心,我自有打算。”已经在政坛上游走多年的宴衍之已经褪去了天真,现在已经变成腹黑,奸诈,阴险为了得到想要的不管是人还是物品都可以不择手段!
而还在睡梦中做美梦的凌七澜还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安心暖头痛的看着往这边跑过来的诺麦。
没办法又不能装作没有看到,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就被诺麦给抱住了,安心暖觉得诺麦抱着她的手拥着的好紧呀,她都快喘不过来气了,这太气人了吧。
“诺麦快送手。”诺司越看到了安心暖的不适,立马开口了,把紧紧抱着安心暖流眼泪的诺麦给拉开了,这让安心暖感激的对着诺司越一笑。
真是的痛死她了,这个诺麦用的手劲太大了吧,安心暖嘟囔着揉揉被诺麦勒红的脖子,得亏这是抱着用的,这要是想要杀她,那么就真的抱歉了。
“呜呜,安安对不起,呜呜,你不要生气。”诺麦松开手就是不停的哭哭
“我没事,”安心暖冷淡的应了一声,嫌弃的看着只会哭闹不停的诺麦,真心觉得她应该去别处处看看她那爱哭的毛病。
虽然女孩子爱哭并不是罪,可是不停的哭就是她的错了,尤其是她救她可不是让她哭的。
“安安。”诺麦不哭了,眼眶红红的,双手紧紧抓着安心暖的衣角,跟着她往前走。
“麻烦你不要哭了,真的很吵啊。”安心暖不太喜欢别人哭,因为那是弱者的眼泪。
“对不起。”
“没关系,今天我救了你第二次,以后都是要还的。”这话安心暖说的意味深长,只是这里除了空听懂了,其他几位虽然有疑惑,只是以为就是简简单单的偿还人情而已。
安心暖把诺麦的手给扯了下去,虽然她只是从她们的简单对话中,听到了一点消息,可是也无房阻挡她对诺麦的厌恶感觉,尤其是那种她们为了救对她们重要的人而伤害她最重要的家人,这是安心暖无法原谅的,不管是谁,她都要复仇,哪怕付出更大的代价。
诺麦迈着小步跟在安心暖的后面,几个人往停马车的地方走去,现在应该赶路了,安心暖跟诺司流都有些疲惫了,需要在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休息一会,然后在找个城镇,找个地方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的睡一会,而不是在路上跑来跑去的。
“下一个路过的城是哪个。”诺司流冷漠的问,脚步却不停。
诺司越笑着跟着,黑眸内满是疲惫,摇头苦笑道,“是边境了,”
都到这里了,那离你要去的地方就很近了,再走个半天就走到了,诺司流很满意了,“那一会就加快速度吧。”
“嗯。”诺司越也想早点进入范围内,这样危险降低了不少,因为路上有变故,跟原本预计的时间整整晚了四天呢,不然早就进了地盘了,想着更是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安心暖沉默的跟在他们后面,想着只要进了要去的地盘,立马跟他们分道扬镳,不然她害怕早晚就被这个空给识破的。可是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不想伤上加伤,所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毕竟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嘛,总有机会在跟他们相遇的。
几个人不在说话,都加快速度往车走去,很快就看到了他们坐着的车,诺麦拉着安心暖立马跑了过去,什么话都不说就霸占了一辆,诺司流他们也不跟两个姑娘计较,而是跟诺司越坐一辆,空还是自己独自一个人。
分配完毕后,大家就各忙各的。
坐在车上的安心暖想好好睡一会,诺麦也不是没有眼力价,立马抱着棉被给安心暖盖上后,就老实的坐在一边看着安心暖熟睡的容颜。
诺麦很复杂,因为眼前这个人在危机关头居然把生的机会留给了她,这是诺麦在偌大的家里没有享受过的,哪怕是她的亲人都不会这么对她的,所以诺麦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可能是除了她三哥哥以外最疼她的人了。
“谢谢你。”诺麦静静的发自肺腑的真诚的说着感谢的话,只是安心暖因为疲惫早已经睡着了,所以回应她的就是她连绵不绝的呼吸声而已了。
车内很安静,香炉内点燃着香包,清淡的香味萦绕在安心暖的鼻尖处,睡梦中的安心暖露出许久不见的笑颜,她梦到了一个很可爱的孩童,小小的,身体软软的,很乖很可爱,又很萌的,瞬间赢得了安心暖的好感呢。
“安安。”本来还在梦中跟孩童玩耍的安心暖被人大力的摇晃了一下,立马她就不悦的蹙眉,不耐烦的睁开双眼,就看到一脸歉意的诺麦紧张的看着她,安心暖沉了声音,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我还没有休息好。”
诺麦立马说,“安安我们到边境了,这里有些不安全,所以我想提前把你叫醒,万一遇到什么,我可以第一时间逃跑的。”说着就拉开车的帘子,安心暖清楚的看见战火纷飞所摧残的城。暗想这好日子不过偏要弄这样,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果然都是闲得慌,好吧安心暖并不懂这帮人为什么那么在意权利的,至少她是一点都不在意了,因为,以前一个不需要为了活下去而去得罪人,想尽一切办法的人是不会懂在这座城里的妇女幼女是如何为了生存而去出卖身体,就是为了一口饭吃,都是可怜人。
一个从小到大都是锦衣玉食的被父母疼爱在心的安心暖怎么会遇到过为了一个馒头大打出手的孤儿的生活呢。
所以当车停在城里的街道上时,诺麦先下了车,然后伸手扶着脸色不好的安心暖下了车,她眼睁睁的看着残破的街道,这里的人都是惊恐的看着安心暖他们的,眼里的惊恐安心暖不理解。
她迈开步伐,上前一步,就见本来卖东西的女人立马退后了一步,显然要跟他们保持距离呢、安心暖很不理解他们为什么要躲开。
于是,她转身看着诺麦,问道,“为什么要躲开呢。”
诺麦很为难的看了眼安心暖。试探的问,“安安你不知道吗。他们都是一些可怜人,每天都生活在死亡还有活着的不确定中,所以见到陌生人,难免,让我担心。”
“哦哦我累了,找个地方让我好好休息一下。”这种场景让安心暖早已经歇息了要逛逛的心思。